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164那個女人是裝的
第164章 164.那個女人是裝的
司機沒想到溫棠在知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的時候還能在這麼鎮定,表情露出一絲怪異。
下一秒,又是一陣陰森的笑聲,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想對你做什麼了。」
溫棠知道這個時候問不出什麼來,便沒再多問,十幾分鐘後,車子終於在一間廢棄的大樓外停了下來。
后座打開,溫棠被刀疤男一把從車上拽了下來。
溫棠也沒有反抗,一路被刀疤男帶著進了廢棄大樓內。
「沈冷冷給你多少錢,我給你翻倍。」
溫棠靠牆站著,目光淡淡地看著那刀疤男。
只見她這句話剛出口,刀疤男臉上的肌肉便狠狠抽了一下,原本就猙獰的刀疤此刻看上去更加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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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反應,溫棠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在這個時候找人對她下手的,除了沈冷冷不會有別人。
明天就是《大魏國醫傳》正是開機的日子,她在這之前出事,女一號就非沈冷冷莫屬了。
「什麼沈冷冷,老子只是單純看你這妞長得不錯,好久沒開葷了,今天想爽一把而已。」
說著,刀疤男將身上的外套一脫,目光陰冷又猥瑣,朝著溫棠便沖了過來。
「啊!!」
下一秒,廢樓內便響起男人刺耳的慘叫聲,因為大樓過於空曠,慘叫聲伴隨著回聲聽上去越發悽慘瘮人。
只見男人表情痛苦地捂著腰部的位子蜷縮在地上,臉色發白,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臉上那道貫穿他半張臉的刀疤此刻看上去更加猙獰了許多。
「你……你到底……」
男人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眼神中面對溫棠時的恐懼越來越濃。
「說吧,沈冷冷讓你幹什麼?」
溫棠又問了一遍。
男人此時已經疼得渾身發抖,根本發不出半個字來,溫棠也不著急,在廢樓里找了一處勉強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慢悠悠地等著。
最終,男人還是沒有熬住,疼得滿臉的眼淚和鼻涕,顫顫巍巍地道:
「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有個男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讓我把你帶到這裡來,然後拍……拍一些照片……」
說完這句話,刀疤男仿佛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疼得直哈氣。
雖然他沒有明說,溫棠也知道他說的那句「拍一些照片」指的是什麼樣的照片。
這個時代雖然發達,不至於讓女性失了清白就要沒了性命,可同樣對女性並不友好。
一旦女性失去了清白,哪怕只是拍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隨著網絡的發達傳播,她即將面臨的嘲諷和網暴,並不比古時的沉塘丟名好多少。
雖然男人並沒有供出沈冷冷,但溫棠知道,這件事跟沈冷冷脫不了干係。
溫棠的臉越發陰沉了些許。
同樣是女性,女性最知道什麼樣的劍刺向女性才是最致命的。
沈冷冷啊沈冷冷,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溫……溫女士,你放了我吧,我只是拿錢……拿錢辦事而已,啊……好疼……疼死我了……」
男人捂著腰的位子,疼得冷汗已經打濕了他整個背部,五官也因為失控的劇痛而越發變得猙獰難看了一些。
此時,廢樓外突然響起震耳的警車鳴笛聲,緊跟著,便是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朝他們的方向靠近。
警察怎麼來了?
溫棠心裡疑惑,但隨即,溫棠快速伸手,將扎在男人身上某個穴位的銀針悄然拔去,在警察進門之前,快去弄亂了自己的頭髮,扯破身上的衣服,朝樓內的某個角落躲過去。
男人的呼痛聲以及猙獰的表情在溫棠取下那枚細小的銀針時戛然而止,他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廢樓那扇沉重的鐵門被踹開,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進來,緊隨其後的,便是沈書宴那張驚慌失措的臉。
此時他步伐凌亂,西裝的領帶也歪了,整個人看上去無措又恐慌。
他衝進來後,便慌亂地看向四周,看到溫棠抱著身子躲在牆角渾身發抖,沈書宴的大腦只覺被狠狠敲了一記,緊跟著,步伐踉蹌地朝溫棠沖了過來。
看到沈書宴的時候,溫棠愣了一下,她原本以為警察出現在這裡,也是沈冷冷計劃的一部分,讓警察成為她「失去清白」的見證者。
所以,她也就將計就計,可沒想到,她會在這裡看到沈書宴。
看著他臉上的驚惶和無措,還有爬滿臉上的愧疚,溫棠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下一秒,她就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沒事了。」
溫棠聽著沈書宴嘶啞著聲音,音調顫抖地開口,抱著她的身子也是顫抖個不停,很顯然是嚇得不輕。
這還是溫棠第一次見到沈書宴露出這樣恐慌的模樣來,新奇的同時,心頭又有些莫名的發酸發澀。
「我什麼都沒幹,那個女人是裝的,她是裝的!」
溫棠聽到那個刀疤男歇斯底里地怒吼著,卻被警察扭著雙手扣在身後,。
「閉嘴!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狡辯!」
為首的那名警察揪著刀疤男的衣領怒罵了一聲,回頭朝溫棠這個方向看了一眼,跟著命手下將刀疤男扭送上警車。
「沈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我們需要溫女士去警局錄一下筆錄。」
沈書宴黑下臉,剛要開口拒絕,卻被溫棠悄悄扯了一下衣擺。
他低頭看向溫棠,聽溫棠道:「我沒事,我可以去錄筆錄。」
「可是你現在……」
「真沒事,你們來得很及時。」
溫棠說著,看向那名隊長,道:「我現在就可以過去。」
「好,多謝。」
那名特警隊長出了廢樓之後,沈書宴將溫棠抱起,剛要提步離開,卻被溫棠給拒絕了。
「我真沒事。」
在沈書宴錯愕的眼神中,溫棠慢悠悠地從他懷中站起,此時已經神色如常,她指了指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和發皺的衣服,道:
「我自己弄的。」
沈書宴一怔,又聽溫棠道:「那個男的被我扎了一針,痛得死去活來,沒機會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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