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累贅
第192章 累贅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渾身上下燥熱無比。
她對酒精過敏,稍微喝一些身上都是通紅。
還有一些紅色的小疹糰子,癢的沈吟不停抓撓。
聞博栩皺了皺眉頭,只能將她的裙子撩到小腿附近的位置,再往上他也不好意思。
拿著酒店藥箱裡的風油精,塗在有紅點的位置,瘙癢的感覺這才緩解不少。
有些地方聞博栩不便塗抹,只能找來酒店的女性服務員。
「麻煩你幫她塗風油精,然後給她擦擦身子,我一個男人不方便。」
聞博栩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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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服務員年過五十,看到這場景有些納悶,還有些佩服。
人都領到房間,而且還喝的不省人事,他居然什麼都不干。
看她睡得這麼熟,也想著早點離開,今天他也困了。
她倒要看看,待會宋慕暄來了,能熱鬧成什麼樣子。
服務員離開後,聞博栩過來看沈吟。
【宋總,我剛才看到沈吟跟聞博栩,一塊來了酒店。她喝的有些醉,你要不過來看看,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嗎?我很擔心她出事,她在 vip9999房間。】
意識到女服務員不善的眼光,聞博栩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我妹妹。」
他一個大男人,待在這總歸是不合適的!
無論她發什麼,他都不可能回復一句。
但她很清楚,關於沈吟的消息,他一定會看的。
發的次數多了,也知道不可能得到任何回復,也就死心了。
她接過風油精,快速為沈吟上了藥,順便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擦了擦身子,還將她臉上的殘妝卸掉。
「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宋慕暄有她的微信,只不過根本不回。
她點到為止,沒有往後說太多。
看到沈吟和聞博栩在一起,她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安瀾得意的勾了勾唇角,「沈吟,你真是自尋死路。」
就在半個小時前,安瀾恰好來這家酒店,跟秦宥開房。
最後最倒霉的,還是沈吟。
被她看到了,怎麼可能會放過,直接發了條信息給宋慕暄。
感覺舒服後,沈吟翻了個身子,用被子將自己裹成粽子。
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倆居然能來這!
秦宥已經開好了房間上去等她,所以他並不知道這事。
隨後興奮的跑到隔壁房間,秦宥已經洗了兩次澡,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
「你怎麼才來?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好不容易讓你來一次,你還在這磨磨蹭蹭,早知道我喊別人過來。」
過去他對安瀾有興趣,根本不可能說這麼難聽的話。
最近他對這女人,越來越不耐煩。
本來說好的,她幫自己把沈吟弄到手裡。
可如今沈吟跟宋慕暄直接確立關係,他還有哪門子機會。
安瀾緊握著手指,氣的眼睛通紅。
這個混蛋秦宥,跟他解鎖了所有,現在竟然厭惡了她。
如果不是他對沈吟惦記,想從這裡打探到她的消息。
估計也不可能,再跟自己有以後。
就算在床上再怎麼能討秦宥的歡心,但也架不住男人喜新厭舊的程度。
她只能順著秦宥的心思,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親愛的,我都是為你考慮,你不要這麼凶嘛,你嚇到我了。」
她像過去一樣,扯著秦宥的手臂還想撒嬌的。
今天秦宥壓根不吃這一套,用吃力將她推了出去。
「給我滾!別整天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你沒吃飽飯嗎?」
「自己對著鏡子照照,這副鬼樣子給誰看?看了就讓男人倒胃口,還沒折騰幾下的就倒在地上,沒趣!」
他緊握著手指,抓著旁邊的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心情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莫名煩躁。
尤其是看到安瀾,他就想到沈吟。
那麼一朵鮮艷的玫瑰花,居然被宋慕暄糟蹋這麼久。
本來還以為這朵花,有可能被自己摘到手裡,吃到嘴裡。
可宋慕暄居然咬得這麼緊,怎麼也不肯放。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滾起來。」
秦宥狠狠的瞪了安瀾一眼,心情煩悶的坐在沙發上。
她尖利的指甲,差點陷入皮肉。
每次秦宥跟她在一起後,都會給她錢。
有時她想要什麼,他也會直截了當的送,還給了她一張信用卡。
要是分開,信用卡肯定要還回去,每個月將近百萬的消費額度她也要失去。
就算為了錢,安瀾覺得自己也必須忍辱負重。
忍一時風平浪靜!等她撈夠了錢,哪會搭理秦宥這個狗東西。
為了討好秦宥,安瀾突然笑了一聲。
「親愛的,我知道你最近跟宋慕暄合作的不愉快,看了他的臉色,所以我剛才幫你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
一聽這話,秦宥的臉色總算有了好轉。
「我剛才看到沈吟跟那個聞博栩一塊來這家酒店開房,現在倆人估計在房間乾的火熱。要是宋慕暄這個時候過來,肯定將他們兩人堵在床上……」
聽到這話,秦宥的目光燃起幾分玩味,還有男人的妒忌。
當然,他不可能把這一面擺到明面上。
他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為一個女人表面上患得患失。
就算真的會,也會隱藏在最深處。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所見,不信我給你看照片。」
安瀾將剛才偷拍的視頻和照片,送給秦宥。
看完這些,秦宥的手指握的咯咯作響。
這麼美麗的一朵花,被人吃來吃去,卻根本輪不到他,這種滋味讓他難受極了。
「想不到沈吟居然跟聞博栩搞在一起,她還挺會玩的!不過誰讓你告訴宋慕暄了?」
秦宥的目光燃起幾分憤怒,狠狠掐住安瀾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你的自作主張壞了我的大事,你以為是替我出氣嗎?生意上的事你懂個屁,你就是一個只會躺在床上張腿的賤人!」
最後一句話極具羞辱性,完全不把安瀾當人看,也暴露了他真實的態度。
過去他恨不得把安瀾捧在手裡,如今得到了,當然不可能將她放在眼裡。
秦宥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還算溫柔尊重。
可現在他才明白,他根本就是厭惡女人,覺得所有女人都是累贅。
過去沒有表現出來,是沒有受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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