第191章 意外頻出的草台班子
第191章 意外頻出的草台班子
「我們的第三位表演者,同時也和第四位表演者一起上場,兩人合作表演的節目是雙人相聲。」折耳報幕,「接下來有請思遠和少少。」
不知何時,他們己換上了一套帶有竹葉紋路的長褂,其實也不大對,因為這是由一套古裝的內外袍,拆分後披在身上的。
「草台班子,湊合著看就是了,不要在意細節,非傳統相聲,更不是正經相聲。」思遠輕咳一聲,兩人身上的長褂乃是由漢服改裝的,天氣炎熱,只在短袖外面披了漢服的外袍充作馬褂長袍。
「老少啊,不對,老蘇啊,我們今天跟大家表演的是雙人相聲,也稱對口相聲,可能下面的觀眾不大了解什麼是相聲,要不我們今天就和他們說說?」
思遠穿著紅色內袍,語氣抑揚頓挫,也是相聲中的逗哏。
「好。」少少語氣僵硬,不敢往下方的觀眾區看去,他陪思遠一起聽了很多次相聲,十分了解,當捧哏沒問題,只是還需時間適應。
「說起來大家可能不太明白什麼叫做相聲,那我們今天就來和大家說一說。我,陳思遠負責逗哏,而他,蘇少少,蘇大小姐是捧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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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思遠叫他大小姐,知道是有意逗他,以此想讓他轉移注意力,放鬆心情。
周遭氛圍不再僵硬,逐漸活泛。
少少翻了個白眼,「叫誰大小姐呢?」
「是是是,我這不是想讓你放鬆一下嘛。」思遠笑著,他想起沒拿扇子,於是像執事一樣彎腰,道:「遵命,我的大小姐。」
「不要用網絡熱詞,不然我會和你好好切磋一番。」蘇恆話說晚了,沒能阻止。
不只是他受到影響,圍觀群眾也是紛紛遭殃,太尷尬了,但以現在的情況看只要有人想離開,其他人都會拖住後腿,大家一起共享這份「榮光」。
思遠預判發小,假意抱頭躲避道:「別打,別打!我認輸。」
「……」少少無語,更懶得動手,原本的緊張感已消失,現在完全是本色出演。
思遠一本正經道:「相聲嘛,就是要與時俱進,偶爾沾些網絡熱詞也能和年輕人搭邊,走在時尚的最前沿。」
「啊對對對,沒錯。」少少敷衍道。
「你不要這麼敷衍嘛。」思遠演技了得,不到一秒雙眼含淚,望向蘇恆。
「不是你說的嗎?你每說一句話我就附和一句,這不就是捧哏嗎?」他用對方的話回懟,噎得思遠啞口無言。
「捧哏不是這樣的,相聲是一種民間說唱曲藝,它以說、唱、逗、學為形式突出其特點,相聲有單口相聲、對口相聲還有群口相聲,而我們說的是對口相聲,也可以說是雙人相聲。」
思遠簡單介紹一下相聲的形式,「像我們這種通常由逗哏、捧哏,兩個人交替對講。」
少少接茬:「不能只由一個人說下去,要不然就成單口相聲了,您說是不?」
兩人的腔調,一看就是老聽相聲的人了。
思遠:「沒錯!因為我們倆是新手,大家也是初次聽相聲就給大家舉些例子,讓大家稍微了解一下。」
少少捧哏:「好,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兒來,說錯了,我給你補充。」
「這相聲啊,有很多表現形式,有貫口、平哏、子母哏,還有倒口……」
「別說這些廢話,這些在網上就能搜到一大堆,說點有特色的,一下就能記住,不然白費功夫。」蘇恆打斷道。
「您先別急呀,我這不就說了嘛。
像我們倆人相聲中常見的表現形式就是貫口,也叫背口。這『貫口』的『貫』字是一氣呵成,一貫到底的意思,常見的段子如《報菜名》、《八扇屏》、《白事會》都有大段的貫口。」
「報菜名,大家應該或多或少都聽過,也有人稱為滿漢全席。」
折耳因思遠經常在他面前放相聲也略有耳聞,給大家解釋:「報菜名,主要講述了一個見過世面,但是落魄了的窮鬼和一個心地不錯的老實人在街上碰面,窮鬼已請客吃飯為名,實則是為了騙老實人的錢最後引出來的故事。」
「哎,對,這位觀眾說的很不錯哈。」思遠打蛇上棍,立即道:「我們這次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讓大家了解相聲;二嘛,就是說一段經典的報菜名。」
蘇恆道:「那就別耽擱了,麻溜的!」
「那您聽好了,這滿漢全席啊!」思遠說完深呼吸一口,語氣利落,一氣呵成道:「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滷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
剛說了開頭一段,思遠就說不下去了,「不行了,說不上來了。貫口講究的就是一氣呵成,我沒那本事,所以暫且說這麼點兒應該也行啊。」
