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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血恨和感情要如何抉擇?

  第39章 血恨和感情要如何抉擇?

  「出去!」

  沈星河的嗓音含霜。

  白子欽和魏西洲同時回神,後退一步,關上房門。

  「我去!我還以為打起來了,誒不對,這也算是打起來了吧?」

  白子欽一臉好奇的表情。

  魏西洲卻皺眉頭一言不發。

  

  白子欽瞅他一眼:「是兄弟,就別找事。」

  魏西洲不服,「我這是為了老二好,怎麼能算找事?」

  白子欽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迂腐呢?」

  「我、我迂腐?」魏西洲不幹了,「要不是她老二能差點沒命?」

  白子欽只是閒閒的說道:「那星河強迫人家發生關係的時候,你咋不說是星河混蛋呢?」

  當時沈星河剛過十八歲生日,手下沒個輕重,把阮清夢折騰的遍體鱗傷,去醫院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在。

  魏西洲語結,一張娃娃臉都要皺成一個小老頭了,嘴硬道:「那能一樣嗎?」

  「怎麼就不一樣了?」白子欽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你這人怎麼這麼雙標呢?你不知道貞操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

  「現在的女人不都……」

  「滾!」

  白子欽臉色一沉,溫潤如玉氣質瞬息冷了下來,他涼涼的笑了一聲,「話不投機半句多,看來我和魏少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完他沖站在廚房門口神色擔憂的徐嬸說道:「徐嬸,我有點事要忙,麻煩你等會和星河說一聲。」

  魏西洲知道自己闖禍了,他們認識二十年,他是第一次感覺到白子欽是真的生氣了。

  又因為那個阮清夢,一個兩個都是為了她,他真不明白,這個女人除了氣質絕佳一些,還有哪裡好?

  想到這個魏西洲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他只是說了實話,雖然確實不太好聽,但是也沒說錯啊。

  再想到白子欽竟然叫他魏少,魏西洲的脾氣也壓制不住了。

  他沒有白子欽的禮貌,心情不好,說走就走。

  ——

  畫室。

  「疼……」

  阮清夢的聲音帶著小貓受了傷般的呢喃,她輕輕抓住埋在她頸項間的黑髮,嗓音細軟:「星河,我手臂疼。」

  沈星河啃在她的側頸的動作微頓,喘著氣又親了幾下,力道稍稍松一了些。


  「七七。」他喑啞著叫她,聲音是不滿的控訴,「我都不知道你叫七七,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是沈耀的兒子,所以沒有資格知道你的名字?還是說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

  「是了,你根本不會在乎我,也沒有人會在乎我,我就是一個多餘的人,呵……」

  「無所謂了,阮清夢,阮七七,我告訴你,你回來了就別想像上次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我不會再給你離開的機會,這個小區的防禦系統是我專門投資做的系統,不是這棟別墅,是整個小區,你休想再用一個開鎖匠跑掉。」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說的咬牙切齒。

  阮清夢心跳加速,沈星河的瘋狂讓她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依舊無可自拔的受到沈星河的蠱惑,他的每個一個字,每一個呼吸的停頓都讓她內心壓抑的神經猖獗的叫囂。

  「星河……」

  捧住男人的頭,看到他眼底的偏執,她抑制不住的吻上他的眼睛。

  輕柔的溫軟落在薄薄的眼皮,沈星河驟然抬頭,想看看她此刻的模樣。

  心疼,滿眼的心疼。

  不是他要的,可是他不貪心,這便足夠了。

  只要她還和原來一樣心疼自己,一切都值了。

  他低頭吻她,眼角的視線掃過她殷紅一片的手腕,那是他弄傷的。

  沈星河的眉頭收緊,翻身坐在沙發上,把人撈入懷中仔細看著,「疼嗎?」

  「一點點,過一會兒就好了。」阮清夢的心臟一陣一陣的悸動,「吃晚飯嗎?」

  「好。」沈星河幫她整理衣服,脖頸處的殷紅印跡在白皙的肌膚上猶如點點紅梅。

  他抿了抿唇,克制住內心咆哮的野獸,拉著她走了出去。

  徐嬸一直都在盯著畫室的門,見他們出來立刻迎了上來,「先生,小姐,晚飯做好了。」

  她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轉,最後落在阮清夢的頸項間,神色中多了一抹瞭然。

  「子欽呢?」阮清夢沒有看到客廳里的人問道。

  徐嬸回答:「哦,白少爺說有事就先走了,魏少爺也跟著走了,他們好像吵架了。」

  沈星河見怪不怪,「沒事,我們吃飯。」

  這兩個人沒事就會斗兩句嘴,鬥著鬥著就能吵起來。

  吃了飯,沈星河見她手腕上的紅色印跡果然淡了很多,這才沒有把人抱去醫院。

  「徐嬸,下次複查我會讓醫生到家裡來,你們不用往醫院跑了。」


  徐嬸點點頭,阮清夢喝水的動作停住,想到他在畫室說的話,這是怕她跑了?

  這麼說來,在醫院見到白安琪的事情他會不會知道?

  默默地把水杯放下,「我去洗個澡。」

  沈星河看著她問:「一個人可以嗎?」

  「已經可以了。」阮清夢笑了一下回了臥室。

  沈星河有些遺憾的看著她的纖細的背影,目光愈發炙熱,他抓住她放下的杯子,把剩下的水喝完。

  坐了片刻,他對徐嬸說:「我回老宅一趟,照顧好她。」

  「好的先生,您放心吧。」

  ——

  阮清夢洗了澡在臥室躊躇了好久才開門出來,得知沈星河回老宅了,不禁鬆了口氣。

  她現在的身體實在折騰不起來,真怕一個不小心把手臂搞廢了,如果沈星河在這裡,乾柴烈火的可能性極大,她都快要按捺不住想要他的衝動了。

  窩在床上,看著和鑫悅府同款的小夜燈,阮清夢完全睡不著了,她爬起來跑到畫室。

  視線落在沙發上,腦海中迴蕩著沈星河說的話,又不由想到白子欽的沉默,呼吸微悶。

  她對沈星河有著絕對的占有欲,可是她卻一直把他往外推。

  長長呼出一口氣,想到這幾年的和沈星河的點點滴滴,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阮清夢的胸口就悶悶的疼,仿佛有什麼在裡面反覆碾壓。

  她和沈星河之間終究只是一段孽緣。

  眼圈濕熱,她給穆煙打電話,情緒低落:「姐,一切都是註定好的,是嗎?」

  他就算真的喜歡她,也不能給她一個家。

  血恨和感情要如何抉擇?

  如果不再交集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又算什麼呢?

  她很迷茫,心底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

  「小七,你怎麼了?沈星河那小子欺負你了是不是?別哭,我這就過來幫你揍他。」

  穆煙急了,推開男人的懷抱,直奔翡翠灣。

  天都這麼晚了,魏東城不放心她,開車送她過來。

  「謝了。」穆煙丟下兩個字,就衝出了車子。

  魏東城很鬱悶,這個女人的心裡只有她那個妹妹,有他的位置嗎?

  捏了捏眉心,他覺得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不然他只怕連一聲『謝了』的位置都要沒有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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