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佐助IF線(2)藍染:你在仇恨什麼
第280章 佐助IF線(2)藍染:你在仇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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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級畢業。
學生將離開忍校,三人一組,由一位指導忍者帶隊,開始學習如何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忍者。
佐助很期待這一天。
自從那次從尸魂界回歸以後,就再也沒去過尸魂界。木葉和瀞靈廷雖然一樣,都有名為「學校」的機構,可這兩者間的差別太大。
真央靈術院教授知識、也教授術式,只要學生足夠有天賦、老師又剛好能滿足學生的要求,那學生想學什麼、學到什麼,都是沒有上限的。哪怕是高等級的鬼道,老師不會,也能等到入隊後,提出申請,去鬼道眾學習。
而忍者學校.
只會教授最基本的「三身術」、如何提煉查克拉,就再不會教授任何和術式有關的知識。
在忍村獲取知識的門檻太高。
至於讓佐助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為什麼在瀞靈廷,無論獲取「斬魄刀」這種東西、還是「鬼道」那些術式,都那麼的簡單。
想學忍術?
要麼家傳,要麼就等為村子立下功勞以後,從村子處獲得。
對普通忍者而言,最輕鬆的,就莫過於得到指導忍者的賞識,由他傳授。
伊魯卡老師走進教室,一拍桌子,喊住那些吵吵鬧鬧的同學,報出一個個名字。
「第七班。」
「春野櫻,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
幾乎是在伊魯卡老師說完的同時。
漩渦鳴人一拍桌子,有些忿忿不平:「像我這樣優秀的學生,為什麼會和宇智波佐助這樣的傢伙分在一起啊。」
佐助詫異,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自己都還沒說什麼.
他怎麼還有意見了。
而且還說出這種話。
「優秀」.
漩渦鳴人這個傢伙怎麼好意思把這兩個字掛在自己腦袋上的。
雖然很多人都嘲笑漩渦鳴人是個「吊車尾」。
這傢伙的學習成績確實一團糟,忍術也一般般,到現在為止,連一個合格的分身術都放不出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畢業的。
可這傢伙的身體,在同齡人是很強,甚至連一直都在有意鍛鍊身體的自己,恐怕都比不上他。
但.
他雖然有這樣的天賦,卻不知道該如何去使用。
把這樣的身體條件給自己,一定會變得更強,說不定使用「因陀羅」開啟三勾玉寫輪眼時,會更加輕鬆、持續時間也能更長。
連自己的天賦都沒法利用的人,當然無法稱得上優秀。
伊魯卡教訓起他。
佐助撐著腦袋,偏頭看向窗外。
隊友是誰並不重要。
指導忍者會是哪位?
聽以前的畢業生說,有些學生的老師會是中忍、有些學生的老師會是上忍,以自己的天賦、還有「宇智波一族」的身份,分配給自己的多半就是上忍。
中忍
可不配成為「宇智波」的老師。
小組分配結束,下午指導忍者會依次把自己的隊員帶走。
午飯時。
佐助注意到鳴人想偷襲自己,在寫輪眼下,這種偷偷摸摸的小動作不起作用。
偷襲。
這是一種很危險的舉動。
不過以佐助對鳴人的了解,他可能是因為剛才被伊魯卡老師罵了,心裡不平,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是可以贏過自己的。
還在忍校讀書的時候,鳴人也沒少向自己發起挑戰。
不過
佐助還是用分身欺騙過鳴人,讓他以為自己真的被他襲擊綁住。
看著他變身成自己的模樣,找到春野櫻,想要和她約會。
漩渦鳴人喜歡春野櫻,是班級里眾人皆知的事情。
只是出人意料的,為了能夠一親芳澤,冒名頂替成另外一個人的事情,他竟然也能做得出來。
佐助有些忍不住,想要阻止他。
但鳴人的表現意外純潔,只是想借用佐助的這具不被春野櫻討厭的身體,詢問在小櫻心裡,鳴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形象。
這麼可憐巴巴.