「大家也不能怪我,這滿漢全席這菜實在是太多了,我一口氣也說不上來,只能先記這麼點兒,畢竟我只是個菜鳥,更是個業餘愛好者比不過、又卷不過。就像條鹹魚,你們有見過鹹魚自己翻身的嗎?」
思遠嘆道:「言歸正傳,這滿漢全席啊現在有一大半兒都失傳了,更多的是因為很多當年的食材都被列成了保護動物。
有句話我在這裡不得不說,野味兒啊,不如家養的安全,沒經過安全檢測有風險不說,還違法,我們作為守法公民,違法亂紀的事是不會做的。」
「是這麼個理兒,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轉移話題,說不下去就轉移話題,真是妙啊!」捧哏的少少果斷拆台,很難不讓人想,是不是有報復的心理存在,思遠不久前可是叫他蘇大小姐啊。
多年玩伴,少少嘴上說不記仇,實際早在心裡暗自記帳,順便找機會見縫插針。
他清楚蘇恆或許是一時口快,也可能是為了讓自己放鬆緊張的心情,但是不回懟一二是不可能的。
思遠沒在意,只道:「我不行,難不成你行?」
「那您可就聽好了。」少少面上風輕雲淡,實則激動不已。
「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滷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件兒、滷子鵝、山雞、兔脯、菜……」
他記住的不多不少,只比思遠多一倍。
「不是吧?」思遠壓根沒想到,少少突然來這麼一手,兩人逗哏和捧哏的位置瞬間顛倒。
他不可思議道:「這麼長你居然記住了?」
少少莞爾,眉飛色舞:「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準備了好久,原本想和你說的,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趁著今天這個機會一吐為快,這下徹底舒坦了。」
憋了這麼久一吐為快,心情不說大吉大利,也是極為暢快的。
「厲害了,老弟。」思遠拱手敬佩道。
少少嘴角抽搐:「叫哥別叫弟!」
台下折耳發現相聲有逐漸歪掉,進行不下去的趨勢後,立即上台,捲起紙筒道:「很好,第三位和第四位表演者成功表演了一出報菜名,並且期間兩人逗哏和捧哏的角色顛倒,引人發笑。」
「鼓掌致謝!」說著,她率先鼓掌並示意少少和思遠回到觀眾席觀看表演:「接下來有請第五位表演者,花花上台。」
「這位表演者可了不得啊,因為他與本主持人,也就是我一樣,選擇了節目保密。」
「我壓軸的。」花花表示拒絕,回道。
「沒錯,壓軸表演是倒數第二個,不是最後一個。」折耳理所當然:「我們一共8個人,鹿崽和幽姐純觀眾不演出。」
「七葉第一我第二,少少和思遠第三個,你第四,最後是清玄。」
她話說一半,三花帶著手邊的紅布上台,說:「我表演的是魔術。」
他換了套正裝,之前坐在沙發上,頭戴有兔子發卡裝飾的禮帽,手邊是一塊紅布,鹿崽看裝扮就知道他也是參演人員之一。
這場黑歷史中似乎無一人避免,也無一人成功逃脫。
演出期間鹿崽想盡辦法卻無處可逃,哪怕尷尬的極致只能看下去,要不然就是裝死,可很快就會被折耳叫起來,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只能從頭說起,那樣就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循環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若是早知道,鹿崽一定不會為析綾至今杳無音信的下個碎片而擔憂。
清玄驚道:「不是吧?我準備的也是魔術!」他本以為看對方穿得這么正式,是想要來段詩朗誦。
節目單在折耳手中,樓下眾人把準備的節目都單獨發送給了她,並不知道其他人準備了什麼,他們撞節目了。
手上話筒打開後是手寫節目單。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折耳沉默。
她恨不得在此刻質問花花,為什麼你要選擇保密?是因為和我一樣想要給他們一個驚喜嗎?還是說單純覺得拿不出手,所以選擇保密。
這下撞節目了,她的天塌了。
第一次主持,結果落得這麼個下場。
要忍耐、要忍住,這是主持人的基本素養,不為外物所動。
她在心裡如此安撫自己,鎮定道:「在表演前,兩位就請先說明自己所準備的魔術是什麼吧,若有重複,另一人還可以趁著表演期間再換一個魔術演出。」
目光鎖定罪魁禍首,花花絲毫不心虛。
「紙牌和帽子魔術,還有一些就是跟這塊紅布有關的。」
「你呢,準備的是什麼魔術?」折耳問清玄。
清玄心如死灰,裝扮沒有對方正式工具沒有對方齊全,會的魔術撞了一大半。
「我可以舉報他抄襲嗎?」
她誠懇道:「應該不行,不過你可以選擇是你先上台還是後上台。」
折耳心聲:實慘!
