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他說時帶著濃濃醋意和怒意
第31章 他說時帶著濃濃醋意和怒意
想都不用想,送她到醫院的人,就是眼前這位。
封司宸:「……」他意有所指地看著司念。
司念縮著頭,噤聲。
她現在感覺自己麻麻的,很想活動活動,疏解身體疲累。
「手別動,我讓護士給你拔掉。」封司宸說。
「等,等下,」司念叫住了封司宸,目光閃爍,「拔了後待會我不用掛水了吧?」
「不行。」封司宸言簡意賅兩個字。
「為什麼?」
「你身體什麼樣你不清楚?」他反問。
司念這下是認栽了,她耷拉著腦袋:「算了,我等點滴打完再去廁所。」
「為什麼?」這下是封司宸去問了。
司念回答:「我怕疼。」
半個小時後,點滴打完,護士摘了滯留針,司念本要伸手去壓血口,卻被封司宸搶先了一步。
他還是沒好氣:「估計你壓了和沒壓一樣,畢竟是有病在身。」
司念:「……」我怎麼感覺他是在一語雙關罵我?
封司宸的大拇指壓在棉球上,力度恰好,不重也不輕。
旁邊的醫生和護士,就在一旁默默地說著注意項,說完後看到封總一眼神,立馬識趣帶好門離開。
光色溫柔且柔和,司念強撐著身體站在地面,走了沒幾步路,她腿發慌。
封司宸蹙著眉:「你不是挺能的嗎?生個病就不行了?」
他向前一步,將司念抱起。
「就幾步路,我能走!」司念在要掙扎時,已然到了目的地。
封司宸抿嘴不言,將她放下後就帶上門離開。
他們之間,保持著一種無可言說的靜默,彼此都沒選擇去打破,就相互安靜著。
現在,是凌晨三點了。
司念在床上輾轉難眠。
偌大一張病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病人,一個是懶得回去的人,他說費用是他交的,留一半床給我睡,很仁至義盡。
窗簾沒完全拉上,司念看著外面的光以及壁頂的燈,把被子往上蒙了蒙,以為這樣就能遮住,發現一點用都沒有。
司念戳了戳離她有一點距離的封司宸手臂:「封總,睡了嗎?」
聲音依舊是很輕。
封司宸說:「沒睡。」
司念:「能去關個燈嗎?有光亮我睡不著。」
封司宸:「……」他起身去關燈了。
在他要靠近床即將去躺的時候,司念又說話:「能把窗簾也給一併拉上嗎?」
他微眯了下眸子,聲音清涼:「你教我做事?」
司念:「……那,」
她「算了」的字眼還沒吐出,封司宸就就講窗簾給拉上了,然後說:「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沒,沒了。」司念眼睛裡的神情是一片迷濛。
她真的看不透眼前這個人了。
封司宸的情緒很複雜,他也在故意掩蓋著什麼,即使是這樣,司念還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眼裡對她的擔心。
夜,依舊是靜默的,司念通過隱隱約約的弱光,看見封司宸的臉上輪廓。
你怎麼可以對他產生妄想?他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你是還沒被他虐夠嗎?
司念啊司念,不要做個抖M,行不行??
夜色濃厚,她在望著他的容顏時,竟生了幾分歡喜。
她是怎麼暈倒在客廳地上的?她也不知道,就是腹部一陣絞痛,疼到讓她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整個人冒虛汗並且眼前發黑。
本想倒個水緩解一下自己,結果沒走幾步路,倒地了。
再隨後,她依稀看見封司宸緊緊抱住她直奔向某個地方。
封司宸,你是喜歡我嗎?還是玩我玩上癮了,覺得我能創造樂子所以你才擔心我?
這個問題,她很久沒涉獵了,再次接觸時思緒如亂麻,想著想著,把自己想睡著。
接下來的時間,封司宸沒讓她做事,就好好地休養身體,還答應她讓她回她自己的家去休息。
只是,封司宸隔三差五就過來了。
可能是顧念著她生病,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封司宸回來時只是單純地蹭司念做的飯和摟她入眠。
這個現象,在他無意間看見日曆上她標的日期時,結束了。
在三月協約的最後一天,她著重畫上標號,並附字:
堅持就是勝利,馬上就能逃離惡魔的爪牙,以後,再也不見!
原來在她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封司宸心裡冷笑了。
這下,一連三天都未曾過來,司念她是樂得自在。
休息了好幾天,司念的身體差不多痊癒了,她趁著無事的間隙,又投身於自己的律師工作。
這次的客戶是個出手闊綽人,司念要為其解決的是「智慧財產權」,他們約在了慢姿咖啡店見面並商談進一步的合作。
他們坐在靠窗處,旁邊的就是封氏集團的大樓。
有一個人,在外面駐足有一段時間,過了會兒,臉色陰沉地走了,而裡面的人全然沒有發覺。
司念到底是敬業,除了在自己的本職工作上操職操守,副業上也亦是,不論是小說還是配音,都按時按點的完成任務。
和金先生聊完後,天色已晚了,司念準備打車回家,路邊走來了一個人,他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個,你,」司念不明其身份。
司機說:「封總說讓我接你回紫荊公寓。」
這個司機的模樣,和上一個司機的面孔不一樣,不過這也正常,總裁嘛,家大業大,不止一個司機。
有多長時間沒有回紫荊公寓呢?一個星期還要多,她再次回來後,發現她的水仙已然營養不良,一副一命嗚呼樣。
司念嘆氣:水仙啊水仙,你跟著封司宸這個不沾煙火的人,怪受苦的!
她給它去葉,重新置換泥土和噴灑水以及養料,隨後是做了晚飯。
她打了電話過去,沒接,便打給了聞末,也沒接。
過了一會後,聞末發消息:封總心情很差很差。
她有料想過差,但沒想到會是那種差。
在十點的時候,封司宸回來了,帶著一身酒味。
相見的剎那,他二話不說,強制吻襲,整個過程十分用力,容不得她抗拒。
「那男的是誰?」
「司念,我有沒有說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他說時帶著濃濃醋意和怒意。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