讓他心軟,沒去立即阻止。
直到——
漩渦鳴人開始得寸進尺,傻笑著一張臉,撅著嘴向春野櫻靠近。
佐助忍不住了。
他從座椅後的灌木叢站起來,伸手抓住「佐助」的腦袋。
「噯?」正準備享受初吻的春野櫻一驚,「第二個佐助?」
本來就升到很高的心跳
現在更是「砰砰」亂跳,聲音都透過心腔傳了出來。
她一頭亂麻,不知所措。
「鳴人,過分了。」佐助向下一壓,語氣冷峻。
白煙一炸。
「疼疼疼!」柔順的黑髮變為金色,少年呲牙咧嘴,「佐助,停停停!我錯了!」
他道歉的速度很快,也很乾脆。
「是鳴人!」當事實在眼前發生後,春野櫻恍然,意識到真相,「你這個傢伙!」
「差點就騙了我的初吻!」
她捏緊拳頭,氣憤至極。
這可是自己的初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鳴人叫饒,雙手抱在自己肚子上,「佐助,讓我去上個廁所吧。」
「我肚子疼,好像吃錯東西了。」
春野櫻揮著拳頭,陰沉著臉,語氣危險,逐漸逼近:「這種蹩腳的理由,你覺得有用嗎?」
「肚子疼?」
「在這麼恰到好處的時候?」
她的拳頭剛要揮上去。
佐助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也在這時候鬆開:「讓他去吧。」
鳴人額頭有冷汗冒出,即便隔著衣服,也能看到肚子上的肌肉痙攣。
他沒有說謊。
「太感謝了!」鳴人一貓腰,從兩人身邊繞開,向遠方跑去。
春野櫻盯著自己的手腕,嘿嘿傻笑,這可是和正牌佐助的肢體接觸,讓她內心裡的怒氣消去了不少,但還是嘟嘟囔囔的抱怨起來:「佐助,幹嘛放過他,那聽起來明明就只是一個藉口。」
佐助看她一眼,沒有解釋。
春野櫻掐腰,故作成熟的把頭一搖:「你對他那麼好,他又不知道感恩。」
「這傢伙總是找佐助君的麻煩。」
「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依我看他就是缺少家教,所以總是由著性子胡來。」
「要是我做這種事情,肯定會被父母罵死。」
「說起這個,還真是有些羨慕他,是個孤兒、一個人住,沒有父母在耳邊囉嗦。」
她覺得自己說出這種話,一定能和佐助有共同話題,說不定就是兩人更進一步的契機。
女孩子都是這樣。
哪怕在此之前還互相不認識的兩個女孩,只要對著同一件東西進行吐槽,關係就會迅速拉升、變得火熱。
沒有父母
這種戲謔的說法。
「孤兒是一個批評別人的理由嗎?」佐助也如她心意,搭理起她,只不過態度和她設想的截然不同,「有父母的人,就這麼橫行無忌地點評失去父母的人。」
春野櫻一愣。
她看著佐助,意識到了什麼。
糟糕
自己在攻擊鳴人,下意識把佐助也攻擊到了。
沒有父母的,不止鳴人,還有佐助也是。
「沒有任何同理心的傢伙,嘲笑別人的苦難。」佐助雙手插兜,橫眉冷眼,「伱真是一個討厭的傢伙。」
他一扭頭,走向鳴人的方位。
春野櫻呆站原地,僵如木雞。
下午的分班,第七班的指導老師是最後一個來的,面罩遮住面孔、只有一隻死魚眼裸露在外,但這個看起來毫無幹勁的傢伙,意外是個上忍。
佐助臉色沉重。
畢業是一件好事。
但這個分組,讓自己難免憂心忡忡。
隊長是個看起來不靠譜的上忍,也不知道能教授自己多少忍術。兩個隊友,一個是毫無同理心、用別人過的身份開玩笑的傢伙,另外一個大大咧咧,是個沒有腦子的笨蛋。
未來堪憂。
現在就希望那個叫做旗木卡卡西的傢伙,是一個大方的人,能夠多教授自己一些忍術、還有作為忍者的知識。
在自我介紹結束、知道第二天有一場演習的任務之後,佐助就回到宇智波宅邸。
修行刀術到夜深,他才睡下。
等一覺醒來。
佐助習慣的拿起刀,準備起身前往訓練場,一扭頭發現周圍的環境忽然變了模樣。
不再是那個殘破的木屋。
而是乾乾淨淨,整潔煥新的學生教室。
周圍是老師、學生。
這是
自己回到忍界之前,正在進行刀禪課的教室。
自己又回到尸魂界了?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手裡的刀。
「宇智波同學,怎麼了?」老師很關切的詢問,對於這種數百年才會出一個的天才,他們都很有耐心,「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宇智波佐助抬起頭,語氣平靜:「老師,我已經學會始解了。」
尸魂界時和忍界完全不同的地方。
在這裡自己表現出的天賦越高、自己得到的資源也就會越多。
所以沒必要像在木葉時那樣,是要遮遮掩掩,藏著自己的實力。
老師一愣。
「已經學會了?」他語氣驚訝。
自己才把刀分發下去,大多數人甚至都還沒進入刀禪狀態。
宇智波同學這就學會始解了?