稍微同情一秒小玄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玄語氣蒼涼:「我最後吧。」
「準備去哪?」折耳目光鎖定準備偷溜走的鹿崽,問道。
「呃,上廁所。」鹿崽找了個藉口。
折耳沒放過她的打算,「馬上就開始了,當然我們大家也可以暫停表演,讓他們繼續商議一下,你要在表演之前回來。」
鹿崽心中盤算究竟是一時短痛還是斷斷續續地長痛,最終選擇了長痛不如短痛,坐回原位:「那還是趕快開始吧。」
花花紳士鞠躬,他秉持著一個觀念,也為接下來重創大家打底。
這個觀念就是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另外一個想法則是,噁心不死,就往死里噁心,反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這裡有一副紙牌,這位觀眾可以在我手中抽取任意一張,拿在手中,我不會查看你手中的牌是什麼,但是你可以提問我你所抽到的牌面。」
花花的模仿力超強,配上正裝和手中絲滑的切牌、洗牌手藝,像極了多次表演的魔術大師。
「請抽牌,美麗的小姐。」花花來到鹿崽面前,將洗好的牌放至手中展開,牌面朝下他看不見。
這牌忽然就不是很想抽了,林時鹿真的很想知道這是已經徹底黑化,所以壓根兒就不要臉了,準備走只要自己不噁心,噁心的一定是別人這種路線嗎?
她絕望道:「可以用正經的語氣和我說話嗎?」
花花一臉深情,用低沉的語氣對她說:「美麗的小姐,我的語氣很正常,請抽牌。」
這種語氣一翻車就會成為很油膩的氣泡音,應該沒有哪個氣泡音是很清爽的,只有少年肆意張揚的聲音,才是夢想中特清爽不油膩的聲線。
圍觀者紛紛慶幸對方沒選擇自己,只是這仿佛一種精神污染侵入腦海,忘是忘不掉的。
林時鹿選擇抽卡,速戰速決,她抽到了方塊四。
「接下來有請美麗的小姐把牌放回去,我會再次洗牌,並把你剛才抽到的排面放到頂端,你再次翻開查看是否是那張即可。」
排面朝下,隨意找了個角度,把牌插到那一沓牌中。
鬍子逢手法純熟,紙牌像是一隻又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飛行於半空中,最終落回他的手心。
「請抽牌,翻開最上面的那張牌即可。」他道。
林時鹿掀開牌面,「方塊四!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需要等魔術結束後再揭曉答案。」
他輕笑道,語調優雅低沉,「很多魔術師都不喜歡魔術被揭秘,因為魔術本質是障眼法和手法,以及視覺引導的作用,當這層神秘面紗被揭開之後,就會顯得著實無趣。」
「我倒是不介意,但我接下來還要表演幾個魔術,所以這些魔術會在最後給你揭曉答案。當然在場的魔術師並不止我一個,揭曉我這些小魔術謎底之人,也可以是你身旁的這位魔術師。」
「快點開始吧!」清玄忍不住道,他怕花花再說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了,不只是笑場問題,還有一種是某天發現身邊的好朋友……
暫時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非要形容那只能是發現基友私底下是女裝大佬的感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人梗住了。
