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吵醒了
第53章 吵醒了
「回家才行。」
孟琿低頭,在沈嬌嬌耳畔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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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的熱氣打在她耳廓,傳來絲絲癢意。
「癢!」她咯咯笑著,整個人趴在孟琿身上,將臉貼在他的脖頸,嘴裡嘟囔起來,「好熱啊,身上好熱……」
孟琿紅了眼,將人一把抱了起來。
黑色大氅和紅色斗篷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外袍將沈嬌嬌遮了個嚴實,不露半點旖旎。
他徑直走到外面,轎子已經備好。
隱衛充當轎夫,幾乎是瞬息間就來到了山腳下。
孟琿幾步跳上馬車,將懷中人放在柔軟的坐榻上,俯身而下。
細密的吻向她襲來。
她抗拒地推搡了幾下,鼻息間都是甜膩的桂花香,又覺得心安。
那片微涼的薄唇正正好解了體內的燥熱。
她順從本心,伸手攀附著男人的脖頸,感覺自己像是盪在一片湖泊之上,只能死死攀附著唯一的浮木,稍有不慎就會沉溺下去。
從梅山到孟府,最快也花了一個時辰。
她壓根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意識愈發迷亂,一路嗚咽著回去,直到被抱進青暉院,都沒有清醒過來。
第二日。
陽光透過窗戶投了進來,正正好打在了沈嬌嬌的臉上。
她被曬得有些難受,想要翻身躲開這束光,卻感覺有些不對勁。
搭在她腰上的是什麼?
她沒睜眼,小手胡亂摸到了一截健壯的小臂。
又觸摸到了五根修長的手指。
手?
沈嬌嬌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腰上怎麼會搭著一隻手,下意識回頭看去。
身後躺著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
陌生是因為男人閉著眼,面容沒有往日看上去那麼冰冷。
熟悉則是因為,這男人是她義兄!
沈嬌嬌嚇得變了臉色,整個人猛地往前面縮了過去,避開男人的同時,張嘴就要尖叫。
「啊……」剛起了個頭,喉嚨里的尖叫就被她壓了回去。
不行,尖叫會引來別人的!
她想叫又不敢叫,憋得小臉通紅。
這時,孟琿睜開了眼。
男人幽深的眼眸倒映著她的模樣——嘴唇紅腫,面色紅潤,脖頸以下一片青紫。
沈嬌嬌瞳孔一縮,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
她這幅模樣,跟前幾日一模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等她細想,孟琿伸手將她撈回懷中,薄唇附在她耳邊,「再睡一會兒。」
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饜足。
她被牢牢禁錮著,滾燙而又灼熱,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在火爐中一般。
更讓她惶恐的是,男人的身體似乎開始甦醒,讓人不容忽視。
她控制不住地發抖。
兩人怎麼又睡到一起了?
她挺直腰背,儘量不貼近男人。
男人察覺到她的抗拒,收緊手臂力量,將她按在自己懷中。
感受著那處硬挺,她身體一僵,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向孟琿。
孟琿勾唇輕笑,「你吵醒它了。」
沈嬌嬌本就通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甚至連身體都透著淡淡的粉。
「它餓了,想再吃一點。」孟琿湊近她,鼻尖抵著鼻尖,輕聲誘哄,「嬌嬌幫幫它好不好?」
「不……」她張嘴就要拒絕,卻被男人強勢吻了上來,將剩下的話全都吞進腹中。
她心下一驚,手忙腳亂地掙紮起來。
孟琿卻不容她拒絕,握著她的手,壓著她的腿,帶著她一起登上雲霄。
沈嬌嬌悶哼出聲,又嬌又媚。
這居然是她發出來的聲音?!
她整個人都傻了。
前兩次還能說是糊塗,這回又算什麼?
他們居然在清醒時做了這等事情!
她感覺又矛盾又奇怪,明明心裡十分抗拒,身體卻熟練地纏了上去,被動承受著。
孟琿親了親她的嘴角,「你很喜歡的,叫出來。」
沈嬌嬌睜開霧蒙蒙的眼睛,幾乎要看不清面前的男人。
那股甜膩桂花香叫她心安,她順從地嗚咽了兩聲。
男人眼底醞著洶湧的情慾,對她發起更猛烈的追擊。
……
沈嬌嬌是被餓醒的。
她壓根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腦袋暈乎乎,渾身都沒了力氣。
伸手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皮,她張嘴就喊可欣和可瑩。
聲音傳到外頭。
玉竹掀開帘子走進來,面上掛著喜盈盈的笑。
「大小姐,你總算醒了!」
看著玉竹的臉,沈嬌嬌懵了。
「你怎麼在我院子裡?」
「大小姐怕不是睡懵了?這裡是青暉院啊!」玉竹笑著搖頭,上前將窗子打開,「餓不餓?小廚房預備了膳食,我這就命人端上來。」
「青暉院?!」她驚叫一聲。
那段被她刻意隱藏的記憶再次朝她席捲而來。
義兄的呢喃、肌膚之親、親密的吻以及她身上的歡愉痕跡……沈嬌嬌整個人都傻了。
「我我我……」她整張臉紅得像冬日的柿子,張著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玉竹過來人一般拍了拍她的手,「我去喊可欣和可瑩進來,她們在外頭跪了一天一夜呢。」
她臉紅得過分,又不知要說些什麼,只能吶吶點頭。
玉竹退出去沒多久,可欣和可瑩二人就掀了帘子進來。
進屋後,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噗通一聲跪在床邊。
沈嬌嬌按了按太陽穴,感覺頭腦亂成了一團漿糊,索性先將義兄的事拋到一邊。
「跪著幹嘛?起身說話。」她說。
可欣和可瑩對視一眼,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
看著兩人打著擺子的雙腿,她伸手指了指繡墩,「坐著。」
等兩個丫鬟坐好後,她問起正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我一覺醒來就宿在義兄的房裡?」
問話時,她環顧四周,悚然發現這裡竟是青暉院的東廂房。
若是西廂也就罷了,可東廂……那是義兄的起居室啊!
沒等她想清楚,可瑩率先開口。
「昨日小姐中了毒計,險些被毀清白。好在大少爺及時趕到,將惡徒給打暈過去。」
幾個零星的片段在沈嬌嬌腦海中閃現。
尤其是那張面白無須的陌生面容。
她嚇得心臟猛跳,很快又鎮定下來。
「你說的這些……我好像有點印象,但我不記得義兄趕來了。」說著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
手掌被乾淨布巾包裹著,稍微動作就會疼痛難忍。
她只模糊記得自己握住了一塊瓷片,打算跟那人同歸於盡,後面的就不大記得了。
「那惡徒是誰?」沈嬌嬌按揉著太陽穴,撿了個重要的問題。
他竟敢破壞蔣夫人設下的賞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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