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許七安震驚嬸嬸,許玲月以身相許
第295章 許七安震驚嬸嬸,許玲月以身相許
許七安是個聰明人,而且比較務實,李長安對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至於茶水裡面,不過是正常養氣的丹藥,只是嚇嚇許七安而已。
許七安也在揣摩李長安的性情,兩人都是穿越者,而且李長安實力強出太多,可以說自己的命運都在李長安一念之間。
所以,他沒有選擇,必須和李長安成為同一條線上的,而且決不能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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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李長安要殺皇帝造反,他都要誓死追隨。
「草民誓死效忠李大人,絕無虛言。」
對於許七安的表現,李長安也非常滿意,對於聰明人不需要太費口舌。
「人倒是聰明,就是實力太弱了。」
許七安還跪在地上呢,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後腦子就開始飛轉,既然註定要和李長安上同一條船,而且李長安態度也不錯,那就順杆爬!
「李大人!草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武功更是稀鬆平常。
那日見到李大人就覺得像是見到了親人,如果大人不嫌棄,許七安願意拜您為師!」
許七安腦子轉得很快,李長安對於同為穿越者的自己一定會有些忌憚,所以一定會掌握自己的行蹤。
所以,不如索性直接投靠,和李長安搞好了關係,李長安會在各方面照顧他。
自己擺出拜師投靠的態度,李長安就算拒絕,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忠心。
李長安不禁暗笑,許七安果然對人情世故十分通透,也很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許七安,你是個聰明人,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年齡比你大得多,你拜我為師一點也不虧。」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門下弟子,平陽郡主的師弟,她學道術,你修武功。」
許七安九品入八品要開天門,需要武道高手幫忙,這本來是個大難題,但是現在迎刃而解了。
他有自信,只要李長安收了他做弟子,他一定能把李長安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師父在上,弟子在大奉舉目無親,一定待師父如親父!」
李長安有些肉麻,這種話前兩輩子聽了不少,但是由一個現代靈魂如此絲滑的說出來,還是有些詫異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如果和許七安易地而處,面對自己這樣一個敵我未明,實力碾壓的穿越者,必須放低姿態自保。
「既來之則安之,以後許家人就是你的親人,還是慢慢適應這裡吧,只要你言行規矩,為師不會為難你的。」
許七安連忙說道,「師父放心,家鄉的獨特技能,我一定不會泄露半點。」
言下之意,利用現代技術和知識裝逼的事,都是李長安的專屬。
「這倒也不必,我看你鍊金術不錯,為師並不擅長,你儘可能在這方面發光發熱。」
許七安心頭一喜,看來李長安這人還是能處的,好歹給自己留了一條路啊。
「師父放心,就算弟子要用,也會說是師父傳授!」
李長安一時啞然,兩人還缺乏信任,許七安現在十分謹慎,不敢越雷池一步。
「好了,起來吧。」
隨後,李長安讓許玲月把正好在府中的平陽郡主叫了過來。
許七安已經站了起來,也見到了嬌俏可愛的平陽郡主,他的師姐。
「平陽,這位是玲月的堂兄,是為師新收的弟子,名叫許七安。」
平陽郡主和許玲月已經很熟了,聽說李長安又收了弟子,頓時對許七安來了興趣。
「師父,那許七安就是我的師弟了?」
許七安非常會來事,立刻躬身作揖,「見過師姐!」
要是不拜師,他見了郡主是要下跪的,現在好了,成同輩了。
平陽郡主和許玲月一般年齡,比許七安還小,但是卻做了師姐,既新鮮又高興。
「師弟不用拘禮,以後我們就是同門了,以後遇到困難就報我名號,看誰還敢欺負你。」
許七安偷看了一眼平陽郡主的容貌,雖然比起許玲月差了一些,但是一身貴氣,而且十分可愛。
師父的女人是絕對不能動心思的,但是師姐卻是可以的,如果能拿下郡主師姐,以後不得在京城橫著走啊。
平陽郡主之前有過早戀史,不過許七安並不介意,這種好女孩放在他的時代,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師父李長安攻略公主,我許七安就攻略郡主,師徒兩人也算是一時瑜亮,沒給穿越者丟臉。
許七安想到這裡,頓時心中生出一股豪情,看來選擇投靠李長安,是絕對把路走寬了。
「多謝師姐!以後還請師姐多多指教。」
平陽郡主是獨女,現在多出一個師弟,不由自主的擺起了師姐的架子。
「好說,好說!」
許玲月則是有些驚訝,想不到李長安竟然收了這位堂兄做弟子,而這位堂兄也的確開了竅,變得十分會說話。
不過許玲月有自信,論起和李長安的關係,還是自己更近一些。
李長安對許玲月道,「玲月,去挑一副字送給寧宴,算是收徒禮。」
聽到李長安的話,平陽郡主笑道,「師弟,師父的字畫都是數千兩一副,可比你的俸祿高得多了。」
許七安當然知道,他一年不到一百兩俸祿,這簡直賺大發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多麼好的膝蓋啊,這一跪下去跪來了郡主師姐,萬兩白銀!
