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愛你啊

  第88章 他愛你啊

  夏輕安沒有回話,白饒也不等她。

  當著夏輕安的面,神識一動,借著泥土化為一顆牛筋草。

  地牢里光線昏暗,若是不仔細觀察也發現不了她的存在。

  不過即便發現了,也不會多想。畢竟,潮濕的環境長出一顆雜草很是正常吧!

  進來的是安家主與安劉氏。

  安家主見到老樣子呆呆坐在角落的夏輕安,沒有起疑,對著安劉氏使了個眼色。

  安劉氏收到安家主的眼神,似乎想起方才窒息的感覺,身體下意識顫抖一下。

  安家主又不滿的瞪她一眼,她這才上前,推搡夏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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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腕露出來!」

  安家主是打算將擄來的白饒作為新的母蠱載體。

  過來查看有沒有成功。

  夏輕安還不如之前的女人,才兩年身體就受不住。那女人雖然只是練氣三層的修士,好歹也撐了五年之久。

  想起那女人,安家主似是遺憾又似是不悅,「說到底還是不能用修為高些的女修,不然理性會抵制撫養體內的母蠱。」

  安劉氏連忙跟著附和:「好在源兒爭氣,又帶來一位女修。」

  夏輕安就是靠著理性抵制喝血,除非饑渴到受不了,她都不會碰。

  每次碰那碗液體,只要稍微恢復一點理性就停止,母蠱都得不到飽腹感。

  從而導致子蠱控制力降低。

  而安冬瑜的母親,每次都是很快速且滿足地喝完,甚至還覺得不夠。

  雖然兩年過後,夏輕安的理性消失的差不多,但以防萬一還是換個載體。

  安家主環視一周,沒發現白饒的影子,他不禁納悶。

  地牢之外都有人守著,且他安家沒落後,也不再有人盯著動靜,不會有他人過來。

  按理說,白饒逃不出去才對。

  安家主站在三米外,質問夏輕安:「那個女修呢。」

  夏輕安沒反應,依舊呆呆坐著。

  安劉氏猛踹一腳,「問你話呢,送下來的女修呢,去哪了!」

  夏輕安猝不及防地斜倒,用手撐著地面,堪堪穩住,「她啊,那裡啊,你看不見嗎?」

  說罷,指向那具枯骨。

  枯骨上的衣物已經處理掉,且一些骨頭也無翼而飛,只剩幾條肋骨。


  安家主背著手,一副上位者的姿態,「看來你不想活了。」

  夏輕安抬起腦袋,稀疏的頭髮垂落臉頰兩邊,唯有嘴唇因為得到血液,有些恢復神采。

  她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只一眼就能讓安劉氏在夜晚夢魘,「安家主好打算,我活的下嗎?」

  夏輕安怎麼會不明白安家主的計劃。

  安家主鬆開繃緊的臉,自以為和藹地笑起,「輕安你說什麼胡話,畢竟你是我安家的救世主,還是源兒的愛人,如何會活不下去。」

  「呵。」夏輕安冷笑,「還拿這種話來騙我。」

  隨後她又若無其事地用乾枯的手指纏繞起髮絲,「不過也是,今日還是你兩夫妻第一次露臉過來。」

  夏輕安怎麼認不出,安家主身旁的婦女就是那個披著黑衣日日毆打她的女人。

  而安家主,在她有意識的時候,從未出現過。

  安冬源說過什麼來著?

  哦……他說母親因難產已離世,他因母親離世,只有缺愛,被他人歧視。

  見到夏輕安也是如此,被劍羽宗的弟子漠視,才忍不住接近她。

  「安冬源早就過來顯過威風了,還用他愛我,為我死去的謊言欺騙我嗎?」

  「源兒來過?」安家主將目光移向安劉氏,「你帶他來的?」

  安劉氏急忙解釋,「不是,我哪敢啊,冤枉啊。」

  這次倒也是真的冤枉安劉氏了,安冬源是背著所有人偷偷過來取子蠱的。

  也正因為他私自過來,才導致夏輕安體內的蠱蟲蠱惑力變弱,偶爾能恢復一點理智。

  只是之前她除了抵抗多餘的血液外,不想理會安劉氏的毆打。

  「下次換個多肉一點的好吧,這次帶來的不夠。」

  安家主本來還有點懷疑夏輕安話里的真實性,但瞧著夏輕安忽然恢復少許的血色與理智,不得不稍微相信。

  「輕安啊,好好保護母蠱,我自然會讓你活下去。」

  沒看到滿意的結果,安家主便也不想待在這破地方。

  安劉氏看看夏輕安,只見她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盯著她,心底一顫,舉著火把趕緊追上安家主。

  白饒以牛筋草的形態,靜靜看著安家主的虛情假意,和安劉氏的心驚膽戰。

  不過就以安劉氏這般模樣,安冬梅是靠何自信,覺得安劉氏不會放過她,甚至會很慘。

  靠那幾個護衛嗎?


  不出意外,那幾個護衛願意聽於安劉氏,大概也是因為子蠱的緣故。

  她們走後,白饒也不急著變回人形,而是窩在土裡一連兩日。

  感覺手恢復的差不多後才變回人形。

  只是夏輕安經過兩天,又變回那個痴痴傻傻的樣子,嘴角還垂涎著口水。

  不過也比瘋瘋癲癲的狀態好多。

  白饒走到她身旁,毫不猶豫的用破霜劍在手心割開一道口子。

  自從那天栽種在花盆裡修養一段日子,白饒就明白她本體牛筋草的用處。

  牛筋草生命力最為頑強,只要有點根部存在就會抓住機會,拼命生長。

  是以只要白饒沒有當場死亡,她就能靠著從龍巖刺鼠洞穴搜刮來的泥土恢復傷勢。

  此時白饒砍掉的手掌已經重新長出來,在她的手腕處有很是明顯的分界線。

  那是因為新長的手掌白哲得很,屬於冷白色,而白饒原先的膚色偏向於暖白。

  血液從割開的口子流出,順著白饒的手,滴落在夏輕安的嘴唇。

  嘗到熟悉的血腥味,夏輕安張開緊閉的雙眼,看著白饒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誰。

  身體的掌控權回到夏輕安的手中,她苦笑:「你不趁機離開,留下為何?」

  「履行一下兩天前的話。」

  夏輕安轉動太久不用而生鏽的腦袋,好一會兒才明白,「脫離?你有辦法?」

  「或許吧。」

  白饒走到她身後,用靈力在周身護起一道隔離的結界,然後才去觸摸那些詭異的惑骨絲。

  「別白費力氣,我也不想什麼脫離,趁我還有理智快跑吧,不然即便母蠱到不了你身體,子蠱也會飛過去。」

  跑錯賽道啦,我應該去寫驚悚無限流才對,嘎嘎得勁,不會卡文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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