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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是如何強迫你的?

  第5章 他是如何強迫你的?

  用家賊來形容牧正平,再合適不過了。

  想到與牧正平同在一起的那人,蘇冉下意識在屋裡尋找花娘的身影。

  

  果不其然,在角落裡看到被五花大綁的花娘。

  花娘,人如其名,即使被綁成這樣,用抹布堵住嘴巴,身上灰塵撲撲,髮髻凌亂,都絲毫不影響她……哦不,他的美,甚至多了一絲我見猶憐的嬌弱氣質。

  察覺到蘇冉的目光,被束縛住雙手的花娘抬起頭,雙眼含淚,又像是極為恐懼,瑟縮了一下肩膀。

  蘇冉:「……」

  【要不是知道你是男的,我都要心疼你了。】

  蘇冉的心聲突兀地響起。

  正板著臉等待牧正平回復的蘇玄仁聽到這話,第一反應是去看花娘的反應。

  見「她」神色如常,蘇玄仁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蘇冉的眸光從花娘的臉蛋逐漸下移到他微凸的肚子。

  【好想摸一下啊,到底是什麼障眼法這麼逼真?這已經不能叫障眼法了吧,畢竟連觸感都一樣。】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幻術?】

  【不知道八個月後他能不能生一個小孩出來,好想看啊!】

  蘇玄仁:「……」

  牧佩蘭:「……」

  咋生?生個饅頭娃娃出來嗎?

  許是這三道視線太過熾熱,花娘微微側過身子,嘴裡嗚嗚叫喚著。

  蘇玄仁揚聲吩咐道:「把『她』嘴裡的東西拿了。」

  花娘身後是兩名王府的侍衛,歸邢一管。聽到蘇玄仁的吩咐,其中一人彎腰把花娘嘴裡的抹布拽了出來。

  牧正平一直提心弔膽,時時刻刻關注著蘇玄仁的舉動,陡然間想到另一件事。

  不!不能讓花娘開口!

  他假冒王爺的事情決不能敗露!

  心裡閃過無數種死法,牧正平爆發出一聲巨大的哭嚎:「王爺!你要為奴才做主啊!!!」

  屋內眾人:「……」

  連花娘都愣住了,紅艷的嘴唇因為吃驚而微微張開。

  蘇玄仁語氣沒什麼起伏:「為你做什麼主?」

  「王爺,是那妖婦……」牧正平伸手指向花娘,「是那妖婦用腹中的孩子要挾我!不然奴才怎會為這風塵女子贖身,從而敗壞王府的名聲啊!」


  他拼命把話題往花娘肚子裡的孩子上引,絕口不提任何關於假冒的事。

  蘇玄仁嗯了聲,轉而去問花娘:「你有什麼話要說?」

  花娘在最先的錯愕之後,已經很快調整了狀態,他不像牧正平那樣大聲哀嚎,而是斷斷續續地抽泣著:「王爺……您要為奴家做主啊!」

  蘇玄仁:「……」

  「分明是這人強迫奴家!」花娘聲淚俱下,「倘若今日不能自證清白,奴家便也不活了!」

  說著,花娘側過身子,就要往牆上撞去。

  王府的侍衛自然不會讓這人撞死在這,當即伸手準備攔下。

  「讓她撞。」蘇玄仁說。

  侍衛的手停在半空中。

  花娘:「……」

  花娘在額頭距離牆還剩一拳距離的時候,放緩了速度,最終緩緩磕到牆面上:「嗚嗚嗚嗚!爹啊,娘啊,女兒好慘啊!」

  蘇冉:「……」

  【太會演戲了,這人不去唱戲,真是浪費了這一身演技。】

  「你這妖婦,休要滿口謊言!要不是你對我下藥,我怎會與你一個青樓女子發生關係?!」牧正平聲音恨恨道。

  「你這娼夫!休要滿口謊言!要不是你主動進青樓強迫於我,我怎會與你這般相貌粗暴之人發生關係?!」花娘不甘示弱地和牧正平對罵,絲毫看不出昨晚那副溫柔小意模樣。

  牧正平被恐懼占據了理智,張口就來:「那定是你在青樓周圍都撒上迷藥,我為王府辦事時路過那處街道,自然就著了你這道!」

  蘇冉:「……」

  【天吶,還能這麼扯??爹不會相信了吧?】

  蘇玄仁:「……」

  閨女,你爹沒這麼傻。

  為了自己不在閨女面前留下一個腦子不好的形象,蘇玄仁讓人把牧正平綁住,並把嘴也堵上。

  屋內一時之間只剩下牧正平掙扎的嗚嗚聲。

  「你說說,他是怎麼強迫你的?」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花娘身上。

  她抽噎了兩聲,臉上流下兩行清淚:「這人謊稱自己是您,企圖用強權壓迫奴家……」

  因為昨晚已經提前知道了牧正平的行經,所以當花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玄玄仁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而牧正平卻截然不同,他聽到這話的時候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僵在了那!

  他渾身發抖,腦中拼命思考著對策。


  花娘沒得到預期中的反應,咬了咬牙,準備放個大招:「王爺!那牧正平到處敗壞您的名聲啊!」

  蘇玄仁被這對癲公癲婆……嗯,兩個癲公,吵得頭疼。

  蘇玄仁:「你且說來。」

  「他……」花娘遲疑了一下,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繼而整張臉都變得通紅,聲音卻拔高了好幾個度:

  「他不舉啊!!!」

  花娘這一聲喊完,整個屋內都安靜了,甚至能聽到外頭隱隱約約的鳥叫。

  牧正平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嗚嗚!嗚嗚嗚!」

  「牧正平身體不舉,卻在外用著您的名義,到時候整個淵國都知道您不舉了!」

  蘇冉:「……」

  太炸裂了。

  不對啊,這麼炸裂的事,作者盡然不寫?反而去描述他的紅褲衩?

  蘇冉想不明白原著作者的邏輯,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吃瓜。

  【既然牧正平不舉,那花娘的「孩子」是誰的呢?】

  【而且看樣子,牧正平本人好像還不知道……嗯,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他不舉這件事。】

  蘇冉在心裡說的,也是蘇玄仁和牧佩蘭想問的。

  「既然牧正平不舉,那你的孩子是誰的?」牧佩蘭問他。

  「這孩子……是奴家情郎的。」說到這,花娘嬌羞一下。

  牧佩蘭:「……」

  「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說清楚。」牧佩蘭說。

  「奴家與情郎,本是情投意合,約定好了這個月便來為奴家贖身,可誰想到……」花娘又開始哭了,「沒等來情郎,等到這人啊!」

  「嗚嗚嗚,奴家的命好苦哇——」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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