本來懷著忐忑心情進入李府的許七安,最終如釋重負的走了出來。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見過了李長安,他也終於可以放心在大奉生存發展了。
他回到家中,在自己的小院裡泡了個熱水澡。
「往事已矣,李長安……師父說的對,既來之則安之,現在好歹有了靠山,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人搞死。」
「我就算繼續在長樂縣做快手,也應該能做出成績,我在前世的推理辦案能力,總比這個時代全靠經驗判斷要強得多。」
「文抄公的路子是師父的,但是師父說我可以利用化學知識,但是我記得的東西也不多啊……」
就在許七安神遊天外之際,門外傳來了丫鬟綠鵝的呼喊。
「大朗,吃藥了。」
許七安被這句話嚇得直接從浴桶中站了起來,「以後不要叫我大郎!」
綠鵝在門外納悶道,「大朗聽著多威武,為什麼不能叫。」
許七安無奈,幸好自己不姓武。
「好好的吃什麼藥?」
綠鵝道,「夫人說,在大牢中住了數日,要吃些草藥祛除風寒惡瘴。」
「好的,我馬上來!」
估計吃完藥就要吃晚飯了,我許七安今天就要讓嬸嬸刮目相看。
……
許七安來到內堂,就聽到許鈴音的哭鬧聲,許平志喝著小酒,許新年正在看書。
許七安抱著一卷字畫,坐在桌前,將微苦的中藥喝了下去。
「咳咳!」
被嗆了兩聲之後,許七安就清了清嗓子道,「嬸嬸啊,從今天起,我就在這邊吃飯了啊。」
李茹正在收拾許鈴音,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目光停在了許七安手中的捲軸上。
「想吃……就吃唄。」
李長安將手中捲軸放在桌上,故意放在了許新年面前,還弄出了不少動靜。
許新年抬起頭,本來還想繼續低頭看書,但是捲軸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大哥,這副字畫是哪裡買的,這質地可不是平常人用得起的。」
許平志和李茹都被許新年的話吸引了注意力,許新年可是文化人,關於字畫的事情當然是權威了。
「你自己看看唄。」
許七安靠在椅子上,不自覺的翹起二郎腿,有節奏的抖了起來。
許新年徐徐展開字畫,看到那名動京城的字跡和落款,頓時驚呆了。
「寧靜致遠……這是李大人的字跡!」
許平志放下酒杯,很敏感的問道,「辭舊,這幅字畫多少錢!」
許新年伸出一根指頭,李茹結結巴巴的說道,「一幅畫一千兩白銀?」
「娘!這可是李大人的真跡,少說萬兩白銀起步!」
聽了許新年的話,李茹直接將小布丁扔給了丫鬟,如猛虎撲食般撲了過來。
「萬兩白銀!」
但是當她的手靠近字畫的時候,許七安卻將字畫拿了起來,「嬸嬸慢點,只能看不能摸的。」
「家師的饋贈,我多少錢都不會賣的!」
許七安四平八穩的一句話,看似很隨意,卻讓許平志三人瞪大了眼睛。
「寧宴,你說什麼,李大人是你師父?!」
「大哥!你書都沒讀過幾本,李先生怎麼會收你為徒?」
「小、小……小侄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許七安捧著李長安的字,看著嬸嬸瞠目結舌,又局促不安的表情,心中十分暢快。
以前叫人家小畜生、小壞種,現在怎麼不叫了啊。
「今日我去拜謝李大人,因為我看出了稅銀被掉包的疑點,李大人十分看重我,就收了我做弟子。」
「說實話,我也是沒有想到啊,李大人如此平易近人,他說要指導我練武、破案……」
「平陽郡主,你們都知道吧,以後是我我師姐!」
「以後在京城裡,誰還敢欺負咱們!」
許七安徹底揚眉吐氣了,許平志一家三口也沒有任何懷疑,因為他手裡的字畫是真跡啊。
