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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征在即

  第9章 出征在即

  聽他這麼說,姜時晚用手捂住他即將覆落的唇:「這塊令牌這麼神通廣大?」

  孟廷舟忍耐著眼中的欲望:「見此令牌,如見本督。」

  

  姜時晚眼底閃過一絲訝色。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孟廷走握住她的手指:「現在可以把手拿開了嗎?」

  近兩個月連日奔波腦海里卻總是會想起她,此刻隱忍多日的想念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洩出來,又想著她身子才養好些,到底還是忍耐了幾分。

  饕餮滿足後,孟廷舟擁著她,輕撫她的烏髮。

  「年前邊關來報說突厥再次來襲,當時以為只是烏合之眾,今日聖上說竟是突厥大王子親自帶兵偷襲,事關重大,一旦邊關失守,則後患無窮。」

  「都督又要親自帶兵出征嗎?」

  孟廷舟不置可否:「所以本督才給你令牌,這樣你在京城也多一分安全,不過你要切記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

  「是。」

  「眼下你身份特殊,就安心呆在都督府。」孟廷舟頓了頓,「關於姜家的事,本督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但是出兵在即,一切容我回京後與你細說。」

  他生怕自己一旦跟她說了,她會不顧一切想要報復。

  畢竟背後牽涉甚廣。

  姜時晚聽出事關父親,頓時想要一探究竟,但見他執意等回京後才說,便按捺住想要追問的心。

  許是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這一夜孟廷舟竟抱著姜時晚沉沉睡去。

  聽見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姜時晚卻很清醒,她暗暗摸了摸枕頭底下的令牌,現在有了些許銀兩和護身符一樣的令牌,便多了一層保障。

  等他帶兵離京後,若是自己順利離開,水路一路往南,大約是一月余的時間,正好趕上與小年約定的桃花盛開時相見。

  只是……

  想到他說調查到關於姜家的事,她竟有些猶豫了,如果事關父親清白,自己是不是不該走?

  但是他非要等他回京之後才告知,誰知道是不是故意想的措詞想把她拴在都督府?

  一時間,姜時晚不知該信他還是義無反顧地找機會逃。

  五天一眨眼的時光。

  出兵前一夜,左右副使仍在書房與孟廷舟核對糧草、行軍等細節問題。

  副使徐竟見孟廷舟的手指一直在摩挲扶手,多年跟隨的他知道這是孟廷舟不耐煩的小動作。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和李項二人並無什麼贅述,是哪裡讓都督感到不悅了呢?

  「都督?」徐竟試著問詢,「都督可是累了?」

  不等孟廷舟說話,他自顧自道:「連著兩月防護京城及周邊治安,眼下又要操心出兵事宜,都督這些時日肉眼可見地憔悴了,都怪屬下等無能,事無巨細都讓都督操心。」

  裴慶也感覺到了什麼,垂首道:「都督一日都沒怎麼吃東西,姜姑娘讓人送來了四君子湯,要不要喝點提神?」

  孟廷舟抬了抬眼皮:「哦?她倒是有心。」

  聞言,徐竟恍然大悟。

  他拉了拉邊上還打算稟報的李項:「時候不早了,屬下等人告退,待明日駐紮營地再來跟都督稟報。」

  邊上的李項瞳孔震驚。

  都督哪裡說自己累了,自己錯過了什麼?

  出了都督府李項還是忍不住問:「徐竟,你剛才拉著我幹什麼?我還沒稟報完出兵前的準備,回頭都督問責起來你替我受罪?」

  徐竟白了他一眼:「人家都督也是人,明天都要離京了今天都不讓……」他推了推李項的手肘,使了個眼色,「人家小兩口總要戀戀不捨一下吧。」

  「哦,原來如此。」李項總算明白過來,一拍腦袋,「是啊,眼下都督可是有人疼有人愛了,瞧我壓根沒想到。」

  「就你這榆木腦袋能想到才怪,你要是想到還至於孤家寡人嗎?」

  李項咬牙切齒:「你諷刺我做什麼?搞得你不是孤家寡人?」

  「這……」徐竟一時語塞,兩手一攤,「我們凡事以都督為首,他開了好頭,想來我們的好日子也不遠了吧。」

  李項吸了吸鼻子:「不過朝廷什麼事都依靠都督府,又拿兵部來牽制都督,真憋屈。」

  「噓。」徐竟朝他使了個手勢,「你不要命了,什麼話都往外說?」

  「本來就是嘛,我們跟都督出生入死,結果至今還是副使。」

  「你不想跟著都督混了?」

  「那倒不是。」

  「那就不要說渾話。」徐竟瞪了他一眼,「真給你加官進爵你未必能躲得過朝堂上的明刀暗槍,還不如在都督的羽翼下周全。」

  「你說的倒是實話,朝廷那幫人光吃飯不幹活,晦氣。」

  那廂孟廷舟等徐竟、李項二人走了便急忙來找姜時晚。

  一進門就將人抵在門後:「今天怎麼這麼體貼,還差人送了湯藥。」

  「是雲裳說還多一碗,問要不要給都督送去,我想著不要浪費了。」


  「哦。」孟廷舟略有些失望,「原來是多出來才給本督的。」

  相處一段時日下來,姜時晚有些逐漸了解他的性格,在私底下他慣會哄人撒嬌的,不禁笑了笑:「你既然嫌棄下次就不讓人送了。」

  「那可不行。」

  孟廷舟心裡嘆了口氣,慢慢來吧,雖然不是特地給自己的,但總是邁出了一大步,等兩人之間的隔閡消除了,他日還愁沒有她特地準備的好東西嗎?

  「卯時就要出京了,留給你我的時間不多了,可不要浪費了。」

  姜時晚吸了吸氣,昨夜雖然他告訴自己小心一些,但是今天腰還是酸痛了一天。

  「都督對房事如此熱忱,卻一直未娶,身邊也沒有其他女人,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聞言,熱吻著的孟廷舟渾身一怔。

  虧她居然問的出這個問題!

  「以前一心帶兵打仗沒時間考慮這些,現在嘗到了其中滋味,便覺勝卻人間無數。」

  「本督極其自愛,也不慣再適應其他人。」

  姜時晚,你知道嗎?自從小小的你跟我說不許娶其他人要等你長大,我就一直為你守身如玉,從一而終。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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