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栽贓

  第7章 栽贓

  進入別墅,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鄢染染有些恍然,仿佛她現在不是一個連自由都沒有的單親媽媽,還是霍今洲的妻子,夫妻兩人之間關係也恩愛如初。

  

  只是下一瞬,一個嬌弱身影從別墅裡面走出,一身潔白連衣裙,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只是略顯蒼白。

  「霍大哥……」

  然而,再看到鄢染染後,神色瞬間扭曲了幾分,不過很快恢復過來,假裝受驚似的跑回別墅。

  霍今洲皺了皺眉,直接對著身邊的保鏢吩咐。

  「你,把張姐那個房間騰出來,就讓她住那了!」

  鄢染染眯了眯眸子,這麼多年過去了,聶瞳還是一如既往啊!

  張姐的房間在地下室,那裡陰涼潮濕,蟲鼠相依,一時半會還好,長期居住很難讓人忍受。

  不過自己本就是將死之人,住在哪裡都一樣。

  伸手撫摸小腹,那裡有著一諾和自己唯一的希望。

  保鏢將行李放在裡面後就直接離開。

  地下室空蕩蕩,還算乾淨。

  將帶來的行李剛收拾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抬眼看去,只見來人正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個。

  只見身著白裙的聶瞳,臉上帶著冷笑,周身帶著與之不符的氣勢。

  「你怎麼敢的?怎麼敢出現在他面前的?」

  「難道當年的事情還沒有讓你吃到教訓嗎?」

  「我要是你,就該老老實實離他遠點!」

  鄢染染心中頓時一痛,當年就是對方毀了自己原本所擁有的的一切!

  還算疼愛自己的父母。

  一樁幸福的婚姻。

  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就不怕我把當年的真相說出去?」

  聶瞳不怒反笑:「他不會信你的。」

  鄢染染心中一陣刺痛,剛要開口,卻見聶瞳神色一變,強行拉著自己的手朝著對方臉上打去。

  「鄢小姐,我並沒有想要搶走霍大哥,你不要……啊!」

  她眼睜睜看著聶瞳在自己面前自導自演出的戲碼,臉色頓時一變,剛想要說點什麼,就看到霍今洲匆匆跑來,將聶瞳抱在懷中,隨後才開口。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伴隨著霍今洲怒吼出聲,鄢染染這才反應過來。


  「霍大哥,我就是想跟鄢小姐好好說說的,她如今既然已經出獄了,那麼也應該改過自新了,只是我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聶瞳面露無辜,捂著臉一副好不可憐的模樣。

  鄢染染縱使心中憤然,卻也知道這會兒再去罵聶瞳不僅毫無意義,還會叫霍今洲認定是自己所為。

  她深吸一口氣:「我沒有打她,你愛信不信!」

  話音剛落,卻見眼前男人仿佛更加震怒。

  「好一個愛信不信,鄢染染,你既然這麼不知死活,那就該知道即將迎接的懲罰!」

  鄢染染瞳孔一陣,原本死去多年的心徒然在這一刻再次傳來劇痛。

  對上男人視線,卻見對方眸間閃爍著濃烈的厭惡和恨意。

  對方抱著聶瞳轉身離開,不再留給她半分視線。

  許久以後,她才緩過神來,唇邊揚起淡淡苦澀。

  「鄢小姐,霍總當年被你害的不輕,希望你把握好分寸,遠離霍總!」張叔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聞言,鄢染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張叔,你別搞錯了,是你家霍總死纏爛打把我拉回來的,要是霍今洲知道你想把我趕走,你猜他會不會辭退你呢?」

  「你!」張叔臉色難看極了。

  她冷眸看向眼前的中年男人。

  「我希望我在這別墅的每一天,都是安寧的,不然失去了我這移動血庫,救不了聶瞳,你家霍總會對你怎麼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話落,滿意的看著張叔被懟的一言不發,最終只能臉色難看的離開。

  原本的鋒芒畢露被收起。

  胃部不斷傳來刺痛感,手腳冰涼,她蜷縮著身體,背靠牆角。

  那種疼痛感讓她只覺得自己瀕臨死亡,仿佛隨時都會失去意識一般。

  胃部隱隱傳來噁心嘔吐感,她死死攥緊手心,那種疼痛感讓她眼角不斷泛起淚花。

  再忍一忍,只要確定懷孕,她就離開霍今洲……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伴隨著那人的靠近,頭皮一陣撕扯感直接襲來,那陣力道扯著她的身體不斷往外。

  抬眼看去發現是聶今洲身邊的保鏢。

  一直到那股強勁的撕扯劇痛感消失,抬眼正對上那張帶著厭惡感的臉。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這副樣子!」

  「既然如此,你就跪在這裡好好反省吧!」


  話落,霍今洲轉身離開,身旁兩人負責看著她。

  鄢染染目光落在轉身離開的霍今洲身上。

  好在這麼過年過去,自己早已死心。

  雖是夏季,但是入夜比之白日相差了十度左右。

  地面上凹凸不平的鵝暖石鋪滿,硌的膝蓋格外痛。

  她眉間閃過幾分冷意,好經過那五年封牢獄之災,這點折磨對於自己來說早已不算什麼。

  她不知道的是,三樓窗邊,男人眉眼冷峻,看著鄢染染堅毅的背影,一言未發。

  直到傭人敲門,才回過神來。

  他嘴角泛起冷意,有著如此惡劣行徑的女人,就該用最悽慘的方式懲罰。

  鄢染染,這才只是開始。

  霍今洲嘴角揚起一抹諷刺。

  ……

  翌日清晨。

  霍今洲如同往常,整理好衣裝,一身西裝革履,俊朗非凡。

  只是剛走到門口,看到昏死的鄢染染。

  兩個保鏢紛紛低下頭,不敢說出半句話。

  「這是怎麼回事?」男人蹙眉,額間狠狠皺起,就連帶著周身的氣息也變得異常冰冷,足以見得他心情很是不好。

  「怎麼回事?」

  「她突然間就倒下了!」其中一個保鏢終於開口,臉上帶著忐忑神色。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兩個小時前。」

  「為什麼不送去醫院?」

  兩個保鏢對視,均是無言。

  昨天看到霍今洲對於對方的態度,還以為很是厭惡,看起來仿佛巴不得對方死了,所以也沒敢去叫醫生。

  只是男人周身的怒火加上這質問,明擺了是十分在乎的。

  見兩人不語,霍今洲將人抱起,眼刀掃向兩人,最終只落下一句。

  「這個月薪資減半!」

  兩個保鏢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肉疼。

  霍今洲將人放到床上後,一通電話將羅馬叫來。

  後者剛趕到,看著躺在床上的嬌小人兒,嘴角狠狠抽了抽,再次開口調侃。

  「霍總體力可真好,這還沒幾天呢,又把人整暈了?」

  話落,如願接收到霍今洲的一個眼刀。

  這才換回正經模樣,簡單診斷過後,才對著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開口。


  「就是受了點風寒,沒什麼大事,吃點藥就好了!」

  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想起上次霍今洲的態度,目光憐憫掃向鄢染染。

  這麼年輕還真是可惜了。

  羅鐘沒再多停留,只將隨身攜帶的藥品留下便離開。

  待他離開後,霍今洲眸光落在鄢染染身上,不發一言。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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