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申公
第433章 申公
回到客棧,戚月將今日遇到劉之楠的情況一說,青竹等人也是疑惑不已,誰也說不清楚這其中是個什麼情況。
趙泰突然瞪著眼問了一個戚月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問題。
「主子,如果李豐收真的說對了,那個劉之楠會推舉您入南嶽朝為官,那該怎麼辦?」
聞言戚月忍不住張大嘴巴,真想抽趙泰一耳光算了。
她無語地抿了抿唇。
「那到時候你去,怎麼樣?」
趙泰一個愣怔。
「那怎麼行呢,屬下可是主子的人,還要跟著侯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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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他一下就明白自己的問題有多麼可笑,不禁難為情的笑了。
青竹等人也都捧腹大笑。
在這樣的歡聲笑語中,趙沖收到了龍南郡府來的最新消息。
原來是趙奚言耍了一個聲東擊西,大破北淵軍,直接將戰線推進到了登州。
幾年前登州百姓深受東郜軍欺辱,是趙奚言給了他們安全,而戚月那次去東郜,直接將被擄的北淵人都救了回來。
有了這兩件事情在先,再加上這一兩年老百姓的日子越發不好過了。
趙奚言的大軍一進入登州,百姓們全都自發地列隊歡迎,希望他們能留下來。
民心所向,得民心者得天下,登州就這麼歸於趙奚言之手。
趙沖一邊念著信上的內容,一邊興高采烈的講述著與此相關聯的故事。
「主子,登州的事情發生後,周邊的幾個州府也都坐不住了,有不少地方官府都自動投降了侯爺,他們還要讓侯爺做皇帝呢!」
「遲遲早早的事兒。」戚月淡淡說了一句,拿著趙奚言給她的私密信件回了房間。
到了這一步,可以說,大局已定。
畢竟北淵皇室的根早就爛了,就算趙奚言不做這個皇帝,也會有別的人做。
戚月回了空間,在亭子下面的搖椅上打開了趙奚言給他的信。
信很厚。
從筆跡看,是分好幾次寫成的。
「這麼忙就不要寫了嘛。」戚月看到一半,不由地嘀咕起來。
話剛說完,卻見那信上的下一句正是這樣寫的:
【月兒一定又說太忙就不要寫了吧?為夫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的你不得不承認,這能證明我無時無刻在想著你.月兒,再不回來,為夫考慮去抓你回來了】
和煦的陽光里,戚月躺在緩緩搖動的椅子裡,笑的像個小傻子。
這次的消息中,還有一些關於申公的消息。
黑羽衛已經得到確切消息,因為北淵和東郜兩國提前對趙奚言發動了進攻,打亂了之前的四國結盟的步驟,這才導致了申公在前往殷都的中途返回鳳都。
而且,一天之後他人就要到了。
一大早青竹,趙沖,趙泰幾人就聚在一起商量如何保護戚月的事兒!
戚月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照樣早起練刀,收拾完就打算去街市上吃早飯了。
她來到前廳,見青竹等人都在,就笑呵呵地招了招手。
「都在啊走,去皇城街吃早飯,昨兒過來聽說那裡的脆皮面片很好吃。」
青竹忙從廳里出來,攔住了戚月。
「主子,您忘了啊,申公今兒就到。」
「到就到唄。」戚月撇了撇唇,「你的意思——來個歡迎大會?有把握嗎?」
青竹一臉窘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主子,兄弟們正有這個意思,已經去探查了,一旦申公進入西城門,兄弟們就打他個措手不及」
「你說什麼?」戚月擰眉,「你們還真打算干啊?蠢不蠢啊!這可是南嶽,阻擊申公?只怕你們還沒動手呢,就被發現了到時候,你們這些人有把握全身而退嗎?」
她氣急敗壞地一頓喊,趕緊讓趙衝去傳信。
「通知黑羽衛,所有武力人員,一個不剩,全都轉入地下黑市,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有任何行動!」
「是。」趙沖一臉想勸又不敢勸的表情,利索去了。
青竹又湊上來勸說:「主子,不如讓他們潛伏在客棧周邊,保護主子安全.」
戚月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眉眼間儘是無奈。
「我就問你,這些人全部出動,有把握能弄死申公嗎?」
「不能。」青竹搖搖頭,「申公出行,必有八大龍庭衛隨身,兄弟們得分出一半力量對付他們。」
「那不就是了。」戚月忍不住攤了攤手,「所以呢,你們這時候出手,那就是死路一條。你們死了不要緊,家裡的夫人孩子呢,父母呢?」
「為主子肝腦塗地,是屬下們的福分!」
戚月擺了擺手,一臉冷淡。
「行了,這用人命堆出來只怕不是福分。」
想到青竹等人也是為她的安危著想,於是神色又軟下來。
「行了,你們也別琢磨那麼多了,我說了,我的安全自己能掌控,萬一有什麼要緊事,你就拿出你看家的輕功本領。我們來這裡,本意是求和平解決爭端,不是搞事情,明白嗎?」
一番好言勸說,青竹和趙泰等大男人都有些動容了。
各人都不約而同地在心底發誓,一定要護好戚月。
最終一行人還是去了皇城街吃脆皮面片。
東西端上來後,戚月就明白了,這根本就是鍋巴飯。
只不過人家這個是把麵皮在熱油里炸了,撈出來,再重新調湯汁,再放上各種時蔬,還有一兩片肉。
更像是在現代吃火鍋的時候,把油條放在湯里的那種感覺。
「這個要快快地吃完,時間一長就不好了。」戚月說著,已經拿起來筷子,招呼青竹等人動筷子。
正好攤店老闆又送來兩碗,聞言就笑了。
「這位公子倒是個行家!這脆皮面片就是吃一口氣的功夫,又香又脆,一嚼就化了的滋味.」
等他說完,一看戚月已經幹完一碗,正美滋滋地抹唇呢。
店老闆頓時呆住。
「.公子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在戚月拽過第二碗脆皮面片的時候,街道上的百姓突然往兩邊分開去,本來說話的人也都不說了。
直覺不對,戚月也忙放下手裡的筷子,隨大流地往街面望去。
不遠處是一行十來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白髮白須的老頭,年紀應該在七十歲上下。
一身黑色織金邊的袍子,在早晨的陽光下閃著攝人的光芒,一點也不亞於它主人乾瘦眼睛裡的那股子煞氣。
他身後是一左一右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衣,整張臉都蒙著黑色的面紗,看不清面容。
看著十分陰森可怖。
這兩人的後面,則是一支按照三三二的順序排列的護衛隊形。
八人的穿著打扮跟戴面紗的黑衣人全然不同。
都是一身黃色的侍衛服飾,臉上冷冰冰的,神色威嚴,像是在全神戒備著什麼。
「主子,是申公。」青竹來到她身邊,語氣里滿是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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