一家人開始吃晚飯,雖然許七安靠上了李長安,算是家裡的喜事,但李茹就是心裡酸酸的。
原本以為女兒做了李長安的侍女夠長臉,但是現在許七安竟然拜了李長安做師父。
一個小小快手,拜了金鑼打更人做師父,這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
許平志挺樂呵,許新年很驚愕,李茹只覺得加了味精的菜都不香了。
傍晚時分。
李長安臥房中,他換了一身衣服,正準備出門。
許玲月突然說道,「公子……可是要去找浮香姑娘?」
畢竟是貼身侍女,許玲月對於李長安的習慣還是很熟悉的。
李長安笑了笑,隨口說道,「玲月,你想和我一起去?那可不合適啊。」
許玲月臉色微紅,交錯的睫毛撲閃了兩下,站在床邊顯得十分緊張。
「公子……今夜也可以不去。」
李長安坐回到床上,拉住她的手,讓許玲月坐在自己腿上,隨手就在許玲月修長的玉腿上摩梭起來。
經過李長安半年多的開發,現在他和許玲月的關係,就差最後一層膜沒有捅破了。
「玲月,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玲月低聲道,「浮香姑娘能做的事情,奴婢應該也能,都是女子,沒道理我不會做。」
李長安捏著許玲月雪白的下巴,將誘人的小臉抬起來道,「那可不一定,浮香可不是一般女子。」
浮香可是妖狐,體質要比許玲月強得多,除非教許玲月修道或者練武,不然有的事情她還真做不到。
許玲月眸中水蒙蒙的,撅了撅紅唇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隨後,許玲月將李長安牢牢摟住,顯然是不讓李長安出門的意思。
「公子,這次要不是有你,我們家後果不堪設想。」
許玲月說道這次許家的牢獄之災,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淚眼朦朧,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李長安摟住了她的腰肢,許玲月也順勢靠在了李長安的胸膛。
「那玲月是不是要認真感謝公子?」
許玲月像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嗯,奴婢想和公子好。」
「公子救了奴婢全家,奴婢不要任何名分,只想永遠陪在公子身邊。」
李長安輕笑了一聲,許玲月就開始幫他解衣服。
「小綠茶。」
許玲月跟了李長安一年多,也知道李長安的為人,是不可能不給她名分的。
不過許玲月聽不懂這個詞,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已經盤上了李長安的腰際。
她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裡面的綠色肚兜,肚兜上的荷花鼓鼓有物。
「小綠茶……公子喜歡的話,奴婢以後不繡荷花,繡茶葉。」
李長安噙住許玲月的紅唇,將她按倒在床上,他要教許玲月修煉,從雙修術開始入道。
這一夜之後,許玲月才知道,浮香能做的事情她可能真的做不了。
想當初李長安在梅影小閣三天沒出門,但是現在僅僅一夜,許玲月就無法下床了。
許玲月沒有被幸福沖昏頭腦,她很清楚她的對手不是兩位公主,而是那位教坊司的花魁娘子。
「看來比起浮香,我還需要好好磨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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