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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清冷戰神和禁慾佛子之間的

  第448章 清冷戰神和禁慾佛子之間的

  戚月回到抱月閣時,趙奚言還沒有回來。

  擔心他會遇到什麼麻煩,戚月一直站在廊檐下看著竹園方向。

  青竹站在一旁,嘴裡不停地勸阻著。

  「主子,侯爺不會有事的,您還是進屋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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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半天,你聽到什麼動靜了嗎?」

  「沒有,」青竹搖了搖頭,一臉肯定,「就算有動靜,侯爺也不會有事,主子就請進屋吧,要是侯爺回來,看見您在這裡,不知又要怎麼收拾屬下了!」

  戚月突然回頭,看向青竹的眼裡多了幾分探究。

  「青竹,我一直都忘了問你,聽說你是日升昌原來的老人了,怎麼突然就跟在你們侯爺身邊做侍衛了?」

  「因為我輕功好啊,」青竹回憶了一下,「當時也是突然接到調令,讓我和雲竹兩人保護在侯爺身邊。」

  「調令?你是說日升昌之前的主子皇甫孫?」

  「不,」青竹搖了搖頭,「應該是皇甫南,那時候皇甫孫已經早逝,皇甫家人丁又單薄,並沒有其他人。」

  「那這麼說來,皇甫南應該有一百多歲了?」

  「是啊。」

  「你見過他嗎?」

  「沒有。」

  「那這些年,皇甫南就沒有找過你?」

  「沒有。」

  「我聽你幾次談起這個雲竹,他是什麼人?」

  「跟我一樣,原本也是侯爺的侍衛,只不過侯爺後來墜馬,一蹶不振,他就剃度為僧,遁入空門了。」

  「哦,怪不得,上次你說他閉關.這個雲竹為什麼要當和尚?」

  「具體的不知道,大約跟侯爺有關係。」

  「不會吧,難道是我想的那樣?清冷戰神和禁慾佛子之間的還真想見識一下這個雲竹是什麼樣子?」

  「.」青竹有些愣怔。

  怎麼說著說著就對一個沒見過的和尚有了興趣呢?

  話說主子想的那樣是什麼意思?

  什麼清冷戰神和禁慾佛子,都什麼意思啊?

  話題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青竹無奈地再次催促。

  「主子,請您快進屋吧,侯爺回來.」

  「好了好了,我回去休息會兒。」戚月打了個哈欠,揚起的天鵝頸在月光下白的刺眼,「下次說點有創意的,別每次都拿你們侯爺說事兒」


  青竹眼皮抖了抖,趕緊別過眼睛去。

  哎呀,我的娘。

  瞧這慵懶樣,還有這說話的聲音,不知道她性情的人,一定會以為有意那啥呢!

  怪不得侯爺一開始想要雲竹來保護戚月呢!

  就這模樣,哪個正常男人遭得住?!

  心裡腹誹著,聽見戚月進了門,青竹才敢鬆懈精神。

  這差事累啊!

  好在完成這一遭,就可以回家看孩子夫人,還有一大堆賞賜的好東西。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的樹葉飄落的簌簌聲,青竹忙往聲音來處看去。

  趙奚言一身白衣,凌空而來,夾雜著一陣獨特的冷香。

  「侯爺,您可算回來了,主子.」

  青竹迎上去,本想說幾句戚月等了他好久的話,突然想起趙奚言是個愛吃醋的,便及時收住了口。

  趙奚言神情肅冷,但聽到戚月的事兒,臉色不由地就軟下來。

  「她回來了?心情怎麼樣?」

  「早就回來了,掛著侯爺您,在這裡等了好久,」青竹觀察著趙奚言的神色,斟酌地道,「不過,屬下已經勸說主子先回去休息了。」

  「好,」趙奚言點頭,「我在這裡,你也去休息吧。」

  「是,侯爺。」

  趙奚言四下看了一陣,發現並無什麼異常,才推門而入。

  房間裡,戚月正歪在榻上睡的香甜,高高鼓起的前胸還蓋著一本書。

  趙奚言心裡一動,唇角不禁勾起弧度。

  他走過去,輕手輕腳地將那書拿開,俯身將眼裡的人兒抱入懷中。

  「去床上睡不是舒服些?嗯?」

  說著話,他含笑在戚月唇上落下一吻,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想把懷裡的人放在床上,卻被她扒拉著腰不肯放手。

  要不是知道戚月的習慣,趙奚言都以為她已經醒來了。

  他再次含笑吻住戚月的唇。

  只是這次動作粗野了些,少不得將她緊抿的唇角撬開了一角,品嘗到些許甜美的滋味。

  「唔嗯.」

  沉睡中的女人搖著頭,鬆開抓緊的手,一個巴掌就拍過來了。

  「啪」的一聲。

  腦袋上重重地挨了一下。

  「嘶,還真下手啊」


  趙奚言失笑。

  本想就此給戚月點懲罰,但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終於還是控制住了胸膛中那顆躁動的心。

  「看你睡得這麼香,今夜就放過你了。」

  隨即他理了理亂了的頭髮,也躺倒在戚月身邊。

  下一秒,一隻柔軟的手臂纏了上來,緊接著,懷裡就多了一副玲瓏的身子。

  「噯,你倒是睡得香。」

  趙奚言苦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壓在他胸前的小腦袋。

  翌日,滿血復活的戚月剛睜開眼睛,就想起昨夜的事情,連忙四下里追尋趙奚言的身影。

  「趙奚言?」

  奇怪了,明明昨晚身邊一直有人的,一大早去哪兒了。

  戚月瞧著昨夜沒有換洗的一身,立刻起床去收拾。

  看到青竹正直挺挺地站在廊檐下,她便知道趙奚言根本不在房間裡,心中不禁更加狐疑。

  平常這人就貪早上這一回,說什麼都拗不過去,除非有什麼要緊事。

  只是看青竹的樣子又不像是有事。

  「.也不知道跟昨晚的事情有沒有關係?早知道應該別睡覺的.」

  戚月嘀嘀咕咕著,去洗漱了。

  此刻,趙奚言正在竹園之中。

  今早醒來後,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再來一趟。

  昨夜和皇甫南促膝相談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他總覺得以皇甫南的功力,就算是一百多歲的年紀,腿骨都退化了,疼痛無法行走,也不至於一動都不能動,好像那兩根腿已經死去多年。

  作為一個具有極高身手,又曾經癱在床上三年的人,他對此種情況尤其敏感。

  何況,皇甫南居然拒絕了他讓戚月幫忙看腿的提議。

  這一點也太反常了。

  當年他和皇甫南雖然相處的日子短,但卻也感覺到這位師父並不是一個多和藹可親的人。

  不但不和藹,而且還十分嚴苛。

  說句忤逆的話,昨晚那個師父似乎有點不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歲太大,才變得好脾氣?!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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