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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二四玄壇,仙使陸鼎

  第42章 42:二四玄壇,仙使陸鼎

  「在下嚴劍休,家師天倉路玄壇監仙巡使陸鼎,這位是我師門長輩,鄭永言。」

  王恆眉頭一挑,心下略驚。

  卻沒想到,眼前這看上去不大起眼的『叔侄』二人,竟然還有這般身份。

  楚國二十四路玄壇監鎮壓天下,轄制州府諸司。

  各玄壇都功監主麾下,又有四方仙巡使,身尊位高。

  放眼天下,也是有數的拔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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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高官門人,倘是親傳,身份之貴,比之各州大族嫡系後輩,都不差半分。

  『陸鼎?好似在哪聽過……』

  『是了,昔年以渠陰巡使之身,剿滅合香教的那位道吏,好像就是此名。短短二百餘年,這位竟以隅縣小吏之身,晉升至如此尊位了麼?我記得這位背景,似乎也只是寒門……』

  王恆被陸鼎之名觸動。

  只因這位似乎也是寒門背景,卻能以如此身份,升任天倉路四方仙巡使之位,於他而言,豈非最好榜樣?

  『也不知這位前輩如何做到,若有機會,或許該多收集些相關,不定對我日後前程,能起到借鑑之用。』

  念頭轉動不過頃刻,王恆壓下波動心緒,拱手拜道:「原來是嚴道兄、鄭前輩,方才多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此外王某自家麻煩,卻險些害的兩位入局,也盼見諒則個。」

  這般高官門下,脾性不知,態度須得拿捏妥當,不好無端得罪。

  嚴劍休爽朗一笑:「王兄領兵入廟,並未因我二人江湖散人打扮,便有分毫怠慢。本事亦是驚人,即便我二人乃是尋常過路行旅,想也沾染不上麻煩。」

  「此話卻是客氣了。」

  話鋒一轉,又問道:「倒是王兄方才所用劍氣手段,不知可是三陽劍符所出?」

  王恆剛才就聽對方問起此事,便有注意,只是此法傳自亂神鏡主,合香教相關,不知對方身份,不好作答。

  略做沉吟,他吩咐一眾道兵處理戰場。

  抬手請道:「兩位看模樣也是趕往陰山府,說來也算同行,嚴道兄身份不俗,王某正也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不如入內再談?」

  嚴劍休自然不會有意見。

  他此時對王恆可謂是好奇得緊。

  自打從玄壇監出來,他一路同鄭永言拜會過不少自家老師結交的前輩友人,彼輩門下弟子,雖多是天賦不俗之輩,只算同輩,大多不如王恆。


  哪怕天賦超絕之人,也不似王恆這般背景有趣。

  鄭永言並未說什麼話,目光打量王恆,少見波動,就好似一切以嚴劍休為主一般。

  ~~

  神廟內。

  風雨已歇,蟲鳴漸起,屋外眾道兵收拾屍首聲音窸窣。

  三人圍著篝火而坐。

  「我之所學靈符本法,乃是意外得來,聽嚴兄之意,是曾見過此訣手段?」

  王恆試探作問。

  「此法……」

  嚴劍休正要作答。

  一旁鄭永言忽然開口打斷:「我家東翁喜好劍道,閣中卻收集了不少劍修法門,這《三陽劍籙養魂符經》便是其一,此法雖非出身大派傳承,卻多有不俗之處。此中劍炁凝合,演來陽火之理,暗合烈、疾之屬的兩類劍術變化,對於凝聚這兩種劍術劍勢,參悟一劍生法之妙,頗有幾分助益。」

  「不過此訣少傳,是三百年前『純陽劍仙』呂術陽之法,流落江湖之後,百十年來少有人以此入道,不知王小友是從何處學來?」

  嚴劍休詫異看向鄭永言。

  不知言伯為何不明說此訣乃是自家老師早年入道所煉。

  鄭永言卻不看他,目光只在王恆身上:「雲州各大道院之中,應也無此法存在,想來王小友所得,乃是哪方劍道修行別傳,如此人物,興許其人與我家東翁還有過往來也是未必。」

  不是直接牽扯到合香教就好。

  王恆看出二人對這一部經訣似乎非常熟悉,但他並不十分在意。

  二人身份不俗,仙巡使門下,實力想也驚人,真要此法有這麼不妥牽扯,不會同他這般客氣。

  而此法並非合香秘術,任誰看出,也無妨礙。

  他笑笑道:「雲州城中意外得來,說來也是機緣巧合。」

  二人相視一眼。

  嚴劍休贊道:「此法我曾在老師手中,有過觀摩,無人指點,修成卻難。王兄能以此訣入門,天賦悟性,著實驚人。」

  「說來王兄劍術手段不俗,方才所用道術,也是駕輕就熟,有了登堂入室氣象。聞你還是寒門出身,道院弟子,端得讓人佩服。」

  王恆搖頭道:「許是此經剛好合我根骨罷了,比不得嚴兄能得陸仙使看重。至於道術,都是苦練而來,畢竟寒門出身,上任地方,憑依甚少,總得自己多做準備。」

  「說來我也是早前在道院經閣之中,意外看到陸仙使經歷,知陸仙使早年也是寒門出身,還在渠陰做過巡使,頗受激勵,方才這般勤奮修持,也算多蒙陸仙使指引了。」


  「倒是兩位,不知去往陰山,有何差遣?」

  鄭永言道:「劍休正要去陰山上任,說來與小友日後還是同僚。」

  「原來如此!」

  王恆訝然,轉又一副振奮模樣道:「如此,倒是正好有些事情請教。」

  「兩位方才也是見了,因我寒門出身,到地方後,頗受此間豪強針對。不知兩位對於陰山局勢,可有所得,又能否指點一二?」

  「言伯?」

  嚴劍休看向鄭永言。

  他此番是奉師命到陰山磨礪修為。

  對於陰山之事,他只知道早前渠陰之地生過邪禍,鬧出不小事情來。

  經由前任渠陰道承冒險上稟玄壇監,才得以解決,由此也打掉了好大一批道吏。

  多的便不了解了。

  鄭永言看了看王恆,沉吟道:「地方豪強勢大之事,不必我說,小友想也深有體會了。至於其他,到了陰山府後,小友費些心思,也能摸索明白。」

  「此番你我相遇,也算一樁緣法,我這裡建議是有一些,就是不知小友此去陰山上任,有何計較了。」

  「倘是一心求穩,陰山豪族不足憑依,然府令楚溟峰,府外來人,經營數年,卻能保你不受人欺。倘是有心做事,卻要麻煩不少,只聞府縣各宗派勢力,同本地豪強之間,有些齷齪齟齬,許能做些琢磨。」

  說著。

  不等王恆再問,又道:「多的我也不好多說,否則只會影響小友判斷,畢竟伱沒有我等這般背景身份,許多事情處理起來,看待方向卻不相同。」

  王恆面露思索。

  片刻,拱手拜道:「多謝前輩提點。」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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