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那你的口味挺重
第83章 那你的口味挺重
季子默一撤退,安冬源也沒有任何可以懼怕的,從祠堂中走到白饒面前。
安劉氏依舊膽小,著急對著安冬源喊道:「兒啊,你別出去啦,想幹嘛交給護衛就好!」
她是惜命地普通人,不敢與修士對上。可她又自命不凡,只因能穩穩抓住安家主的心,且除安冬瑜沒有其他孩子。
即便在普通人里,那也是成功者,有哪位普通人抓的住修士的心。
安冬源厭煩安劉氏的嘮叨,不耐煩地大吼,「行了,別管我。這麼惜命還不快離開,待會那人就搬救兵過來。」
「我……」安劉氏還想說什麼,看著安冬源厭煩的目光,硬是吞回去,「那兒你注意點,護衛我就帶走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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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安劉氏將兩個修為最高的留下,其餘帶走。
安冬源用腳使勁踹了幾下白饒,「早點放棄掙扎不就好,多此一舉,還不是照樣打不過。」
白饒硬是一聲不吭地強忍下。
見白饒真沒動靜後,安冬源深感無趣,命令那兩個護衛過來,「快把她押進祠堂里的地牢。」
至於季子默的離去,整合他意。
有個人回去報信,剛好引那清冷美人過來。
想到凌瀧在他身上加施的痛,他就越發瘋狂起來,想要把凌瀧折磨到死。
「慶幸你還有用處,不然我就先玩玩你了。」
安冬源蹲下用他那油膩的鹹豬手,抓著白饒的臉頰。
白饒本就是易留痕跡的體質,他這一抓,小臉頓時被掐紅一片。
正在痛吟地安冬瑜不知怎麼的,忽然滾到安冬源旁邊,將他撞開。
剛好撞到他觸碰白饒的那隻手,他吃痛地甩了甩手臂。
安冬源不滿地瞪著失去理智地安冬瑜,「死丫頭勁怎麼大!」
隨後對著護衛吩咐,「還不快過來,要本少親自請你們?」
那幾個護衛領命,「是,大少爺。」
其實本就要押起白饒的,是安冬源突然要過來動手動腳的。
但他們作為護衛,也是不敢怒不敢言,默默將白饒架起,帶進安家的地牢。
「還有她也拖進去,跟她那賤娘一樣是個吃裡扒外的賤貨!」
對於安冬瑜,他目前迫於安家的家主,不敢直接動手殺害。
但不代表會輕易放過她,得讓父親明白,這死丫頭的心從來都不在安家。
母蠱已在他這裡,就不信安冬瑜吐不出真言。
他又對著那幾個下人吩咐道:「還有你們,去請家主過來!」
她們異口同聲回道:「是,大少爺。」
說完,便快速撤離這裡。
她們也與安劉氏一般,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在刀光對峙那一刻,就想逃離現場。
耐不住這兩位主子的壓力,才一邊害怕,一邊留下不敢動。
一聽到安冬源讓她們離開,便迫不及待地推讓著去往前院。
生怕安冬源變卦將她們留下,還怕白饒醒來繼續打。
安家的地牢陰暗無比,隱約還透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白饒裝作模糊醒來,好奇打量周圍,發現安冬瑜也一同關了進來。
關押她們的地方,連蠟燭都沒有,更別提油燈之類,能夠提亮的東西。
只有在牆壁地高處,開著的微小透氣孔。
若說光源,那也是有的,在遠處的護衛看守處,點著幾根蠟燭,只是照不到她們這裡。
關押到地牢的人,不需要那無用的光源。
好在安冬瑜是火屬性的修士。
她這會兒已恢復正常,只見她在掌間燃起一團火焰。
火焰在陰暗地環境中搖曳,帶來的光芒,照亮了她們的周邊。
白饒繼續打量這座地牢,這裡的設施都挺破舊的,「你的目的就是為進這地牢嗎?」
安冬瑜棱模兩可的回答,「是也不是。」
「那人是誰?」
昏暗的環境對於修士來說,其實影響不大,只是有光源會更舒服一些。
白饒隱約看到,距離她們牢房的不遠處,也關著一瘦骨嶙峋的人。
那人鬢間有著大量的白髮,身上瘦的可憐,只剩一層皮包裹著骨頭。
且出氣多,吸氣少,命不久矣。
每一吸口氣,可以清晰看到胸腔的肋骨擴大。
安冬瑜簡單掃一眼,便認出那人,她苦笑打趣,「姑且可以認為我未婚夫?」
沒錯,那人就是她母親為幾兩銀子,欲要賣給的老姘頭。
「那你品味真獨特。」
她這一說,想起看到的夢境,白饒自然也明白此人身份。
「父母之命,好在已違背。」
安冬瑜多看那人一眼,就覺得噁心至極,「多半是我找上親生父親後,他派人抓來折磨的。」
說是如此,但安冬瑜從未覺得那是為她復仇。
安家將這人虜到地牢,不過是借她事,找個名正言順的藉口,獲取男性血液供養子蠱。
白饒活動筋骨,那兩個護衛都是直接將她丟進來,屁股墩還難受著,「好啦,那我們接下來要如何。」
她當然不會覺得,安冬瑜讓她裝暈就是為了進地牢欣賞一下裝修風格。
「不急,等安家主過來。」
安冬瑜可以肯定地是,安冬源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掰下她在安家主心中的地位。
安冬瑜的存在,能夠讓安家主在安家幾房中抬起頭來。
可一旦安冬瑜有異心,那就不再是他「引以為傲」的女兒。
這個地位她也不想要,眼下就是很好的撤離脫離安家的機會。
此時白饒背過身去,觀察著地牢的布局,想著要如何逃跑才是最好的路線。
安冬瑜在她身後,火焰在她手心燃燒著,半邊臉隱與黑暗中,忽閃的眼眸中透著幾分算計。
從小就會利用示弱來獲利的她,又怎麼會是良善之輩呢。
許是安家主在忙,安冬瑜她們等到夜晚時刻,才等來安家主與安劉氏。
在他們的身後,還有那色慾薰心的安冬源。
「父親,安冬瑜已經背叛我們安家,娘她與我親眼所見。」
安家主擺出上位者的架勢,對著安冬瑜與白饒命令道:「跪下!」
安冬瑜不帶猶豫地立馬害怕的跪在骯髒地地牢中。
這裡或許有別人的血液,或許有老鼠的尿液,誰也說不清,反正沒打掃過。
白饒本不想跪,但安冬瑜在拼命地扯著她衣角,讓她一同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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