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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第34章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約會從兩人變成三人,再變成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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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司白有些無語。

  他拿不準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

  看一眼許漾,算了,不看。

  看一眼謝遇。

  長著一張娃娃臉,氣質卻不俗,眉間有冷意,唇角含鋒芒。

  面上掛著笑,眼底卻無任何笑意,給人一種平淡溫雅,卻無任何情緒的錯覺。

  這樣的人,多半不是什麼好人。

  葉司白平靜往前走。

  澳城是華國的一座沿海城市,北鄰海城,東與港城隔海相望。

  面積不大,卻很繁華。

  葉司白昨夜做了一晚上的功課,挑選了幾個標誌性的景點遊玩,不會很累,也能感受澳城過去和現在的風光。

  他眼眸一垂,正欲與江舒予說話。

  卻見許漾拽著江舒予的胳膊往台階上方跑:「江舒予,我們一起拍個照!」

  台階最上方是著名的「澳城八景」之一,大三巴牌坊。

  它的前身為聖保祿教堂,始建於明萬曆三十年。

  花崗岩建成,上下共分五層。

  巴洛克風格融合東西方建築藝術的精華,雕刻和鑲嵌在當時稱得上中西文化交融的藝術品。

  卻在清道光十五年被大火焚燒,教堂以及附近學院皆被燒毀,只留下一堵門壁,稱為「大三巴牌坊。」

  許漾手搭在江舒予的肩膀,對著鏡頭比V。

  拍照工具人,謝遇。

  拍完他們,轉頭問秦雨濛:「要拍一張嗎?」

  秦雨濛臉頰一紅:「我想和司白哥一起拍。」

  謝遇微笑:「好。」

  他主動去找葉司白溝通,將工具人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葉司白聽罷,沉默地看向江舒予。

  許漾攬著她的肩膀,面朝大三巴牌坊,手臂伸展,對著牌坊指指點點,似乎在跟她介紹這座遺址的歷史文化。

  偶爾側頭,看著江舒予的側臉愣神。

  目光溫柔得能沁出水。

  他看得心情煩躁,面露不郁,說:「我不喜歡拍照,不好意思。」

  謝遇將原話傳達。

  秦雨濛一怔,臉上仍是笑:「我幫你拍吧。」


  謝遇:「我也不喜歡拍照。」

  秦雨濛:「……」

  五個人,兩個人高興,兩個人不高興,還有一個人平平靜靜。

  下個景點,大三巴牌坊對面的炮台山。

  今天是星期一,炮台山直達電梯關閉。

  五個人若想上去看一看,只能走右邊的山路。

  「江舒予,想上去看看嗎?」

  葉司白問江舒予,聲音比之前冷了一點。

  江舒予:「來都來了,肯定要去!」

  山路又陡又峭,頗為崎嶇,加上前一天下了雨,越往上走,路越滑。

  許漾趁機抓著江舒予的手:「我牽著你。」

  葉司白冷笑一聲,走到江舒予面前:「我背你吧,你腳踝受傷,不能走太多路。」

  江舒予:「好啊。」

  鬆開許漾的手,搭上葉司白的肩膀。

  許漾:「!!!」

  許漾:「喂喂喂!我也可以背!」

  「你?」

  葉司白往許漾腳上看了一眼:「別自己摔死了還連累別人。」

  許漾腳上穿著一雙休閒鞋,對於陡峭的山路,的確容易摔著。

  靠!

  許漾氣得只想爆粗口!

  謝遇和秦雨濛路過他身邊,手牽手,異常和諧。

  怎麼著,他變多餘的了???

  從炮台山下來,五人來到戀愛巷。

  由高到低的一條長巷,充滿粉色、嫩黃、水綠、天藍這一類很有少女心的配色。

  很多遊客在裡面拍照打卡。

  江舒予他們也是。

  剛剛還說不喜歡拍照的葉司白,被江舒予拉著,站在一棟粉紅色小屋前拍照。

  江舒予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他的頭靠著江舒予的腦袋。

  面朝鏡頭,兩人皆是笑靨如花。

  【般配兩個字給我焊死在他們臉上!】

  【一葉江心嗑死我了!】

  【只有在江舒予身邊,葉神才會笑,嗚嗚嗚嗚嗚】

  【討厭江舒予,傷害動物博出位!滾滾滾滾!她不配!她不配!】

  【行行行!他不配!我們漾漾扛走了!】

  【漾漾,你要老婆不要!】


  【……】

  離開戀愛巷,五人乘巴士去官也街。

  嘉賓出行,節目組會提供車。

  但澳城的駕駛位在右邊,與內地不同。

  除了謝遇,沒人能開,再加上還要帶跟鏡導演。

  五人只能放棄自己開車。

  索性澳城交通發達,道路暢通,不開車一樣方便。

  官也街。

  澳城遠近聞名的手信一條街,集中了許多澳門傳統的手工手信和美食。

  街道不長,僅一百多米,建築充滿葡式風情。

  每棟房子都用最鮮艷的顏色粉刷。

  每面牆都用最歡脫的塗鴉繪就。

  站在稍高一些的台階,從街頭看到街尾。

  整條官也街像是被人間煙火誤入的童話鎮,奇妙多姿。

  嗅到美食香氣,江舒予動了動眉毛,不顧身邊的幾個人,卯足勁往裡面沖:「我要吃東西!」

  官也街人很多。

  她這麼一衝,一下就衝出鏡頭範圍,跟鏡導演還不好追。

  許漾反應超快,跟著跑了。

  葉司白、秦雨濛、謝遇。

  三人充滿歉意地看向跟鏡導演。

  跑了。

  兩位跟鏡導演,面面相覷。

  頓時有種「錢難掙,屎難吃」的感慨。

  但,還是要追。

  於是,跟鏡導演和五位嘉賓在官也街上演了一出「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戲碼。

  追逐了莫約半個小時。

  兩位跟鏡導演要死不活的停在涼茶店,點杯涼茶續命。

  而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江舒予,腳步輕快地進了一家紀念品店。

  買了一頂鴨舌帽和一副墨鏡。

  戴上後,臉遮去大半,只露出小巧的鼻頭和粉嫩的嘴唇。

  她從口袋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口罩。

  這下,沒人能認出她了。

  她這麼做,是故意的。

  昨天她拿到手機的時候,收到一條信息,與一個人有關。

  那個人是原主的弟弟,四年前在學校墜樓,成為植物人。

  原主之所以這麼窮,是因為大部分錢都用來照顧弟弟和找傷害弟弟的兇手。


  當時弟弟墜樓的地方是監控死角。

  兇手至今未找到。

  原主可以忍受自己被欺負,但無法接受弟弟被人傷害。

  她堅強而堅韌的活著。

  都是為了她的弟弟。

  她要看著兇手繩之於法,弟弟身體健康甦醒過來。

  只是這一切,在前幾天戛然而止。

  她的確堅強,也,的確脆弱。

  江舒予想,既然她代替了原主,自然也要替原主把未完成的事情做下去,當做,她占用原主身體的報酬。

  拉低帽檐進入一家手機店,挑來挑去,選了一台顏值不錯的手機,又去營業廳辦了一張電話卡。

  她把電話卡插進手機里。

  邊走邊解鎖手機。

  根據記憶,撥打昨晚發件人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了三次才撥通。

  「喂,哪位?」聲音懶洋洋的。

  「江舒予。」

  與此同時,身後有人叫她。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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