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和我睡覺就可以

  第199章 和我睡覺就可以

  白導看了她一眼,憤怒道:「蘇習朵,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蘇習朵扶著門框,指尖用力到泛白,佯裝鎮定地穩住發抖的身子。

  「就憑一個人一張嘴?我不接受莫須有的污衊。」

  她是找了人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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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事情沒完,錢沒打過去,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至於現場第三人的腳印,村裡的人想要去小溪邊走上一圈,誰能攔得住,又有什麼奇怪的。

  那名男青年站在一邊,面色十分難看。

  「我沒有污衊,是你主動找上我的,你要我去小溪邊留下腳印,然後替你頂罪!」

  蘇習朵勾唇,「是嗎?我不記得了。」

  男青年:「你——」

  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有心計,不僅不承認錯誤,還倒打一耙。

  「路總,白導,外面有人想要見你們,他說有證據。」一個工作人員來傳話。

  「快,讓他進來。」白導焦急道。

  他的節目進來了老鼠屎,還欺負到了沈遲月頭上。

  他不拿出態度處理好,沒法交代啊。

  不一會兒。

  工作人員帶進來了一個男人,是一個攝影師。

  他手裡拿著一個相機,交給了眾人。

  「我剛好在這附近採風,不小心拍到了點清晰畫面。」

  相機里,恰好是蘇習朵把沈遲月推下水的畫面,高清無死角。

  蘇習朵看到相機,白著臉提腳就要跑。

  可病房外都是警察,幾下就將她制服帶走了。

  被狼狽帶上車,她還在破口大罵。

  現在不僅江陌葉要告她坐牢,路岑年和白導也不會放過她,簡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遲月聽見病房外面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忍不住衝出來看戲。

  蘇習朵透過車窗,看見她完好無損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眼淚直流。

  沈遲月朝她揮了揮手,笑納了她貢獻的仇恨值。

  .

  半夜。

  臥室里的沈遲月睡得香甜,忽然被一陣玻璃打碎的聲音給驚醒了。


  她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下床查看。

  路岑年蹲在桌子旁,聽見動靜,咬著牙抬眼看向沈遲月。

  「吵醒你了?」

  玻璃杯在他腳邊碎了一地,幾個藥盒也落在一邊。

  沈遲月把藥盒撿起來看了看,秀氣的眉毛緊緊蹙起,水潤的眼睛裡都是擔心。

  她走到路岑年面前,幾乎是跪在地上,緊緊把他抱住了。

  「我不是就在這嘛,都和你睡一起了,怎麼還會發病?」

  臥室里亮著一盞橘黃的落地燈。

  柔和的光線中,路岑年勾了勾素淡的薄唇,抬手回抱住沈遲月。

  「我沒事,已經吃過藥了。」

  沈遲月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直起身子捧著他的臉細細查看。

  見他臉上沒有血色,湊上去親了親,「這樣會好受一些嗎?」

  路岑年眸底閃過一抹柔軟,輕笑一聲,仿佛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嗯。」

  沈遲月抱著他的胳膊,將人扶去床上。

  再次躺下去的時候,沈遲月整個人都縮進他懷裡,緊緊將他抱著,生怕他又難受。

  一覺到了天亮,路岑年恢復如常,沈遲月終於放心了。

  可到了晚上,路岑年又會發病。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甚至一天比一天嚴重。

  夜幕中,路岑年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看起來十分痛苦。

  沈遲月找來藥給他吃,他接住藥丸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險些拿不穩。

  沈遲月對他又摟又抱,做些以前可以讓他疼痛緩解的事,可效果微乎其微。

  她終於意識到,路岑年對她這個所謂的「藥」,免疫了。

  她拿著毛巾給路岑年擦額頭上的汗,對上他有些迷離的眼,焦急道:

  「我讓管家叔叔喊醫生過來,你在房間等我。」

  她放下毛巾,起身要走。

  路岑年將她的手腕抓住,一把拉了過去。

  「別走。」

  沈遲月:「可是你都疼得沒辦法睡覺了。」

  路岑年將人圈在懷裡,「醫生也沒有辦法。」

  言下之意就是來了也是白來。

  以前沒有被系統找上的時候,找了很多國內外有名的醫生來看,都沒有任何頭緒。


  現在吃的藥也只是止疼藥,根本不能治療。

  還要吃比平常人多好幾倍的劑量,才能勉強止疼。

  按照系統說的,只有沈遲月可以救他。

  沈遲月一雙手在他背上撫著,內心在天馬行空。

  【既然我是他的藥,那我肯定可以救他,但要怎麼救呢?】

  【像小說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醫術一樣,放點血給他喝喝?】

  【難道我其實是什麼很厲害很無敵的隱世高人,出來拯救蒼生的?】

  路岑年:「.」

  「和我睡覺就可以。」

  沈遲月回神,歪著腦袋迷惑,「可是我天天都和你睡一起呀。」

  路岑年身體上的力氣恢復了不少,環住了女孩的腰,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動詞的睡。」

  沈遲月半坐在他腿上,身子一頓。

  驟然覺得一束火苗從腰上蔓延開來,讓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發燙。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

  路岑年又適時鬆開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轉而捏了捏她發紅的臉頰。

  「開玩笑的,別怕,不對你做什麼。」

  他氣定神閒地將被子重新拉過來給她蓋上,仿佛剛剛面上浮現的那一抹欲色只是錯覺。

  眼看身邊的男人要起身下床,沈遲月心下一急,一個翻身滾了過去。

  「你、我可以」

  她縮頭烏龜似的埋著頭講話,根本不敢看路岑年,臉頰紅得冒熱氣。

  以前她以為路岑年是真的不行來著,誰能想到他不是不行,而是一直在忍啊。

  路岑年瞳孔一緊,心裡某個地方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

  他的視線鎖著面前的女孩,出口的聲音瞬間變得沙啞不穩。

  「你說什麼?」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系統說過,要和沈遲月深入接觸才能徹底治好他的病。

  但他不想用這件事來要求她要做些什麼。

  頭腦一熱,只是試探的一說,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沈遲月羞赧著抬眼,咬唇道:「就算你這病不需要我,我也願意.啊.」

  話沒完,被一股大力給撲倒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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