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女人,不能被說不行
第48章 女人,不能被說不行!
「我沒有!」司念聲音軟嘰嘰的,鼻尖蹭了蹭他胸膛。
她摟著他,一臉享受的模樣讓人誤以為她是躺在床上摟到了柔軟的被子。
「你看清我是誰,我不是你的床。」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床,你是封司宸,壞蛋封司宸!」
「知道我是壞蛋還靠著我?」
「誰靠著你了,我沒有!」
「你眼睛睜開好好看看。」
司念迷迷糊糊睜開眼了,發現還真靠著人,她用她自以為很靈敏的速度往後退,五秒鐘後,拉開了。
可下一秒,他們又貼在一起。
封司宸蹙眉:「你酒量真的不行!」
「女人,不能被說不行!」司念突然之間來了力量,掙脫封司宸的扶住,把自己給站穩。
封司宸見她明明喝醉了還逞清醒,煩躁地將襯衫的第二顆紐扣解開:「你說我壞?」
「嗯,壞。」司念又站不穩了,身形搖搖晃晃的。
「你說你不能被說不行?」他重複著司念剛剛說的話。
「嗯,女人不能被說不行。」司念一板一眼回答。
她再次向封司宸走近,眼睛冒著亮:「哇塞,你有鎖骨啊,還很清晰!」她伸手去摸。
封司宸捏住了她的魔爪:「以前怎麼沒看見你還有這幅面孔!」
「你不知道我的面孔多了去了!」司念有點小傲嬌地說。
「摸摸嘛,就摸一下,我們馬上就散了,你占了我那麼多便宜,我又不強吻你也不強上你,就摸一下,不要那么小氣。」
真是酒壯慫人膽,司念現在是熊心豹子膽,「魔爪」再次上升,可,又被控住。
司念哼了一聲:「小氣鬼。」
「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是什麼?」封司宸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地說。
他能和一個喝醉後暴露自己本性還強逞清醒的醉人去計較嗎?
「是什麼?」司念一臉無辜加純澈地說。
「耍流氓,調戲。」五個字,封司宸精準概括。
「那不能怪我,誰讓你美色誘惑我!」司念撇了撇嘴說。
「我衣服穿的好好的,一點漏都沒有,你說我哪誘惑你?」封司宸是真氣笑了。
「嗯,嗯,」司念「嗯」了半天嗯不出所以然。
她「哎呀」一聲,似乎很苦惱,「臉啊,臉,脖子,手!」
「呵,我下次要不只穿個漏眼睛的衣服?」封司宸見她身形搖晃,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真想摸?」一隻手握住她左手,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腰的人眸色忽明忽暗,似乎在隱忍什麼,啞聲說。
「想!」
封司宸手鬆的剎那,司念的「魔爪」伸上去了,挑開他的衣角,摸向清晰可見的鎖骨,指腹摩挲。
他再次被她逼靠在牆上,不知怎麼回事,竟然主動彎下了腰,隨她去摸。
司念越摸越起勁,越摸越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和平常單純的形象是截然相反,活脫脫古代進樓子裡遇見美女就留下垂涎的兩眼裡寫滿色心的人。
「還想往下摸?」上面的人又說話。
「可以嗎?」司念還真問上了。
封司宸:「……你想繼續摸嗎?」他眸色又深了幾分。
他解開自己的襯衫,而司念,是兩眼放光,這激動勁,一時間讓封司宸分不清她是真醉了才膽大包天,還是說她本來就膽大包天,只是因為醉了才暴露本色。
司念見到他腹肌後,嘴角的笑意是更加無法掩藏,雙手捂嘴,即使這樣,還是發出了笑。
「我帶你摸。」封司宸換了副語氣,他捉住司念的手,往他腹部放,盤桓了一陣後,往下滑。
彼時,司念被封司宸拉入懷裡了。
「這下,我還壞嗎?」封司宸問。
司念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壞不壞了,我就喜歡乖乖的,主動的人。」
可她終究是不聽話,摸著摸著,就脫離封司宸的控制,繼續往下,這下,他慌了。
「你在幹什麼?」封司宸大驚失色。
司念眨巴著無辜的眼神:「摸摸啊,你不是允許我摸摸的嗎?」
封司宸:「……」瘋了!真是瘋了!
他快速扣好自己的紐扣,然後去一邊倒水喝。
留在一邊的司念:???
她轉彎又向他走去,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見他突地又出現在面前,說:「封司宸,你跑什麼啊?」
封司宸:真是喝口水都不安生。
她的身形太過於搖晃,他怕她沒走幾步路就絆倒自己,於是即刻放下水杯。
這下,封司宸是真生氣了,眼神裡帶著「醉了還亂跑」的責怪意,在他要好好和司念說她應該在一安全地坐著而不是到處亂走的時候,他的唇被軟軟地一碰。
司念踮起腳勾著封司宸的脖頸,樂呵呵地笑著,「封司宸,你的唇怪軟的嘞!」
他被她撩撥的,全是火。
「司念,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
她抬起頭迎上了他的灼灼目光,捏著他的衣服一角說:「我想強吻你,我想報仇!」
這個回復,直直地把封司宸給再次愣住,過了不知好久,才緩回神,他說:「好,今天你隨便復仇,報你我曾經對你只是發泄的仇。」
他將她抱起,大跨步去到了沙發上,他在下面,司念坐在他大腿上。
封司宸回到紫荊公寓後,換了家常服,此刻的衣服,面料觸碰得舒服,不涼著人,也不硌著人。
彼此的距離很近,司念完完全全地看見他的五官和各種表情,她輕輕地說:「閉上眼睛。」
身下的人,閉上眼睛了。
「摟住我的腰。」
下面的人,聽著上面調遣,摟上了腰。
「待會我要解你衣服,給我解嗎?」司念此時斷沒有喝醉的模樣,可是,她是真的醉了。
她的理智敗給了她內心的感覺,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在做著什麼事。
封司宸說:「今日,你是主控者,我願聽你的所有差遣。」他仍是閉著眼睛。
啤酒不似白酒,它醒酒,很快的,更何況司念還特意地挑了酒精度數最低的啤酒,可是,她酒量是真的差。
司念一隻手放在他胸膛上,另一隻手環過他的脖頸,然後咬向了他的嘴唇,咬了一會後,變成仔細摩挲,像硯台磨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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