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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緣是一場觸不及的夢(2)

  宋妤君不喜歡「白斬雞」,也不喜歡「健碩男」,對霸總也就一般般,對溫潤如玉的人也只是瞟兩眼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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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對除秦岸之外男的,沒任何興趣。

  她的表情,全部落入秦岸的眼裡,他笑了笑。

  「珺珺。」他喚著她的乳名。

  秦岸說話時,還向她靠近,他勾住宋妤君的腰,旖旎地說:「給哥哥擦擦頭髮,好不好?」

  鼻尖靠近,氣息糾纏在一起。

  「你說我不行,沒試試,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行了?」秦岸咬著她的耳朵。

  「你,你,你,我剛剛就是鬧著玩的,我。」宋妤君對他這一行為保持不了淡定了。

  「鬧著玩的啊?可哥哥當真了,怎麼辦?」他掐了掐她的腰,「成年人了,自己惹得火,要自己去負責。」

  現在,是秦岸占上風。

  宋妤君會那麼輕易的就讓他占上風嗎?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她占上風。

  她化被動為主動,接過他的毛巾:「好啊,哥哥,那我負責你了。」

  她真的給他擦起頭髮來。

  秦岸坐在沙發上,宋妤君在沙發後面給他擦頭髮,指尖無意識地觸碰到,稍後,她調了一下吹風機的吹風力度,然後吹起。

  男生頭髮短,而他的頭髮更為短,沒過幾分鐘,這個空間裡的吹風機聲音就停下了。

  在身後的宋妤君,伏低了身子,雙手交迭,搭在他胸口上,手好像划過了他的衣帶,好像又沒有。

  被她環住的人,身形一僵,他正襟危坐著。

  「珺珺,我錯了,你饒過我,好不好?」他的手,搭在了她的手上,仰頭看向她。

  秦岸向以前一樣,主動求饒,而宋妤君才不會那麼放過,她現在是在勝利的喜悅上,越來越起勁。

  「如果我就故意呢,」她的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哥哥,這裡沒套,你可是不能碰我哦。」

  她的手,真不安分,居然挑開了他浴袍一角。

  秦岸抓住了宋妤君亂動的手,下一秒,他將其湊在唇邊親了親,帶著魅意眼神看向她:「你故意,那我只好將錯就錯了。」

  「介意養一個情人嗎?我可以端茶倒水,做飯洗衣和拖地,以及解決你感情上需求。」他也玩起了壞。

  臥底的那幾年,他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東西,有些東西,他是手到擒來。

  「要多少錢?」宋妤君順著其話術說。


  「給予我當你情人的身份。」秦岸說。

  這時,他主動撩開了自己的衣袍:「你之前說術業有專攻,沒關係,我可以去學習,可是你連給我機會都不給,就給我判上刑,是不是不厚道?」

  「而且還說我不行,珺珺,你至少要驗過貨才可以……」

  秦岸的衣袍,已經完全落地,他的身體,借著燈光,被徹底展露。

  只是,他的上面穿著嚴嚴實實的襯衫。

  「既然想當情人,為什麼不脫光?」宋妤君演戲演上頭了。

  「怕嚇到你。」

  「哦?有多嚇人?」宋妤君說。

  說話的間隙里,她繞道趴向來他,故意摩擦著,沒幾分鐘的時間,身下人的面色就不再鎮定自若。

  「那麼不禁撩的嗎?秦大隊長,你們這行的自制力不是一向嚇人的嗎?」她宛笑著。

  「你是我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在你這裡,無法掩藏我對你的愛意。」他話說的是半真半假。

  「喜歡很久?你們男人說起鬼話來可真是眼一睜一閉的事。」宋妤君故意用手撫摸了,「來,告訴我,喜歡有多久?」

  在她作勢要揉掐的時候,秦岸止住了她的手。

  「你第一次偷親我的時候。」

  本來還帶著玩弄神情的某人,這下,面色僵住。

  他不是第一次對她說這件事,可是她就是一聽到這件事會內心驚慌。

  這下,宋妤君演不出來戲了。

  宋妤君曾偷親過他,那都是要追溯到十年前的時間了。

  「我,我沒親你。」她說。

  「親了,親在額頭。」

  「荒謬!」

  「那時我生病了,你照顧我。」

  「不可能!」

  「那時是家裡破產,父親去世,母親在病房,只剩下你我,你說,你要永永遠遠和我在一起。」秦岸準確的說出時間。

  空氣就這樣,安靜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宋妤君起了身,神色恢復成正經的模樣。

  「不招惹你了,還有我可捨不得你那麼光風霽月的人當我情人或小三,你是我老公,領了結婚證的老公。」

  她合攏好自己的衣袍,就在她要走的時候,秦岸抓住了她手腕,一使力氣,她便落入他懷裡,隨後,他親吻了她。

  這一次,不似之前的克制和壓抑,是帶著極野的攻掠意味。


  五分鐘後,他鬆開了她。

  「那年我答應做你的男人,卻突然離開,以及好幾個月前的突然離開,是我對不起你,珺珺,可以給我補救的機會嗎?就像爸爸媽媽說的那樣,我要和你永永遠遠在一起。」秦岸緊緊地擁抱著她。

  「為什麼總不告而別就離開我?為什麼總一聲不吭地就離開我!」宋妤君以為自己能跨過這道坎,結果發現完全不行。

  「任務。」

  「什麼任務?」

  秦岸這下沒說話了。

  彼此就這樣,又安靜了。

  秦岸去燈的開關處,他將燈關閉,然後脫下衣服再度折回。

  他握著她的手,在他上身遊走。

  凹凸不平,崎嶇不堪。

  「我沒辦法對你做承諾,當時,我可能再也回不了,所以那夜便放任自己的所有身份,與你沉淪。」

  「事後,我後悔了。」

  「因為給了一甜棗又打了一巴掌。」

  秦岸說這些話時,很苦澀。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怎麼做?」宋妤君的情緒,波動了。

  秦岸說:「大概,還是會做著同樣的選擇。」

  一句話畢,又是沉默。

  借著外面微弱的光線,宋妤君看見了他身體上的傷痕,她脫開他的手,親手去撫摸。

  「你我第一次重逢在醫院時,你是什麼傷?」宋妤君低聲問。

  「槍傷,黎城治不了我,所以回到了京海。」秦岸回答。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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