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梁瀚之之罪(求追訂)
第92章 梁瀚之之罪(求追訂)
在盪北王府。
很少有超出三世子掌控的事情。
但今天發生了一件他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大黃狗.
居然不聽他的!
當然無論從任何層面來看,這都是一件小事,只是趙乘風不懂,那為什麼聽魏浣初的?
尤其是,當他一個口袋扔出去沒管用,小嬋去取回來之後,魏浣初又扔了一次,大黃狗用宛若離弦之箭的身姿將其叼了回來邀功時,那狗臉笑的叫一個燦爛。
趙乘風不能接受。
於是深思了一番想到了,大婚之時盪北王降神大黃狗時的眉開眼笑,想到了剛剛不久之前送進府內應該有不少的靈丹妙藥,自然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大黃狗現在如此巴結魏浣初,一定是察覺到了盪北王極喜歡眼前這個兒媳婦。
不然這條老狗一回家必回內庫去找些黃精人參什麼的,吃完就睡,睡完接著吃。
怎麼可能在這玩對這條老狗來說,一定算是幼稚的遊戲?
所以,臨了也不尷尬的趙乘風看著大黃狗撂下他的狠話:「大黃,你是真狗啊~!「
一般狗可能聽不太明白。
但大黃狗可是盪北王的降神靈寵,雖然模樣普通,但什麼話聽不懂?
所以它的夠眼珠子裡露出了疑惑神色。
似在詢問三世子。
我大黃不是真狗,那還能是假狗?
總之,這晚趙乘風沒再試圖參與進遊戲之中,早早的回了房間睡了下來,想明白之後這事就不算事,他明天是真的有事。
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再加上大婚的原因,他一直都沒去青松書院報到。
他十分期待的書院生活,而且看起來會伴隨著馬上要在朝堂上公布的宗可入朝一起到來.
而趙乘風對於大黃狗的猜測也的確沒錯。
這晚的北州盪北王府燈火通明。
事實上自從趙乘風大婚那晚,盪北王府就一直燈火通明。
倒不是在慶祝什麼,主要是有一群來自天南地北的醫者齊聚一堂,他們中有人來自宗門,有人來自軍隊,有人來自大荒、西域,甚至還有不少雲秦中人。
他們來主要為了一件事——《如何快速的回覆識海傷勢》。
為了這件事,盪北王府給他們準備了許多死刑犯。
所以,自趙乘風大婚那晚開始,府內一間側殿裡,就沒日沒夜的響起各種慘呼之聲,可能也是為了圖個吉利?
反正盪北王府不在乎。
就是似乎死刑犯們由於修為都過低,效果都不理想。
別說打碎識海了,哪怕碰一下識海,因為過於弱的靈識沒有什麼硬撐能力,大部分就都成了只會流口水的白痴。
幸好,前些日子京都送來了一塊寶。
曾經坐在大理寺擂台,觀看過三世子趙乘風與大荒三王子對決的五位裁判之一,曾經的順天府少卿梁瀚之此時已在府內。
曾經想幫三王子耽擱三息,曾說出一聲:「我來~」的他,兩天前真的來了。
一來被捆在了一把楠木椅上。
由趙卸甲親自動手,像拍瓜一樣,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腦瓜上。
於是,梁瀚之眼球爆裂,識海崩壞,在京都素有美須公之稱的他,將口水流了一鬍子。
由於他是難得四境築海高手,靈識備受滋養,自然不會如其他死刑犯一般,就這般成了癲痴。
在幾位名氣最大的醫者手中,他時而就會恢復神智。
只是,這幾天經歷了數次這樣的反覆經歷後。
現在的梁瀚之更希望自己不要再甦醒。
因為識海被打碎重塑,再打碎再重塑的過程,比這九州四海任何已知的刑罰都要更加殘酷痛苦。
而到了今天晚上,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然絕望。
他用盡了全身上下最後一絲力氣,無比狼狽,且聲嘶力竭的喊道:「殺了我!」
可眼前的黑色殿宇之中,圍著他的人群卻根本沒人理他。
「看起來精神頭不錯。」
「恢復的時間也縮短了很多」
「那說明藥用對了。」
「可以嘗試將識海打的更碎一些。」
「可以嘗試加大劑量。」
這些聲音無比冰冷,根本不在意梁瀚之的叫喊聲。
而聽到他們的結論後,遠處有聲音響起:「要打的再碎一些,就需要更精細的控制力,本王來。」
於是梁瀚之看到眼前眾人讓開,一座宛如山一般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抬起了似乎能把他拍成肉泥一般的巨大手掌。
他察覺到了這手掌中的大恐怖。
心膽俱顫間,他懺悔,他高呼:「我有罪」
似乎是聽出了梁瀚之的虔誠,盪北王的手一蜷,輕輕的給了他一個腦瓜崩~~
「嘭。」的一聲熟瓜脆響。
梁瀚之的腦袋和臉,隨之全部歪掉
他的心神和意識,隨之全部崩碎成渣。
一群頂級醫者一擁而上,將準備好的藥物給他全部用上。
這樣的日子,他不知還要持續多久.
……
並不知道遠在北州盪北王府里發生的事情。
今早也沒有和魏浣初一起吃早餐的趙乘風乘坐馬車來到了他嚮往已久的青松書院門前。
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遠遠的他就看見,胖臉和竹竿杵在在了院門門口,在一眾學子的人潮中四處張望。
趙乘風走下馬車,立刻就引來了一片驚呼之聲。
雖說,戰勝大荒三王子是值得人們歡喜的事,但畢竟臭名昭著了太久。
所以當他出現在書院門前的第一時間,人們的下意識反應,還是躲的越遠越好。
只是與前些日子完全不同,最近在乘風會混的風生水起的胖臉和竹竿卻逆行而來。
他們一個臉上滿是真誠,一個臉上滿是感動。
「三世子~~!」
總之他倆熱情似火的,讓人無法拒絕的跑了過來,就要給趙乘風送上作為新生最熱烈的歡迎。
趙乘風對此就一個疑問,因為他身份特殊的原因,其實掛名在書院,不來也是無所謂的事情,而且今天來之前,他也沒有昭告天下
「不是,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
胖臉和竹竿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轉臉看向趙乘風,竟都帶了點哭腔:
「世子,等的我們好苦」
「你可知,我們每天都當伱會來啊.」
趙乘風聞言眉頭狂蹙,想起了響馬驛站的李明陽,想起了昨天院裡的舔狗。
「你倆現在也這麼噁心的嗎?」
瀕臨死亡線
求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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