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你占我便宜
第274章 你占我便宜
秦越拿到阿康的飛鴿傳信後,把信拿給蔣爺爺看。
蔣爺爺直皺眉,「怎麼與什麼將軍家的孫女攪和一起去了?」
「什麼將軍?」
蔣瑜探頭看信,蔣爺爺把信給孫女看。
蔣瑜「……」
牛將軍?
不會是牛大哥家吧?
「我去把弟弟帶回來。」
「不急!」
秦越道,「小瑾如果能與牛家聯姻,於牛家,於沈谷睿都有好處。
他們各自對雙方都有防備,牛家捨不得把女兒嫁入後宮,沈谷睿擔心牛家勢大,難以掌控。
只有我們,才是他們之間的紐帶,如果小瑾和牛家女子成親,他們雙方會因小瑾綁在一條繩子上,朝堂上,會更加和諧。」
「可是……」
蔣爺爺擔憂,「咱家家底太薄,不般配啊!」
「誰說的?」
秦越不贊同蔣爺爺的妄自菲薄,「如今朝廷重商,商人地位節節攀升,敗家子酒樓開遍全國,蔣家,不差的。」
蔣爺爺看了眼孫女,「可那酒樓不是姓陳嗎?」
「改!」
蔣瑜道,「也到了改回蔣姓的時候了。」
……
蔣瑾被紅衣少女帶回府,他一看到門頭上的牛府二字,轉身就要跑,被紅衣少女抓住,「小瑾哥哥,你要去哪裡?」
「你?你姓牛?」
「是呀!」
「牛大眼是你什麼人?」
「我堂叔。」
「咳!」
蔣瑾拍掉紅衣少女的手,整理自己的衣襟,「如果牛大眼是你堂叔,那麼,你該叫我小瑾叔叔。」
「你占我便宜!」
紅衣少女又想拔劍,「你憑什麼叫我喊你叔叔?」
蔣瑾把手背在身後,裝逼范兒,「因為,我是狗剩的弟弟。」
「狗剩?誰呀?名字這麼難聽?」
紅衣少女嫌棄道,「你快跟我進去,不然,我就叫奴僕抓你進去,我手上可是有令牌的,不管是誰,都得聽我指揮。」
「你?」
蔣瑾指著紅衣少女,「那是秦小哥讓你保護我的令牌,你卻用在我身上?我,我,我要……」
「你要怎麼滴?」
紅衣少女一臉笑意,「讓你進我牛家就是在保護你,你敢跑,就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我不動用令牌,怎麼請得動你進牛家?」
蔣瑾「……」
他可不可以去找秦小哥要錦衣衛,不要這個不講理的牛姑娘?
「牛姑娘,你……」
「不准叫我牛姑娘!」
紅衣少女怒,「我最討厭人家把我的姓喊出來了。」
「你不喜歡牛這個姓?」
「非常討厭。」
「忘祖背宗!」
「放屁!」
紅衣少女怒,「我家祖上不姓牛,是後來改的。改什麼不好,偏偏改姓牛,男子還好,女子叫什麼名字都難聽。」
「那姑娘叫什麼名字?」
「登徒子!」
一個少年從牛府衝出來,「豈能隨隨便便問姑娘家的芳名?沒有禮數的泥腿子!」
「他是誰?」
蔣瑾指著少年問紅衣少女。
「他是我哥,一母同胞的親哥。」
「大侄子!」
蔣瑾對少年道,「我是你叔叔,別沒大沒小的!」
「叔叔?」
「誒!乖啦!」
「敢占我便宜?」
少年大怒,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我要鯊了你!」
「當!」
少年的匕首被紅衣少女用劍攔住,「哥,他的身份不一般,不可給家族惹禍。」
「妹妹!」
少年惱怒,「他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也能忍?莫不是看上他了吧?我不同意!」
「哥!你說什麼呢?」
紅衣少女跺腳,臉上卻飛上一朵紅霞。
少年見了,更想鯊了眼前的泥腿子了,妹妹可是他們這一輩唯一的姑娘,這個泥腿子也配得到妹妹的芳心?
蔣瑾見了卻頭皮發麻,他可不要被這個閻王爺看上,「那個,你們兄妹倆好好聊聊,我,我就先告辭了。」
「站住!」
占了便宜就想跑?少年不甘心就這麼放泥腿子離開。
「站住!」
紅衣少女接了保護蔣瑾的任務,可不能讓蔣瑾就這麼走了。
蔣瑾「……」
他就不該來京城!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婦人出現在門內,皺眉看向門外三人。
「大伯母。」
少年和紅衣少女垂眸叫人,只有蔣瑾不聲不響往後退。
大伯母看向蔣瑾,「這是誰家小哥?」
「他是敗家子酒樓的小主子。」
站在府門外,紅衣少女只能給出蔣瑾的另一個身份。
蔣瑾「……」
紅衣少女聽到了他和掌柜的對話?
「哦?」
大伯母換上一臉微笑,「居然是貴客?有失遠迎,請進。」
「不是!他是登徒子。」
少年想阻止大伯母,奈何大伯母信妹妹的話,不信他的話,登徒子被請進了牛府。
進了府門,紅衣少女就放鬆多了,她拿出令牌低聲道「大伯母,他還是我要保護的人,您看這個。」
大伯母見了笑問,「你遇見了?認出來了?」
「當然。」
紅衣少女昂著下巴,「我可是看過畫像的。」
「那你,就沒有心動?」
「動啥?」
紅衣少女不樂意了,「我是不會進宮的,那裡就是一個牢籠,你們休想把我關進去。」
「好好好。」
大伯母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那個小哥是什麼身份?幹嘛派你做保鏢?」
「我自己請命的。」
紅衣少女收起令牌,「反正我又沒事做,他稱呼聖上為秦小哥,聖上叫他小瑾,兩人很熟稔的樣子。
我還聽到敗家子總店的掌柜叫他小主子。」
大伯母「……」
那個少年到底什麼身份?
「對了!」
紅衣少女道,「他還認識大眼堂叔,說他是狗剩的弟弟。」
狗剩?
大伯母一愣,下一秒忙跑向另一邊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少年。
「小哥,你是狗剩的弟弟?」
「是呀!」
「快,快快,裡面請,裡面請。」
大伯母非常熱情的蔣瑾往正廳里請。
少年「……」
紅衣少女「……」
她說出敗家子酒樓的小主子的時候,大伯母只是客氣。
她拿出令牌的時候,大伯母也很平淡,甚至都不在乎小瑾與聖上之間的熟稔。
她只是說出一個土掉渣的人名,居然令大伯母改變了態度。
狗剩,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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