「這個帽子是我借折耳的,她比我更清楚,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帽子。」
花花向眾人展示禮帽內部,展示完,禮帽被他用手托住,紅布蓋住。他沒有著急掀開,而是對摺耳說:「我的魔術棒今天休息,這位女士,可以把你的畫筆借給我嗎?」
折耳從終端儲存空間拿出一套常用的畫筆,「忘記準備魔術棒,就是說不用藉口魔術棒休息。要哪個?」
「最細長的。」花花站在原地示意對方把筆扔過去。
「給。」折耳挑出中型號畫筆扔給他。
在空中接過畫筆,輕敲禮帽邊沿的兔子發卡。
「接下來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話落,一群鴿子從禮帽中飛出,停在被搬到一邊的客廳茶几上,五隻翅膀尾翼塗抹成彩色的大型「鴿子」,從大到小,從左到右依次排列。
折耳忍不住吐槽,「你這是從哪找了一堆鸚鵡,一身貓味兒,居然還有鸚鵡敢近身?」
「這位觀眾請不要突然說話,更禁止接近那群鸚鵡,它們是我本次演出的助手,隨意靠近只會嚇壞它們,導致在客廳里亂竄。」
鸚鵡飛出,禮帽上蓋著的紅布披在最大的鸚鵡身上,而最大的那隻鸚鵡停在花花的肩膀上,沒有飛到茶几排成一排。
他又用畫筆敲了敲帽檐,幾秒後一隻灰白色的兔子趴在帽檐上,大半個身體窩在禮帽內部,但這隻兔子實在太胖了,一整隻兔子就裝滿了帽子,柔軟的皮毛和禮帽嚴絲合縫。
演出出了意外,花花半蹲,放低帽子重新正放,企圖讓這隻兔子自己跳下來,但是超乎意料的胖,兔子直接卡在帽子裡。
而且這隻兔子還特別懶,壓根兒不想動彈,三瓣唇微張,黑色的兔眼眨了眨,脖子上戴著一串胡蘿蔔項鍊,很萌,此時花花的心情很微妙。
兔子卡住,魔術無法繼續。
試了半天,也不過只是兔子把兩隻前爪拿了出來搭在帽子邊緣。
最終忍無可忍,手掌托著帽子頂端準備手動分開卡在禮帽中的兔子。
意外又來了,或許是鹿崽真得很想離開,本身的好運氣阻撓表演人員,所以幾場演出下來,意外是接連不斷的。
手卡在禮帽里了,他剛才想翻開帽子把兔子放出去,弄巧成拙。
花花走到折耳面前說:「幫個忙,幫我把兔子放出來,這兔子有點兒凶,別抓耳朵。」
「你把手拿出來不就行了?」她疑惑不解。
「兔子太肥,手卡在裡面了。」花花尷尬道。
有他的提醒在,折耳根本不打算像他一樣把手伸進去或是翻轉禮帽。
試著拯救,均以失敗告終。
「你要不先把兔子收回去試試?」她提議道。
「不行。」花花搖頭,「這兔子卡得實在太厲害了。」
「我來。」清玄上前幫忙,反倒添亂。
兔子和禮帽嚴絲合縫,想伸手進去抱出來根本沒空隙,清玄力道輕柔,試探抓住前爪拔出來,但禮帽差點繃壞。
掌根不小心觸碰到兔子的耳朵,兔子面對想要觸碰它耳朵的兩腳獸,大門牙咬住清玄左手手指,以示警告。
痛倒是不痛,清玄意外道:「這兔子這麼凶嗎?」
「這隻兔子又肥又懶不愛運動,是個鴿子精,據兔子主人所說還特別討厭別人碰它耳朵摸它頭頂,一碰就咬人,有分寸咬一口就鬆口,咬得也不深,氣急也會咬人,偶爾餓了會叫。」三花解釋。
「阿嚏!」折耳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感覺花花不是在說兔子,像是在說自己。
兔子咬了一口就鬆開了嘴,清玄看著指根的印記,「還是頭一次被兔子咬,感覺挺新奇的,這兔子你向誰借的?」
「先把兔子放出來吧,再卡下去這帽子就壞了。兔子還是一副安逸的樣子……心累。」
花花在此刻體會到了兔子主人的心境,禮帽緊繃,因為兔子不想把雙爪放在外面,它想縮回去,窩在禮帽里睡覺了。
「我不該圖幾個錢的,如果這帽子破了,你要我賠不?」花花問折耳。
