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參宴
第15章 參宴
不過話又說回來,聖上最近好像對銀錢很是重視,之前江常在打孫貴人也是扣罰了三個月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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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是直接賞賜了十塊金元寶。
如此看來,聖上這會不會是在借著江常在敲打眾人?
難不成是戶部哪筆帳務不清被發現了?
還是說聖上手上已經有確鑿的證據?
總不會是國庫銀錢不足了吧?!
一時間,因為這後宮無理由的猜疑,竟弄的前朝人人自危起來。
但這畢竟是後話了,眼前最近的一件事莫過於太后籌備的晚宴了。
就這件事,兩人已經爭論了很久了。
「你說太后好好的跑回來奪權就算了,沒事兒又要辦什麼晚宴招呼後宮妃嬪,她是圖什麼啊?難不成就是為了給阮蓮鋪路?
誒!你說能不能這阮蓮其實是太后隱藏在外的私生女?!」
江思綿感覺自己仿佛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但對上元祁風的眼神後…
「呃…其實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那麼合理」
又胡亂的猜測了一會兒以後。
江思綿第一個舉手投降,「不管了,太后她愛幹嘛幹嘛吧,反正我現在是皇上,她總不敢對我做些什麼」。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提前準備一下了,這樣才能做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元祁風無語:「大道理你說起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你說的沒錯,要做好準備」。
見元祁風像模像樣的打開衣櫥翻找著什麼,江思綿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沒跟他說明白一個重點問題。
「那個,皇上啊,事兒是這麼個事兒,這晚宴我去你不去,因為你不是還在禁足期間麼,所以…誒,好好的你湊過來幹嗎,你離我遠點,保持安全距離」。
元祁風本來想像拎小雞子一樣把江思綿拎過來。
無奈江思綿這小身板體質太差,導致出現了美人拎著皇上後脖子一小塊肉靜止住的可笑場面。
「你不準備讓我去參加太后晚宴?」元祁風再次問道。
江思綿認真的點點頭,好麼,您這禁足在清元殿這小塊地方都能逮誰跟誰打起來,把你帶到宴會上豈不是放虎歸山,不得給那些柔弱的妃嬪們骨頭都吃了。
「行」,元祁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隨手撫摸過碼放的整整齊齊的金子,「左右我也沒事兒干,我看這些金子給我打個鐲子就不錯」。
江思綿馬上撲了上去,「這些都是我的!」
「怎麼?這金子上寫你名字了?」
看江思綿把自己的臉鼓成了個包子,元祁風頓感好笑,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要強調,
「就算這金子上明明白白寫了江思綿三個字,那也是我的名字不是你的」。
江思綿簡直不能相信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這種臭不要臉的話確定是出自傳說中的那位暴君口中嗎?
「我最近給你找來的書你都看了嗎?不是說著急換回來嗎?!你還有心思去參加太后拉攏後宮妃嬪的晚宴?」江思綿換了一個方向勸說。
元祁風點點頭,「看過了,狗屁不通」。
「若是這輩子都不能換回來的話,參加太后的宴會對我來說就至關重要了,畢竟身為一個身處漩渦中的小常在,我實在是太難了」,元祁風狀似憂鬱的說道。
哈哈哈,他還太難了,江思綿看過去,元祁風滿臉就寫了挑事兩個大字。
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還是元祁風贏了,帶著滿臉勝利的喜悅跟在江思綿的身邊,準備一同去赴宴。
「陛下可是感覺身體不適?」
劉許看著江思綿滿臉便秘的表情,再看看紅光滿面的元祁風,忍不住給了後者一個譴責的眼神。
這個江常在也真是的,完全不顧及皇上的身體,皇上平日裡又要操勞國事,還要天天解決江常在惹的事兒,追著江常在後邊給她擦屁股。
結果這個江常在還這麼不懂事,對著皇上沒完沒了的索取,你看看這個,自己前幾天剛給聖上補回來點氣色,一下子又成了這副模樣了。
元祁風當皇帝的時候從來沒覺得自己這個貼身的大太監這麼煩人,從剛才到現在,不但一個好眼色沒給自己,還動不動就指桑罵槐的給上自己幾句。
「劉公公,你似乎對我有很大意見?」
當元祁風被江思綿伺候著吃下個糕點的時候,劉許的憤怒已經是燒到了元祁風的眼睫毛底下。
「奴才不敢,奴才哪兒敢對江常在您有意見呢,奴才就是心疼皇上的龍體」
好小子,你是會陰陽怪氣的,元祁風在心裡狠狠的給他記上了一筆。
很快,兩人乘坐的步輦來到了宴會的場地,聽雨閣。
據說先皇當年很喜歡在這裡聽風看雨吟詩作對,所以太后這次特意把宴會的地點定在了這裡。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思綿一出場,除了太后以外嘩啦啦跪倒了一地。
「不必多禮,此乃太后主場,朕只是嘉賓不需要太關注朕」
什麼主場、嘉賓的眾妃嬪聽不懂,但是,她們就想知道憑什麼她江常在不用行禮?!
見元祁風完全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太后的臉色也越發的不好看了起來,對著江思綿說道:「皇上,哀家不過兩年有餘不在這宮中,倒是不知道這宮中的規矩變化這麼大,什麼時候這個常在見到太后都不需要行禮了?」
江思綿倒是不在意的擺擺手,「太后有所不知,江常在得朕特許,免除一切禮數,除…包括朕在內,見任何人均可不行禮」。
「皇上獨寵江常在哀家沒意見,但這自古以來君王專寵一人可是沒什麼好結果」,太后冷著臉說道。
不等江思綿開口,只聽元祁風說道:「太后您該不會還因為下午的時候,聖上他不肯聽信阮答應對我的污衊懲罰我而生氣吧」。
嗯?!
還有這事兒?!
在場的妃嬪一下就清醒了起來,一個個支起耳朵聽著。
「我知道阮答應是太后您的人,但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個答應,位分還在我之下,故意弄死我的金錢桔我都不計較了,還要誣陷我打了她讓陛下責罰於我,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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