「鬼道系和戰鬥系的能力。」佐助把頭一點,「能夠加強我的靈壓,並且能夠提高我的洞察力和觀察力。」
「不是元素系的,對外沒有太大影響?」老師確認。
佐助應聲:「是的。」
「既然如此,宇智波同學,方便把你的斬魄刀展示給其他人看一下嗎?」老師笑眯眯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興奮之意,這可是由自己教導的天才,哪怕其他人都已經習慣了「佐助是個天才」的這件事,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炫耀。
佐助站起來:「沒問題。」
他也迫不及待想要始解,倒不是想確認因陀羅的能力,在木葉的那六年時間裡,他已經對這把刀的力量進行過一些簡單的開發,使用起來已十分熟練。
他最想確認的,是「寫輪眼」能不能在尸魂界打開。
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在這個世界有沒有作用。
他把刀拔出,低聲吟唱:「睜開眼吧,因陀羅!」
靈力調動,匯入眼中。
猩紅之色湧現,三勾玉轉動。
「佐助君的眼睛!」有女孩第一時間發現他臉上的變化,捂住嘴,小聲驚呼,「好帥啊。」
「三個巴紋,強化眼睛。」
相比於女孩子們,男孩子們反而更加羨慕。
與眾不同就是帥氣。
更不要說這是連女孩子都可以感受到的帥。
沒有人對佐助的眼睛變化產生疑問,畢竟始解的言靈中,就有「睜開眼」這三個字,所以眼睛發生變化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斬魄刀的解放對身體進行更改的情況並不多見,可也不是沒有。
佐助這種天才,是那種特例,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真是了不起。」老師鼓掌,感慨一聲,「看來佐助你在斬魄刀上的天賦,一點都不比其他方面差,是個全能的天才。」
「要考慮畢業的事嗎?」
「未來六年的課程,我想你在一年級剩下的時間裡都能修完。」
「與其在真央靈術院繼續浪費時間,不如進入護廷十三隊,跟隨在隊長們身上,你的成長才會更快一些。」
成長更快!
這四個字毫無疑問觸動佐助的內心。
他把頭一點,應聲下來:「當然,我要申請提前畢業。」
佐助學會始解的消息傳出,瀞靈廷里對他的關注度變得更誇張。
只是白打、或鬼道上有天賦,或許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刑軍、或是鬼道眾,死神這種職業,還是要看在斬魄刀上的天賦如何,如果不能始解,其他方面的天賦再強,也很難出頭——至少目前的瀞靈廷里,還不存在不會始解就成為席官的存在。
不少隊長們都投來注視。
入學五等靈威、年齡又小,現在又學會始解。
只要不夭折,就註定未來是一位隊長級的存在。
不少番隊都在琢磨著,該如何私底下與宇智波佐助偷偷接觸,拉攏他來自家隊伍。
尤其十番隊。
他們最為渴望,十番隊的隊長剛剛戰死,現在還沒有替補上位的存在。
訓練場上。
佐助剛結束日常訓練,大汗淋漓的往場邊一坐。
「真是刻苦。」
「佐助君,是什麼讓你擁有如此大的動力?」
佐助抬頭。
迎面是一張掛著溫和笑意的臉。
是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他語氣溫柔、耐心:「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仇恨。」
「這可不是你這樣的孩子該有的眼神。」
(家裡停電了,有點趕時間,明天多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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