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非要兩敗俱傷才放過彼此（2）
第八十八章非要兩敗俱傷才放過彼此（2）
他的這一舉動，讓本來咬著他的人放緩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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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司宸，你是真有病，還病的不清！」司念放緩了聲音。
她，咬累了，不管她怎麼咬，他就是不放開。
「我看，真正想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點就真的把你頸動脈給咬破！」
封司宸的脖頸，一排清晰的牙印，有的地方，真的滲出血，可他是全然不顧。
「如果你能消氣，這無所謂。」
「不是，封司宸你到底要搞什麼？昨晚，我怎麼好聲好氣對你，你都死活不消氣，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您老忘記切換人格？」
司念要被他給搞瘋，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真的被搞瘋了。
說我情緒穩定，好吧，謝謝誇獎，但是我不會始終都情緒穩定，我是正常人，你把我搞瘋了我不可能情緒平平！
「你不是要威脅我的嗎？你現在這幅唯唯諾諾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寒風瑟瑟，司念的長棉衣落地，她再次暴露在冷風中。
在她最後一句話說出時，封司宸放開了她，而她，順勢向欄杆後退。
「司念！」
「你要是再敢向前一步我說跳就跳！」
兩人再次對峙起來。
「封司宸，我真的真的很討厭別人拿我珍惜的東西威脅我，你一直問遲晏和我是什麼關係，你不是知道嗎？你為什麼要假裝不知道，你就非要我親口說嗎？」
「你當所有人都像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冷血動物？我說了遲晏就是高野，他是我的前男友，也是我的初戀男友，更是我的高中好朋友，所以呢？然後呢？你是不是就因此內心作祟，然後給人無故找茬？」
「難道全天底下情侶分手後就非得要對方活的不如意，希望對方有各種找麻煩？」
「他從沒對不起過我，是我一意孤行把他給推的遠遠的，是我對不起他！」
「你有什麼狠事沖我來，別動我的朋友和身邊的人，不要拿別人所珍惜的去傷害和威脅，這是為人的最基本道理，你長那麼大，沒人教過你嗎？」
「對的，就是沒人教過你，否則為什麼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逮著我不放，總是欺負我！」
話說到這裡時，司念的亢奮情緒逐漸變緩。
可是，她的身形卻一直顫抖著。
「你這個人，真是滑稽的過分，堅定身份的人是你，允諾一堆的人也是你，昨晚莫名其妙和我鬧脾氣的人還是你，今天左擁右抱的還無故遷怒人的依舊是你，現在你又自相矛盾了。」
「今天我攤牌了，我不想裝了，我就想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也想告訴你，我累了，我不想再陪你周旋了，這場協約，我們到此結束吧。」
她還是向旁白的欄杆走近，「封司宸，我做過的最大一件錯誤的事就是對你動心，這場遊戲我輸了，你想要的，今夜，都將得到。」
遊輪在好早之前就被停止，現在它是原地一動不動，旁邊的安全人員身穿救生衣嚴陣以待著，還有水上的遊艇也亦是。
司念從不是個怯懦的人，否則絕不會和封司宸周旋至今。
她縱身一躍，場景與封司宸的夢境交迭，他沒抓到她。
就在下一秒，他也不管不顧地躍下了。
她說她對他動心了。
即使她沒說對他動心，他也會不管不顧地躍下。
因為他對她動心了。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冰涼讓她深切感受到，胸腔里所有的雜七雜八情愫全部消散，理智終於恢復過來。
墜進海里，司念閉上了眼，她真的想一了百了，沒到三秒這樣，她掙扎了。
我憑什麼要因感情上的問題而折磨自己？老娘我一堆錢還沒花完，我還沒出國旅遊，我還沒看極光，我不能死！
還有，即使要死也是得讓封司宸死我前面，否則我不甘心！
她不會水，身體在不斷的下沉，來自海水的氣壓將她一層又一層的給籠罩，可是這種窒息的感覺未持續很長時間。
司念的水花落起沒多久後，又來了水花，封司宸直找向她。
一個人持續地向司念靠近，他先是抓住指尖，隨後是靠近這個人，再然後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唇對唇貼過來，不斷地給她渡著氣。
他不顧自己的所有安危，就像如司念所說般，瘋了似的做著不理智的行為。
天殺的狗屁戀愛，我居然幼稚到以身試險！
司念跳海，是一場內心之豪賭，她豪賭她自己的情意究竟有幾分，也豪賭他的情意。
很冒險，很冒險，可是賭成功了。
她賭他是瘋子，可是，當她在海里看見他幾乎是要碎了的眼神時，內心裡好不容易才平復好的情緒又再次掀起波瀾。
司念無力帶動自己，她任封司宸將她帶出水面。
嗆水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大冷天跳海的感覺，更不好受。
到底是在折磨誰？司念的腦子混沌了，在雙唇觸碰的時間裡，她的大腦是一片空白。
海水很冷，上岸後，更冷，他抱著她，分毫都不放。
遊輪上空無一人，因為這被他承包了。
他們吃了感冒藥，順帶洗了熱水澡，最後是穿上厚厚實實的衣服。
司念的頭髮濕了，要吹頭髮，但封司宸一頓強制給她吹了頭髮。
上趕著的伺候不要白不要，司念不想再和他針尖對麥芒，他愛做什麼就隨他做什麼。
吹完頭髮後，他們各坐在沙發一角，司念神情自若，另一位，則與她截然相反。
「封司宸，你鬆手，行嗎？」司念的另一隻手被他緊緊握著。
他搖了搖頭：「不松。」
「你放心，剛剛跳過一次海，我不會再跳第二次的。」司念頗感無奈。
這是瘋子，一個病嬌式黏人精瘋子。
甩不開，根本甩不開！滾筒洗衣機也甩不開！
見他還沒有鬆開的趨勢，司念說：「我左手喝水不方便。」
封司宸：「······」鬆開手了，但眼神沒離開。
這時，外面放起了煙花，如果拋開插曲的話，這時遊輪應該正好駛到放煙花附近位置。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