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麼茶?

  黎臻驚訝於祁翼寒帶陳贏出去一趟,竟然成功抓到了失蹤的徐啟智。

  洛塵押著徐啟智去地下室,祁翼寒見黎臻望向他身後,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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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突然發現徐啟智蹤跡,所以沒來得及去接曉春過來。」

  就算祁翼寒沒空也可以派人去接祝曉春,黎臻很肯定祁翼寒就是不想讓祝曉春來這裡。

  是怕祝曉春武力值太高引起麻煩嗎?黎臻擰眉。

  見黎臻面露不快,祁翼寒道。

  「不過我帶了劉嬸過來,以後由她來負責你的飲食,想吃什麼就跟她說。」

  祁翼寒決定的事她根本無力改變,黎臻默然點頭。

  劉嬸上前一步向黎臻問好,黎臻淡笑回應。

  如今黎臻的房間已經挪去了三樓,二十多平的房間陳設簡單陽光充足,劉嬸進來後先幫黎臻放下半邊窗簾,免得陽光太足晃眼睛。

  隔著一世重遇幾十年裡對她照顧有加的劉嬸,黎臻心潮起伏,不禁眼泛淚花。

  垂下眼帘平復了下情緒,黎臻再抬頭,恰好撞上劉嬸在看她,那眼神竟與上一世完全不同,滿是厭惡的眼神讓黎臻錯愕。

  上一世黎臻是生完孩子後因為沒有食慾吃東西太少奶水不足,祁廣知道後派劉嬸過來照顧她,之後便留了下來,而這一世劉嬸來到她身邊的時間提前了好幾個月,所以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導致劉嬸對她的態度大相逕庭嗎?

  劉嬸沒想到黎臻會突然看她,抬手攏起鬢邊亂發別在耳後,穩住心慌道。

  「夫人想吃什麼我這就去弄。」

  黎臻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劉嬸的緊張,挑明了道。

  「如果你不滿被派來照顧我大可以離開,還有,不要叫我夫人。」

  聞言,劉嬸咕咚一聲跪在地上,「沒有,您誤會了,我只是突然被調來這裡不大適應,並沒有不滿。」

  黎臻蹙眉,「站起來說話。」

  劉嬸卻跪在地上紋絲不動,只不停求饒。

  祁翼寒推門進來時見到的便是此種情景,不禁面色一沉。

  黎臻瞧見祁翼寒的臉色便知他是誤會了,也懶得解釋,窩進沙發里眯起眼曬太陽,讓祁翼寒自己去處理。

  「這是在做什麼?」祁翼寒問劉嬸。

  劉嬸流淚道,「我,我惹黎同志不高興,她想送我走……」

  剛被送來便又被送走,不是被送來的人有問題,就是接收的人太嬌毛,祁翼寒臉色更陰沉了幾分。


  「你先起來。」

  劉嬸緩緩起身,還像是跪了很久似的踉蹌了下才站穩,黎臻見狀很是驚訝,為什麼她上一世沒發現劉嬸這麼茶?

  「你去做飯吧……」祁翼寒同劉嬸道,「多做些適合孕婦吃的菜,還有,記得每頓都給黎臻熬些滋補湯,做完飯你也不必來照顧黎臻了,有人會安排你的住處,沒事別出來走動,免得黎臻看到了不高興。」

  開頭劉嬸還在為祁翼寒不由分說留下她而洋洋自得,可最後一句話卻將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怎麼也沒料到她給黎臻挖的坑完全沒作用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騷,劉嬸委屈地耷拉著嘴角應了聲是。

  祁翼寒又道,「黎臻什麼性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下次你如果再這樣是似而非的亂講話,後果自負。」

  劉嬸是梁燕介紹給祁廣的,祁廣人很好說話,對家裡傭人的態度向來隨和,就比如劉嬸年紀也才三十出頭,因為叫宇文燕大嫂沒有被祁廣否決,所以認識她的人就算跟她年齡差不多的都要尊她一聲劉嬸,從來都沒人像祁翼寒這般虎著臉跟她說話,何況按輩分來說還是她的小輩。

  「是……」劉嬸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應聲時已帶了哽咽。

  祁翼寒冷臉,「出去吧。」

  待劉嬸被看守帶去廚房,祁翼寒關門走過來抱住黎臻。

  「怎麼了?」感覺到黎臻的不快,祁翼寒輕聲問黎臻。

  黎臻震驚於完全不同於上一世的劉嬸,聽到祁翼寒的問話嘆口氣道。

  「上一世劉嬸不這樣……」

  祁翼寒很少聽黎臻提及前世,帶了幾分興致地問。

  「怎麼不一樣?」

  黎臻回憶,上一世的劉嬸廚藝精湛,不善言談,只要她想吃的東西多難都肯認真研究,做出來後便急不可待地讓她先嘗,可以說是全心全意的對她,雖然她給的報酬高得離譜足以匹配劉嬸的用心,但人不能全看錢說話,黎臻更願意相信劉嬸是真的拿她當家人對待。

  可現在如果真的如她想的那樣,此時劉嬸的所作所為又如何解釋?

  「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經過剛剛發生的事祁翼寒對劉嬸的印象也不好,道。

  「先暫時用著,等回去了我另外再找個廚藝好的。」

  黎臻點點頭,問祁翼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祁翼寒道,「徐啟智說想要見你。」

  「見我?」黎臻納悶,「他見我做什麼?」

  徐啟智坐在靠背椅里手腳被銬住,除了衣衫略有凌亂外,整個人看起來還算整潔,見到黎臻在祁翼寒的陪伴下露面下意識坐直了身體。


  「聽說你要見我?」黎臻坐到徐啟智對面椅子裡,仔細打量了徐啟智幾眼,在徐啟智露在領口外的皮膚上看到了電擊後的痕跡不禁瞳孔收縮。

  徐啟智沒有立即回答黎臻,而是抬眼同祁翼寒道。

  「我想單獨和黎臻談談。」

  祁翼寒沒理,徐啟智視線轉向頭頂監控道,「我傷害不到她,何況你在外面也能看到,有什麼好擔心的?」

  黎臻聞言,道,「我和祁翼寒是夫妻,沒什麼好迴避的,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說罷,黎臻起身,徐啟智見狀忙道。

  「只要你肯幫我畫一張我妻子的畫像,我就答應你們把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包括宋文初的死因。」

  黎臻奇道,「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為什麼你剛剛非要祁翼寒離開?」

  徐啟智深深看了眼面若寒霜的祁翼寒,突然道。

  「我擔心他在場會惱羞成怒滅我的口。」

  黎臻整個人巨震,難道是她想的那樣嗎?宋文初是被祁翼寒殺死的?

  不可能的,一定是徐啟智在挑撥離間,這個時候她和祁翼寒不能離心離德,更不能僅憑一面之詞便懷疑對方。

  想到剛剛劉嬸搬弄是非時祁翼寒對她無條件的信任,黎臻語氣平和地道。

  「祁翼寒絕不是那種人,你這樣不安好心的挑撥離間我怎麼可能答應。」

  話落,黎臻頭也不回地離去。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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