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來求饒的?!
第497章 來求饒的?!
聞言趙奚言笑的更厲害了。
「月兒可真是多想了,雲竹出家自然是看破紅塵,跟為夫有什麼關係,別聽青竹那小子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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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月想想也是。
僧人脫離世俗,說話打機鋒也屬正常,當下便揭過這事不談。
就這樣,她算是錯過了最後一次深挖真相的機會。
之後黃在安也到達了葛密都城。
聽說戚月要去游雲山,他安排好了新藥廠的事情就趕過來了。
一進門就把戚月好好教訓了一頓。
「我說你這個女娃,既然有孕在身,就該找個地方好好養著。還是趙小子有心,這游雲山方外之地,聽說秀美異常,為師還沒有去過呢」
戚月聽他羅里吧嗦說個沒完,也煩躁起來。
「好了,讓你一起去不是看風景.治好根生的事兒你到底想了沒有?沒有法子你就別去了啊!」
黃在安「咳」了一聲,一臉莫測高深地捋著鬍子。
「法子什麼的,我哪有」
話沒說完,看到戚月拉下來的臉他瞬間就改了話頭。
「.就算有得治,你好歹也讓我看看人才知道法子有沒有用!」
「師父,你的意思真有法子?」戚月驚喜道。
「若是別人斷然沒有,但根生這孩子天賦異稟,說不準還有機會?」
戚月迫不及待地道,「快快快,你快告訴我是什麼法子?」
「都說了,得讓我見見人!」
人在她空間裡呢!
戚月眼珠閃了閃。
「到了游雲山,你自然能看到人了。」
「那就等見到人再說。」
黃在安執意不說,戚月也沒有辦法。
擔心著宋根生的傷勢,她反倒巴不得立馬到游雲山呢。
卻不知道,這黃在安也是趙奚言請來的說客,目的就是到了游雲山後,儘可能地讓戚月留在那邊。
這天傍晚時分,準備同行的眾人都已經收拾妥當了。
一共四個人。
戚月,黃在安,黑烈,雲竹。
天黑後,一隻霧黑的熱氣球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升空而去。
如今,經過多次改良的熱氣球比飛機更加靈活和安全,速度也快,很適合他們這次的路程。
「主子真是福澤深厚,得天眷顧,看看這天氣,也是格外的好啊,要不是知道情況,還以為雷雨季節要提前結束了呢!」
黑烈看了一眼天空,禁不住說道。
這話引得眾人都抬頭望天。
這晚的葛密都城似乎寧靜很多,沒雨,雷聲也不大,只是在遙遠的天幕亮著一道道細小的閃電。
「那當然了,主子是什麼人。」青竹接過話頭,瞥了一眼黑烈,眼神中有羨慕,也有警告。
「你跟在主子身邊,一定要照顧好,千萬不能出岔子.」
「少說什麼岔子不岔子的,我黑烈就一句話,絕對拿命保護主子和她肚子裡的小」
黑烈摸了摸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皇子?不對,趙奚言一再推遲登基。
小侯爺,也不對,遲早得是小皇子啊!
青竹看出他的窘迫,哼了一聲。
「你小子不要說大話才好。」
「嘿嘿。自然不會的。」
「.」
幾人鬥著嘴,等著戚月出現。
房間裡,戚月和趙奚言已經道別許久。
該叮囑的,該交代的,戚月說了一次又一次。
「夫君,之後你和申公必有一戰,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覺得不對勁,就拿我給你的武器收拾他。就算他功夫再好,也是肉體凡胎,禁不住的」
「月兒,你這都說了多少次了?」
「我說多少次有什麼用?關鍵你要聽到腦子裡,記得用。別管什麼江湖道義不道義的。」
「知道了,都記得。」
「反正我不管,你不准受一丁點兒傷」
「月兒,你是不是忘了,為夫可是吃了不少天材地寶的人,區區申公怎麼比得過我?」
戚月笑了笑。
「那也是。」
趙奚言年紀輕輕能有這麼高的武學造詣,跟用了那根千年三七和白犀牛角有撇不開的關係。
當初只是為了治腿,沒想到卻被他全身吸收,成就另一種天賦異稟。
「好了,天色不晚了,該走了。」
趙奚言握住她的手,兩人最後看了一眼這間客棧。
在葛密都城十多天,其中一大半時間兩人都在這間房裡。
花前月下,嬉笑怒罵,留下了太多記憶。
等戚月一離開,趙奚言也將化明為暗,坐鎮黑市掌控接下來的一切行動。
「走吧。」
出了門戚月又將海底鈉元素的厲害之處說了一番,讓趙奚言務必安排好。
她以為這只是一次簡單的離別。
跟之前很多次一樣,兩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再見面。
說不定趙奚言還會像之前那樣,突然出現在浮雲山,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黑色的熱氣球消失在茫茫黑夜不見蹤跡。
隨後,房頂上那個獨自痴望的白色影子也閃了幾下,很快消失。
偌大的客棧院子頓時清冷一片,孤寂無聲。
與此同時,葛密都城北面的軍營里,身形乾瘦的申公正安坐於寬大的案後,正看著一封信。
他身旁一側站著的正是申浪。
「大人,這趙奚言突然來信相約,會是什麼事呢?」
申公把手上的信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蒼老的臉上也是一副意味不明。
「老夫也不明白莫不是要找老夫報仇?」
申浪怔了一下,「大人是說那天晚上的事,為那個鋼筋鐵骨的小子?」
申公將手裡的信扔在案桌上,起身踱步。
「想當初老夫好幾次前往北淵,為的就是尋這小子,原本是想將他收歸麾下,沒想到他竟然成了趙奚言的人,老夫也只有痛下殺手.聽說那個女人把他當親弟弟看,除了這件事,老夫實在想不明白,還有什麼事讓那姓趙的如此大動干戈,竟不惜萬金之軀前來?」
「大人,他會不會是想示弱?」申浪上前一步,「這段時間在北嶺,我們可是占了不少便宜呢?」
「那算什麼便宜?」申公哼了一聲,「頂多只能算是給人家撓痒痒!你忘了那女人可是有神秘武器!人家不用而已。」
申浪雙目閃了閃。
「大人,您說會不會是姓趙的知道了什麼?這次就是來求饒的?!」
申公擰眉,黑潭一般的眼珠射出寒光。
「老夫的計劃已經箭在弦上,就算他求饒,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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