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那你跟我走吧!
第225章 那你跟我走吧!
出任務前,蔣瑜還要被特訓。
特訓內容是實戰反應能力和槍法。
教官自然是秦越。
一心學習理筋術的蔣瑾,被姐姐一起拽去了負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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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學習機會,為何不趁機參與?
負三層有一個訓練場。
被訓,蔣瑜才知平日裡秦對自己有多溫和?
訓起人來的秦,簡直是魔鬼,要不是她力氣大,要不是她自小就打架,她肯定全身都是被秦偷襲的傷。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進入訓人狀態的秦越,臉板的像木板,連蔣瑾都必須達到他的目標,否則就出局,他訓人,不是鬧著玩的。
蔣瑾咬牙忍著,他要做比狼一更厲害的人。
幾日下來,蔣瑾還沒能跟上,訓練場地就轉移到了別處,因為蔣瑜過關了,要進行射擊訓練了。
其實後山是最好的,為了不打草驚蛇,秦越把姐弟倆帶去了狼一尋找的幾十公里之外的一片荒野之地。
槍靶已經立起來了。
學射擊,必須先學會裝卸搶支。
這個,蔣瑾比姐姐學的快。
但練起射擊的時候,他的臂力達不到,又追不上姐姐了。
他姐練習胸環、頭部、側身和全身這四中靶子只用兩天,就開始練習活動靶。
而他還在練習最簡單胸環靶,槍槍擊中一環,有時候還不上環。
秦越也對蔣瑜的射擊天賦很滿意,在蔣瑾好不容易練到了五環時,他帶姐弟倆撤了。
不是被人發現了,槍帶著消音器呢!
是蔣瑜已經過關了,該出任務了。
……
穿上迷彩服,蔣瑜好奇的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
颯爽!幹練!帥氣!
這是她對自己的評價。
秦越也盯著鏡子裡的人兒,軍裝比便裝更讓他心動,怎麼辦?
一個字:忍!
十七了,十七了,明年就能表白了。
……
夜幕降臨,秦越和蔣瑜各自背著幾乎與他們身體一樣大小的包袱翻出蔣家後牆,悄悄摸去後山。
拿出蔣念畫的地圖,秦越對照實地尋找正確途徑。
後山對蔣瑜來說,和自家後院差不多,她伸頭看了眼地圖,見地圖所指是她去了一次再也沒去過的紅石山。
她問,「鐵礦石是紅色的?」
「是。」
「那你跟我走吧!」
秦越收起地圖,跟上身輕如燕的蔣瑜,穿梭在山石與樹木之間。
地上的碎石與枯枝,對於蔣瑜來說好像不存在,如履平地一樣極速向目的地奔去。
秦越緊隨其後。
兩個小時後,一個巨大湖泊出現在兩人面前。
根據湖泊邊的植被,秦越猜測這裡至少被棄兩年了。
兩年?
蔣瑜轉身問秦越,「如果還有更大一座紅石山,這些人會不會去挖?」
秦越頷首,「肯定!軍事上,鐵,永遠不嫌多。」
「跟我走!」
蔣瑜所去,是山脈更深處。
極速行走了一個多小時,秦越快一步追上蔣瑜按住她,「有人。」
蔣瑜順著秦越的拉扯,蹲躲在一旁,屏氣凝神。
不一會,有兩人舉著火把從他們身邊走過。
待那兩人走遠,秦越卸下身上的大包袱,叫蔣瑜原地等他,他跟上去摸摸情況。
蔣瑜等了半個多小時,秦越才回來。
「那兩人是巡邏的,兩人一組,這裡是外圍,共有20組。」
「那怎麼整?」
「往裡進!把炸藥包埋下就走,明後天繼續來埋,數量要足夠,一次性搞定所有。」
「你不要人?」
「人肯定要的,先埋炸藥,等我混入其中,摸清情況才可動手。」
兩人繼續往裡進,這次就小心多了,不走山道,只走灌木或山石中。
……
等到半夜沒等到兩人回來,蔣念擔心兩人遭遇到了他的遭遇。
蔣瑾不信,「不僅我姐力氣大,秦夫子力氣也大,他們還帶著槍枝,只要瞄準,輕功也難逃掉。」
「就是!」
蔣爺爺是看過槍戰片的,「你別自己嚇自己,小瑾,放碟片給你爹看,免得他瞎想。」
碟片吸引了蔣念的注意力,看到槍彈的威力,他多多少少放心了些。
看完兩個槍戰碟片後,地下室門開了,走進兩個灰頭土臉的人。
「沒事吧?」
蔣瑾第一個跑到姐姐身邊詢問。
「沒事,我身上髒。」
蔣瑜後退一步,「我先去洗澡。」
衛生間裡的熱水器是液化氣熱水器,水不是問題,自打井加上抽水泵就行。
液化氣也不是問題,一罐一罐帶過來即可。
通風是問題,但這在建造地下室時,秦越已經充分考慮進去了,通風系統做的堪比一個大商場。
地下室的舒適和方便,讓蔣瑾一點都不想住上去。
但秦夫子不建議長期住地下室,所以他就想要新房子。
兩人洗了澡出來,已經凌晨四點多了。
蔣家人都因為擔心他倆沒休息,秦越感動又愧疚,「今晚,阿瑜就別去了。」
蔣瑜不同意,沒有她幫忙,速度更慢。
蔣爺爺道,「這是小瑜的任務,小瑜就必須去。你倆平安回來,我們相信了你倆的能力,今晚肯定不等了。」
蔣念指著電視機,「槍,很好。」
蔣瑜起身,「秦不宜露面,你先休息,我上去做飯。」
……
一連幾日,炸藥包終於埋完了,秦越準備深入那群士兵之中去。
蔣瑜堅持打配合,「我給你化成被你頂替的人,再把那人扛回來審問,把有用資料給你送去。」
蔣瑾躍躍欲試,「我等著給我姐開門,我跟著記錄問話。」
秦越「……」
……
在外圍找了一處隱蔽性極好的石塊,兩個大力士從石塊底部向下挖了洞埋了槍彈,此處也做為兩人的聯絡之處。
然後埋伏在巡邏的小路邊等待,等到兩個巡邏之人後,兩人悄悄跟上。
跟了很久,才聽一人說要解手。
機會來了。
過了好幾分鐘,解手之人才追上前面慢走之人。
「怎麼這麼慢?」
「憋久了,褲子濕了。」
已經昏迷的解手之人「……」
老子剛解,就被打暈,褲子不濕才怪。
慢走之人嫌棄,「待會兒到了營地,你趕緊回去換了。」
「嗯。」
「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有點,畢竟我身上味兒很大。」
慢走之人猶豫一下道,「那我替你把褲子拿出來,你在外面換了再進帳篷。」
「多謝。」
「跟我還客氣啥?」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