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144章

  這聲音、這姿態,可給他大方住了。

  沈遲月無語。

  對他輕嗤了一聲。

  而後把帽子拉到眼睛上蓋著,靠在背椅上,用行動表示自己不稀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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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她這一躺下,就睡了過去。

  車子到了沈家大門外停下的時候,她也沒有要醒的跡象。

  路岑年看向她,用手碰了碰她還微微發燙的臉頰,嗓音很低很柔,「月月,到家了,醒醒?」

  沈遲月感覺到臉上痒痒的,不自覺輕哼了一聲,而後抬手無力地擺了擺。

  「唔,蚊子走開,呼」

  話落,她的手跟著垂落下去,不滿地嘟了嘟嘴,又睡了過去。

  柔軟的手驟然擦過路岑年的下巴,跟小貓撓了一下似的,讓人心痒痒。

  他眼神微暗,怕她的手碰到車窗上,及時伸手接住。

  他的目光緊鎖在女孩身上。

  此刻她安靜窩在座椅上,確實很像一隻蜷縮著取暖的小貓。

  只不過比起其他小貓來說,眼前這只是撩人不自知的小野貓。

  沈遲月把衣服的帽子蓋到了眼睛上,只露出鼻子和紅潤飽滿的唇。

  平日裡的時她那雙瀲灩的眼睛會勾人,現在把視覺重點下移,路岑年頓時覺得身體的熱血因子都在瘋狂躁動。

  他抓著沈遲月纖細的手腕,用拇指在上面摩挲著。

  沈遲月皮膚白,他沒有用多大力氣也能看到她手腕上面多出了指痕。

  他喉結滾動幾下,深邃深沉的眼睛漸漸被欲色覆蓋。

  沈遲月怕疼,在路岑年捏著她手蹂躪的時候她就醒了。

  不過她沒表現出來,想看看這男人想幹什麼。

  但因為眼睛被遮住,看不見路岑年的神情,此刻她心跳越來越快了。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等到路岑年有什麼反應。

  沈遲月急了,就想要抬手把遮住眼睛的帽子拉下來。

  可她才剛把手搭在帽子邊緣,就被一隻帶著滾燙熱度的手給制止了。

  緊接著,她的唇上落下了他的/溫/度。

  霎時。

  沈遲月要掙扎的動作都沒了。

  唇上的溫/度從冰涼變得/滾/燙,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藏在衣服帽子下的眼睛瞪大又閉上,長長的睫毛不可控地輕輕顫抖著。

  她沒辦法思考,思維變得空白。

  只能隱約聽見在耳邊噼里啪啦像煙花一樣炸開盛放的聲音。

  這和之前帶著目的和路岑年親一下不一樣。

  以前沒有傾注感情。

  但現在藏在心裡的感情好像已經裝不下,緩慢溢出來了。

  路岑年牢牢壓制住她,見她不反抗一副乖乖等著人採擷的模樣,頓了一下,而後疾風暴雨就落了下去。

  這毫無防備的舉動,惹得沈遲月身子微微顫抖起來,是極力忍住才沒有發出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她的思緒回籠,唔唔唔搖著頭掙扎。

  可身上的人不放過她,甚至還變本加厲,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溺死在這。

  到最後,她雙手都用上了,無力地拍著路岑年的肩膀。

  路岑年見她實在難受,這才停下來。

  他拉開沈遲月的帽子,就看了一副凌亂無比的畫面。

  沈遲月臉色爆紅,眼睛裡氤氳著滿滿的水霧,眼角變得濕漉漉,眼睫毛都被眼淚浸濕了,撲簌簌的樣子很是可憐。

  胸膛劇烈起伏著,嘴巴張著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唇角是水潤的。

  路岑年見了,眼底也是猩紅一片。

  這副樣子,實在太犯規了。

  沈遲月覺得丟臉,因為不會呼吸被他親得要窒息,生理性的淚水也出來了。

  路岑年還沒有眼力勁,保持籠罩著她的姿勢盯著她,那雙眼睛似乎將她看成了獵物,仿佛下一秒就會吃掉她。

  她臉上火辣一片,視線閃躲,「你、你走開啊。」

  說完,她又緊緊閉上了嘴巴,不敢相信剛剛那種嬌媚的聲音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

  路岑年一聽,眼底的光更暗了,緩緩湊近她,溫熱的呼吸都撲在了她臉上。

  她驚了一下,轉頭就去拉車門,想要下車逃走。

  可路岑年不給她機會,按住她的肩膀又將她拉了回來。

  沈遲月對上他那雙要將她吞噬的眼睛,徹底不敢動了。

  生怕惹急了這男人,他就不管不顧在沈家門口對她幹些什麼。

  早上還吃江煥白和林柚在車裡被人發現的瓜。

  現在眼看這下一位瓜主就是她了,她心虛得不行。

  不對啊。


  做壞事的又不是她,她心虛個什麼?

  她反應過來了,她只是答應了這男人給他一個機會追自己,結果他就幹這?

  【臥槽,渣男,輕浮!趁我迷糊,毀我清白,你不是人!】

  沈遲月一下來氣了,看著面前那張臉,抬手一下拍了過去。

  「我宣布,伱現在追我的難度超級加倍了!你再敢對我這樣,我就用膠水把你的嘴巴封起來!」

  在兔兔給她查了資料,她回去房間找路岑年的那一刻。

  她就知道她栽在這男人這了。

  但輕易得到的都不會被珍惜,所以她還要考察他一番。

  剛剛腦子一懵,就忘了這層關係,更忘了反抗!

  啊啊啊啊!

  路岑年深邃的眼眸微眯,像是沒聽見似的又湊過去在她鼻尖上點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不過那個是追一下的條件,我現在是行使追兩下的權利。」

  沈遲月簡直想給這男人的厚顏無恥豎兩個大拇指。

  【有你這麼理解的嗎?】

  【你要再這樣的話,火葬場那邊就要問你追妻要幾分熟了!】

  【刑場那邊也會告訴你無妻徒刑變成死刑了。】

  路岑年用手撩起她的幾縷頭髮,嗓音暗啞還帶著點委屈。

  「是你先誘惑我的。」

  沈遲月氣得想要原地爆炸。

  「來,你和我說說,我剛剛睡著了,我怎麼誘惑的你?」

  路岑年認真聽訓,眉眼之間一片晦澀。

  「我想喊醒你,你就對我噘著嘴,我以為你是要我那樣的意思。」

  沈遲月:「.淫者見淫四個字你知不知道?」

  路岑年神色無波無瀾,「嗯。」

  沈遲月:「.你這茶藝哪裡學的?」

  路岑年:「嗯?」

  沈遲月:「我也去報個班進修一下。」

  路岑年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不茶,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你感受一下。」

  沈遲月感受到手心下那賁張有力的肌肉和鮮活亂跳的心臟,下意識收回了手。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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