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這次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要撞上來了!
第451章 這次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要撞上來了!
「所以呢,你都安排好了是吧?」戚月挑了挑眉,「具體怎麼運作的,說來我聽聽!這件事關乎我們的名聲,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青竹定了定心神,立刻把之前的打算說了一遍。
「主子,我們用自己的兄弟,事情便可萬無一失,到時候主子只管得好處,再乘機讓鳳都大亂,將各方勢力都逼出來,主子要做的事兒,不就容易了。」
戚月沉吟了一會兒,有點猶豫。
「思路是不錯,就是這法子還是沒有跳出你之前的想法.再說了,讓咱們的黑羽衛精英去做這種假冒盜賊的事,未免太失身份」
青竹聽的滿頭黑線。
他難道搞錯了。
主子搬空別人家,難道是將別人的東西認定為自己的了?!
想問又不敢問的青竹就那麼呆呆地看著戚月在地上走來走去,似乎在破解什麼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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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戚月激動地拍了一下手掌。
「青竹,我有了一個更好的想法。既然都假扮了,為何不找真的盜賊來做這件事呢?」
「真的盜賊?」青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哪個賊敢光顧鳳都官宦人家?」
戚月撇了撇嘴。
「你就是思路窄了,如今這世道,什麼人沒有?我就不信,南嶽國能比北淵太平多少?之前北淵不是也有個古楊大盜呢,是吧!」
說起古楊大盜,戚月心虛就摸了摸鼻子。
之前她可是沒少借著古楊大盜的名號做事啊!
這次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要撞上來了!
一聽到這話,青竹瞬間恍然大悟!
「主子果然妙計!屬下這就去安排。」
說著,掉頭就走。
戚月忙把人叫住,不確定地道,「你明白啥了?說說看。」
青竹嘿嘿一笑。
「主子,您就放心好了,如今世道不好,鳳都附近可是有不少惡賊土匪,他們一定也想來鳳都發財的。」
聞言戚月才點了頭,「這就對了,不過要小心一點,不能讓無辜百姓死在他們手上。」
「是,屬下會辦妥的。」
黑羽衛辦事利索,不到兩天,鳳都街頭的謠言就如火如荼的傳起來了。
有的說在街頭看見了圖雲山的土匪頭子馬老三,身後還跟著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據說是這些人在馬路上搶不到飯吃,都進了鳳都了。
有的說,這次來的不止是圖雲山的土匪,連北邊荒山的殺手獨眼狼九爺也來了。
還有的說是世道不好,土匪盜賊都擰成一股繩了,到鳳都來,就是要砸了貴人們的飯碗云云。
這日下午,戚月正在鳳來閣上喝茶看熱鬧,越聽就越覺得不對勁。
「青竹,咋回事,真有這麼多土匪惡賊?怎麼還有名有姓的?」
青竹也有些納悶。
「屬下也不太清楚,兄弟們只是在外面散布了一下消息,說鳳都韋家金庫位置暴露,沒想到就來了這麼多土匪.主子,這傳言未必可信,再說了,這傳的越厲害,豈不是更好?」
「好個鬼啊!」
戚月呲了呲牙,要不是在外面,她真想給青竹頭上來一扇子。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這些可都是無惡不作的土匪,那些狗官達貴死了就死了,要是有平民百姓遭殃,這帳豈不是要算在你我頭上?」
青竹瞬間呆滯。
他沒想到還有這種情況。
「那怎麼辦?」
戚月擰眉,讓青竹附耳過來。
「立刻去核實這些傳言真假程度,查探他們有沒有做下惡事」
話沒有說完,冷不丁肩膀上被拍了一下。
「噯,你就是劉家那個找回來的外甥?」
面前是一個矮個子,二十歲左右,面目粗狂,膀大腰圓,身著簇新的藍色白底的制服。
說話的時候,似乎是在鼻孔里出氣,呼哧呼哧的。
戚月擰了擰眉。
皇城司下級軍士服飾她倒是認得,只是不明白對方怎麼會找上她。
青竹已經先一步上前,將戚月護在身後。
「你是何人,安敢衝撞我家主子?」
矮個子卻是衝著兩人憨厚一笑。
「別緊張,在下韋仁山,是皇城司的人。」
說著話,他還拍了拍身上的制服,一臉驕傲的樣子。
戚月眯了眯眼。
青竹已經將手按在笛子的孔眼上,眉目凌厲。
「你是韋家的人?」
韋仁山卻像是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一般,竟自顧自地在戚月對面坐下了,還拿茶杯倒茶喝。
「我知道你——」他用捏著杯子的手指了指青竹。
「聽說你這笛子殺人於無形之間,很是厲害,在下佩服!」
青竹神情不變,「再不滾開信不信我殺了你」
戚月見這韋仁山沒有什麼惡意的樣子,忙制止了青竹。
「不知韋大人到來,有何指教?」
韋仁山一口喝乾茶水,又是呵呵一笑。
「大人不敢,指教也不敢,」他又拍了拍胸前的制服,意思他不過小小巡城官。
「在下只是巡視皇城,路過此地,偶然見到公子,便想結識一番。」
這話倒是讓戚月不明白了。
她覺得這韋仁山似乎和阿發差不多,屬於腦袋不會拐彎的那種人,微微一笑。
「跟我結識?我與你們家的韋一笑大人可是結怨不小啊!」
「我正是為此事而來啊!」韋仁山狠狠地將手中茶杯拍放在桌上,呼啦站了起來。
青竹還以為他要出手,瞬間就將手中笛子搭在了他脖頸間。
瞬間韋仁山的脖子上就沁出了一絲血跡。
韋仁山感覺到痛意,趕忙舉起了手。
「我說陳公子,能不能讓你這個跟班不要一驚一乍的,老爺們之間說說話不行嗎?」
戚月抽了抽唇角。
這個韋仁山倒真有點意思。
「青竹,先聽聽韋大人的來意。」
青竹狠狠地瞪了一眼韋仁山,滿臉嫌惡。
就這種貨色,還敢跟戚月主子稱兄道弟?!
好在把笛子拿下去了,韋仁山這才放鬆不少。
「公子,這跟班很厲害啊,怪不得把我三姐打的跟土鱉一樣。」韋仁山抹了一把脖子裡的血跡,歡快地笑了。
戚月和青竹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同一個疑問。
這貨是韋一笑那個死變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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