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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病態欲望

  第104章 病態欲望

  魚青影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無可奈何壓抑著說出的話語。

  而幾乎在她感覺到強烈炙熱的呼吸貼近之時,似乎一切都要來不及了。

  但她還是極其快速地在男人傾軋過來的身軀,極盡壓迫欲望的呼吸之間,雙手抵在身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所以食言的意思不是不想坦白告訴她一些事情,而是關於今天睡覺的事情,說過不碰的,卻要食言了?!

  為什麼大佬突然之間會有這樣強烈的欲/望?

  是她剛剛那句話觸動他的心弦了嗎?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和他說這樣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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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思緒一片混亂滋長,但是更多的是無法抑制的強烈的心跳,仿佛就要跳出胸腔來。

  這樣身前壓制著的高大身軀,她感覺自己要被那漆黑濃稠的眼神隨著那灼熱的呼吸仿佛要將她燙軟了。

  那手指尖觸碰到的柔軟的嘴唇,那很好親……很會親的嘴唇……此刻被她封住下一路。

  「盛先生……」

  她聲線在此刻奇異地低軟。

  卻在聲線之中透著乞求,乞求別這樣。

  兩對視線在這漆黑夜幕之中極其的近,互相粗重的呼吸侵入。

  盛聿懷漆黑眸子浮浮沉沉看著她,身下女孩那澄澈漆黑的乾淨瞳仁里,似乎映照著他忽然不可理喻如凶狼一樣的臉孔。

  額頭熱汗滾落,他閉了閉眼睛,像是忍耐克制到身上青筋爆炸得難受。

  分秒的沉寂,卻又難熬到令人窒息。

  盛聿懷忽然伸手將她的手輕扯開,翻身從她身上離開,立刻下床,大步邁去浴室。

  浴室水聲響起。

  魚青影深深吐出一口氣,喘息著像是一條久違呼吸的魚,渾身熱到就連她也想去浴室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

  等她從緋紅害羞的心態之中擺脫之時,忽然意識到剛剛大佬那樣衝動壓制下來的情慾洶湧之中,在他漆黑眸底瘋遏制不住的眼神里,有一種莫名的病態瘋狂。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她在床上輾轉,而她剛剛的舉動惹怒到他了嗎?

  她十分直白地拒絕了他的靠近要求。

  大佬似乎在浴室待了挺久,魚青影在這種惶惶不安的心緒之中,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中。

  她看見猩紅一片的大佬,手裡拿著尖刀,自殘似地刻著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那冷白肌膚之中鮮紅噴灑,刺目而又血腥。


  最後,他用那把尖刀,看著她。

  朝著他那暴起的青筋,用力劃下。

  那裡面的血液全都噴涌而出。

  熱血噴濺到她的臉上。

  魚青影仿佛無法呼吸,驚嚇之中連動也無法動彈。

  直到盛聿懷渾身是血,冷漠清貴的身姿,微彎著背脊,如行屍走肉一般佇立著,輕扯著嘴角,冷漠道:「終於流幹了。」

  ……

  魚青影忽然從夢中驚醒。

  渾身被冷汗浸透,側眸看向床上的人,沒有人。

  盛聿懷不在床上。

  她連忙看了下手機時間,早上七點半。

  不知道大佬去浴室之後有沒有再回床上,夢裡的東西太震驚了,她嚇到緩了許久都心神不寧。

  這到底是她害怕的事情,還是說是大佬昨天說的沉入噩夢裡的事實?!

  魚青影連忙推開被子下床,在房間裡也沒有看到盛聿懷的身影,等到她失魂落魄一般下了樓下。

  幾乎從來有沒有過的,頭髮亂糟糟的,衣衫沒有整理的下樓。

  到了一樓大廳。

  往常這個時間餐廳已經開始吃早飯了,可是她並沒有看見大佬的身影。

  仿佛偌大的房子裡忽然變得空寂。

  腦海里不斷地重複著那句。

  [終於流幹了]

  血液終於流幹了。

  她臉色愈發地煞白,神色也焦慮,

  直到奔到腳邊的毛茸茸小狗,她才似乎從夢境後勁里徹底回過神來。

  「魚小姐,早安。」

  花伯在花圃之中採摘了新鮮的花朵放入廳內的花瓶之中。

  見她模樣,說道:「大少爺一早便因公務去了集團開會,如果有事可以和大少爺打電話。」

  魚青影蹲下身摸摸小狗,心下稍安,聞言又略顯窘迫,此刻樣子實在太隨意過頭了。

  她連忙朝花伯點頭示意,「哦沒事的,就是有點餓了,我上樓洗漱一會兒下來,謝謝您。」

  花伯挺善解人意,也不多說,「早餐已經好了,魚小姐可以隨時就餐。」

  魚青影上樓,沐浴之後整個人才似乎完全地清醒過來。

  一場噩夢就讓她嚇成這樣。

  這夢到底有沒有關聯?

  她用吹風機吹頭髮看著鏡中的自己,真是暗嘆自己最近想太多。


  哪有這麼離奇的事情啊。

  就好像以前她做夢,大佬拿刀子放她的血,她嚇死了,倒是多想。

  也許這次噩夢也是胡思亂想造成的。

  吹乾頭髮,她拍拍臉頰,放鬆些許。

  下樓吃早餐,隨後去學校報到,晚些時候去醫院交了一部分的住院費。

  魚青影看著手機銀行信息的餘額,好多個0,她數了好幾遍,大佬給她投資的太多了。

  她又想到昨夜的情形,到底他有沒有生氣?

  交了費用後,她上樓去病房,打算和那位鍾義清說清楚,她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給他交費用的。

  那袖扣本來就屬於她的媽媽的東西。

  是他拿走了她媽媽的東西。

  而當年他為錢而來,為錢而跑,早就恩怨已斷,沒有牽扯和瓜葛了。

  但既然她說了拿錢買消息和東西,那麼錢貨兩清,上去說清楚之後再也不見了。

  魚青影進去病房原本將繳費單據交給鍾義清,但病房內還有其他的人。

  不僅有昨天在樓梯間徘徊的那些討債的,還有一個看上去氣場更為兇悍的中年男人,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抽著雪茄。

  那氣勢派頭,不好惹。

  而本該在病床上的鐘義清,此刻跪在地上,碰碰磕頭,說著:「雄哥,求您再寬限寬限幾天!我馬上就有錢了,求您放過我!」

  那聲音里的恐懼擠滿了不大的病房裡。

  魚青影推門看見這樣的一幕,下意識往後退,卻被那雄哥看見,從陰沉著的面孔,立刻笑得極為爽朗,「喲!沒說謊啊,送錢的乖女兒來了是嗎?」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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