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永恆項鍊
第44章 永恆項鍊
吃了早飯。
阮清夢去洗手。
沈星河跟了過來,倚在門口低頭看了看時間:「我十一點還有一個會議,先走了。」
阮清夢擦了擦手,「好。」
沈星河看著她,腳步沒動。
阮清夢想了想問:「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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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蕊的那些話你不用在意。」
「放心吧,我沒有那麼多閒心在意這些。」
沈星河突然問她,「那我呢?」
阮清夢愣了半秒,「你什麼?」
沈星河抿了抿唇,似是下了全身的力氣,他說:「我能占據你的一點閒心嗎?」
我已經不再是你的累贅,我有能力幫你了。
我在你心裡有一點位置嗎?
「有。」
阮清夢肯定的回答。
沈星河目光幽深:「怎麼證明?」
阮清夢抬頭看他的眼睛:「你想怎麼證明?」
沈星河薄唇微張。
阮清夢一瞬間懂了。
她墊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其實她的吻也不能證明什麼,仿佛心有靈犀,他這樣問,她便這樣做了。
雙唇相貼了一秒,阮清夢退開一些,「好了,快去開會。」
「嗯。」
沈星河輕輕的應了一聲,晦澀的目光看著誘惑著他的櫻紅唇瓣,一手攔住她的腰肢,低頭吻住。
阮清夢很少主動吻他,只有在意亂迷情之下才會,每當那個時候他就是會無法控制內心的凶獸,不知節制一次次的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
親吻逐漸失控,阮清夢被他的力道壓得身體不住向後仰,唇齒分離,腰間的手猛然用力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她上他下。
沈星河啞聲命令:「吻我。」
阮清夢只猶豫了半秒,便遵從了本心,低頭吻他。
心跳和氣血上涌,猶如決堤的洪流。
阮清夢突然偏了下頭,把腦袋抵在他的肩頭,「不是還要開會?」
沈星河喉結上下滾動,一手禁錮著她纖細的腰身,閉了閉眼睛,穩了好一會兒才蹭了蹭她的耳朵說道:「晚上等我。」
「嗯。」她輕輕回應。
出了浴室,阮清夢聞言掃了一眼客廳里的掛鍾,十點二十七分。
這個男人從小對時間的掌控極為精準,就算不務正業也不曾遲到過。
她當時就在想,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池中之物,果然他給了大家一個巨大的驚喜。
「你去忙吧,我等著你回來。」阮清夢笑著把人送到門口,給他定心。
沈星河把她撈過去,重重的親了一下,「我走了。」
阮清夢點頭,「嗯。」
又重新洗了手,剛到畫室。
突然來了一個陌生電話,她沒有接陌生電話的習慣,便沒理會。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消息。
「清夢姐,我是安琪,你病好些了嗎?」
阮清夢眉頭一蹙,這個女人調查到了她的新手機號。
隨之電話響起。
阮清夢想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她能讓沈心蕊來這裡搗亂,保不齊還有別的招數。
「清夢姐。」白安琪仿佛早就料到她會接,笑意盈盈:「你病好些了嗎?」
阮清夢微笑:「好多了,謝謝安琪的關心。」
她能查到她的手機號,還查到她在沈星河這裡讓沈心蕊來搗亂,竟然沒查到她是受傷?
呵!還真是欲蓋彌彰,阮清夢眼中閃過悠悠寒意,「找我有事嗎」
「沒有,就是擔心你的身體好了沒有。對了,突然想起來確實有一個事情,我們學校最近舉辦校慶,想讓我們這些畢業的學生回去給新生一些鼓勵,不知道清夢姐知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空啊?」
「校慶?」阮清夢沉吟少許還是答應了,她總不能一輩子不出門,「有空。」
「真的?那太好了,到時候我們學校見。」
「好,學校見。」
掛了電話,阮清夢切換微信號,果然同學群里有人在說校慶的事,阮清夢翻了翻聊天記錄,看到導師給她留言,說是有事找她。
這位導師名叫李文成,曾經幫過她很多,也是為數不多知道她會服裝設計的人。
她基本每隔幾天都會切換一次,留言時間是兩天前。
阮清夢回消息,「老師,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
立刻得到了回復,是一串語音:「清夢同學,你現在怎麼樣?我的學生里你的天賦名列前茅,也只有你一直都沒有消息,你現在還在做珠寶設計嗎?服裝設計有沒有丟下?生疏了沒有?」
阮清夢一聽這話,乾脆把打了語音過去,「李老師,您問服裝設計?」
「是啊,你不會這幾年都沒有碰吧?那就太可惜了。」李文成的聲音滿是遺憾。
「沒有丟下,您說吧,要我做什麼?」
那邊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我這邊有一個項目,電話里不好,我們什麼見一面,當面說更好。」
「好,您什麼時候有空,定個時間和地點。」
「你來我家吧,明天你什麼時候有空?」
「下午吧。」
「行,還記得地址嗎?」
「您放心,我記得。」
掛了電話,阮清夢只畫了兩個小時畫,一整個下午都在放空。
晚上五點的時候,沈星河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小蛋糕。
「去換衣服。」
阮清夢抱著蛋糕放在餐桌上還沒有拆開就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問道:「幹嘛去?」
沈星河扯開袖口,「帶你去外面吃飯。」
阮清夢看著手裡的蛋糕,「那這個。」
沈星河走到她面前,攔住她的纖腰,「看到就買了,回來當宵夜吧。」
「好吧。」阮清夢也不糾結了,「你去洗澡,我去換衣服。」
沈星河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嗯。」
等沈星河洗了澡出來,阮清夢已經站在客廳等他了。
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黑長的發垂直腰間,襯托著她的腰肢更加纖細。
沈星河打量著她,除了手腕上的白色手錶,沒有任何佩飾,「等一下。」
阮清夢困惑的看著他走到二樓的一間房內,不多時拿著一個巴掌大的白色禮盒下來,她問:「是什麼?」
「打開看看。」
阮清夢打開盒子,是一條白鑽項鍊。
她記得這條鑽石項鍊的名字,永恆。
「我總想著你戴白色一定很好看。」沈星河說著取出來,走到她身後為她戴上。
阮清夢低頭看著胸口的鑽石,「你什麼時候買的?」
沈星河握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一年了。」
那次在他入職的接風宴之後買的,只是沒能送出去,好在它還是等到了它真正的主人。
阮清夢胸口發燙,她抱住男人靠進他的懷裡,「謝謝。」
沈星河抱著她,唇角輕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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