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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頭頂兩個大字:神力

  第19章 頭頂兩個大字:神力

  「荔州首富?和我們同姓的那個白家?怎麼,狐狸精的細腿摸夠了?現在想著抱大粗腿!」

  「你有完沒完!」電話那頭開始咆哮。

  「我就沒完怎麼了!白家搬去京都多少年了,你把狐狸精的絲襪拉長了看看能不能搭上!」張惠蘭的聲線拔高七分。

  「他們家這幾天會回到荔州,你若還想要生活費,就出去打一圈麻將去,務必給我搭上線。」對面說完,直接掛上電話。

  張惠蘭額頭緊鎖,無名火蹭蹭上漲。想到家裡的經濟情況,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張惠蘭拾掇下心情,發了條語音:「張律師,我現在能分到多少財產?」

  斟酌片刻又在貴婦群里約了麻將,這才轉進廚房。

  和月離開別墅區之後,一時間竟無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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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逛逛吧,萬一遇到故人了呢?」想到這,和月踏上公交,準備去火車站,「老人機還是不方便啊,網上住宿買票都不方便。」

  ……

  已是下午四點,車上的人並不多。

  正對著下車門,有一個婦女抱著孩子,默默垂淚。

  婦女名叫陳怡香,懷裡的孩子剛滿四歲。此時孩子的臉色青黑,身子緊繃,像是努力在憋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婦女又將懷裡的孩子摟得更緊一些。

  「孩子,再忍忍,媽帶你去京都找厲害的醫生看看,不是有個很有名的專家嗎,他不治,媽就跪下來求他給他磕頭……」

  陳怡香眼周略腫,顯然哭過多次。

  同車的乘客有些想出聲安慰的,卻不知該說什麼,因為任何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大概是已經走到絕路,有人出聲詢問這孩子怎麼了時,陳怡香一下將藏在心裡的苦楚都倒了出來。

  原來,陳怡香的兒子近兩個月沒尿出一滴水來,連轉幾個醫院檢查化驗都找不到病因。

  這兩個月來,陳怡香散盡家財,帶著他輾轉多處,不管是土醫生,還是正規醫院的醫生,也只得他們一句:「我們也沒有辦法,您還是帶孩子回去吧。」

  只能先做了導尿管,天天在手裡拎著「夜壺」。就算如此,孩子依舊還是憋得難受。

  孩子的父親為了籌措醫藥費,日夜不停的幹活,這幾日因過勞病倒在床。

  全家能撐起來的,還沒有倒下的,只有身為母親的陳怡香。


  此刻她的孩子還有呼吸,還能站著,若非如此,陳怡香的最後一根弦恐怕也斷了,早已昏厥。

  和月看著那小孩,仿佛看見他腦門上的兩個大字「神力」,哦,不,是她的善良。

  「阿姨,打擾一下。」

  和月叫了陳怡香兩遍,對方才恍惚著抬起頭,散焦的視線慢慢聚成一個黑點。

  陳怡香張了張嘴,大概是哭多了,她的嗓音暗啞,是哭烈的拉扯感。

  「姑娘有什麼事嗎?」

  陳怡香看著和月,心想這麼個俊俏姑娘,突然找自己,莫不是要捐錢?她已經經歷過不少。

  和月見這孩子臉憋得通紅,身子是頻率極高的發顫,極為難受的模樣,倒是聞者心疼。

  「阿姨。」和月在旁邊坐下,「我能看看這個孩子嗎?或許我有辦法。」

  「我師傅是一名隱居的醫生,今天我剛好下山辦事。」和月編了個理由來打消對方的疑慮。

  陳怡香盯著和月,在她的眼裡看不到任何的虛與委蛇和欺騙。

  「好吧,你試試。」

  和月裝模作樣地給孩子把了脈,然後摸出一張符紙,「阿姨,請把孩子橫著抱起。」

  她看起來不過十八歲上下,清脆的聲音卻透著股沉靜,神色認真。

  陳怡香剛想死馬當作活馬醫,讓和月試試,還沒出聲應下,耳邊就響起其他人的聲音。

  「哎呀小姑娘,你可不能騙人家嬸子。」坐在對面的大媽手裡抓著一輛購物小推車,好心開口,語氣中略有戒備。

  「是啊是啊,這樣趁人之危可不行,別騙人家錢,這年頭賣符的,多半都是假的,沒多少本事。」一旁的老大爺也附和道。

  說著,眼裡滿是不贊同,甚至道:「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不好好上學,幹這種事可不學好。」

  老大爺掏出和月同款老人機:「小姑娘,你再騙人,我可要報警了。」

  和月聽著耳畔的你一言我一語,並未生氣。

  太能理解他們了。

  在這崇尚科學的世界,大夥對於從未接觸過的新鮮事物和所謂的落後,只想一棍子打死。

  她笑了笑:「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我這不是迷信,其實,玄學的盡頭也是科學。」

  和月話音落下,又指了指陳怡香懷裡的小孩:「這孩子,兩個月都尿不出來,而尿是腎所管。腎乃五臟之一,屬水。尿液不出,是脾臟旺盛,土氣過多,水來土掩,將腎臟壓制。五行相生相剋,銳金生水,肺屬金,這孩子又自小肺活量龐大,所謂入水有源,出水有口,這孩子入水較多,出水被克,所以變成現在這麼個情況。「


  「想救他其實不難,只要壓制肺金,疏通脾土,再調理腎臟,就可以了。」

  眾人見和月說得頭頭是道,一時間都沉默。

  「我不會讓他喝符水,也不是讓這位阿姨在我這兒買個十張八張符紙回去貼,更不會坑她錢,當然,卦金還是要收的。」

  那些望過來的視線,皆透著同一個信息:那你想幹嘛?

  「阿姨,您同意我出手嗎?」和月沒有理會其他人,又問了一遍。

  做她們這一行的,也是有規矩的。

  如果沒有僱主同意,她們就出手了,則會破壞原有的運勢,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被這樣冷靜而清亮的眸子望著,陳怡香沒由來地選擇信任她,下意識點頭:「好,好,那麻煩姑娘了……」

  「有沒有誰帶著火機還有牙籤之類木質的東西。」

  片刻之後,熱心且吃瓜的群眾就將東西集齊。

  和月將孩子平放,用火機在肺部輕燒,又把牙籤點在男孩身下二兩肉的位置。

  做完這些,和月將符貼在男孩肚臍上。

  用硃砂筆凌空畫符,輸入靈力,隨著紅光沒入符紙,小孩漲青漲紅的臉緩緩退去,竟哇的哭出聲:「媽媽,我想尿尿……」

  今天這個故事改編自朋友現實經歷,略作改動。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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