「還是算了吧……」折耳善解人意,「帽子裂了,你幫我縫上就是,壞了你再給我做個同款,我相信你的手藝我之前見識過。」
「也行。」花花頷首,向幾人解釋兔子來源:「這兔子主人有事出去幾天托我餵養,表演前我跟這兔子商量了一下,它答應當我助手,但我沒想到這兔子這麼肥。」
花花指的是演出前用了兔子愛吃的食物,以此做交易,並且誘導兔子當他這次魔術的助手。
10分鐘後,兔子成功和禮帽分開。
還是鹿崽出手,用美食引誘。
5分鐘前,林時鹿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問:「這兔子有靈智嗎?」
「有,但是我感覺這兔子更像邊牧,有種不理人和不顧別人死活的美感。」
有靈智就代表能交流,能聽懂。器物、動物或植物有靈智,那麼代表跨過了第一道門檻,成為妖族的門檻。
聽完花花的解釋,和兔子好生商量這件事就從腦海中划去,鹿崽說:「那它喜歡吃什麼?投喂,只要願意出來就行。」
在美食的誘惑下,兔子終於願意出來了,一蹬腿兒,利落離開新窩吃著思遠和少少從廚房中拿來的美食,兔子趴在鹿崽腿上,享受著美人的投餵。
「……」
花花冷笑兩聲,要不是美食誘惑,說不準還不願意出來。
不是兔子太肥卡在帽子裡了,是它不願意出去,所以把大半個身體窩在禮帽裡面,這才導致卡的十分嚴實。
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在場之人不只是花花對這隻兔子橫眉冷眼,還有清幽也看這隻兔子不順眼,可是按照鹿崽的話來說,它只是只兔子,你和兔子計較什麼呢?
有鹿崽護著幽姐無法鎖定兔子,只好把目標放在了花花身上。
面對幽姐的目光,花花心中淚流滿面,他何德何能啊!
第二個魔術表演時,正如前幾個節目,意外頻出。
幽姐的目光鎖定三花,他坐立不安,不想再繼續利用禮帽表演其他魔術了,只好儘快開始最後一個魔術表演。
紅布展開,向眾人展示這只是一塊簡單的紅布。
花花把紅布握成團,再度打開蓋在雙手之上,紅布包裹著一朵嬌艷欲滴的月季花。
「我的表演到此結束。」他說完,抱起兔子:「那什麼,這兔子我去抱著餵點兒水。」
目光鎖定結束,他出了一身冷汗。
經過剛才那些意外頻出的表演,清玄也不打算表演魔術了,畢竟他會的花花都演完了。再者,他真的不想像花花一樣遭受到來自老姐的眼神攻擊,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無須折耳繼續報幕,他走到台上:「我選擇揭秘花花之前表演的魔術。」
正如花花之前所說,魔術的本質是視覺引導和欺騙。
意外頻出,兔子是意外,也是全場最安逸的,因為它不會感到尷尬,而且還能享受美食和美人膝枕,兔子癱。
補上落下的,還多了,敬佩自己,因為原本以為要寫兩天的,沒想到居然日六了。4個666送給自己和你們。
關於魔術的揭秘,第一個和第三個不用說,第二個。兔子是在禮帽頂端的內部放置了空間符文,玄夢之境是科學與玄學並行,所以也可以理解成在禮帽底下放了特製的空間折迭器,可以放活物的那種。
花花在蓋紅布時就把折迭器放了進去,只要敲兩下禮帽,就能觸發之前設置的打開空間的開關,然後兔子就可以通過帽子裡放置的空間通道,從終端空間來到帽子裡。
因為準備不充分,正放時放在帽子頂部的折迭器會掉下來,因此他才一直用手托著,卡在裡面是意外,手緊緊抓著折迭器,還有兔子腿蹬,根本拿不出去。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