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離奇叫聲
第48章 離奇叫聲
昭紫衫聽到這話,立馬不開心道:
「芩糯師妹天資不好,我們作為師兄師姐當然要緊跟身後保護她。」
她才不要和芩糯分開,吊墜姐姐說了,只要跟緊芩糯,就能找到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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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只需要搶在芩糯前頭將機緣奪到手。
暮色笑笑,過了幾秒掏出五張銀葉子。
「為了紫衫師妹,這點銀錢不算什麼。」
遠處破劍宗大殿內傳來長老們一陣又一陣的賀喜之聲。
「恭喜呀,宗主,暮色少年有為,與恆澤仙尊弟子相輔相成,兩人若能結成良緣,定是一段佳話!」
鳴心宗主笑得合不攏嘴,但仍謙虛道:
「哪裡哪裡!小兒初入江湖,等見識過大世面,經過幾番歷練後,才配得上紫衫啊!」
從這話不難聽出,宗主對昭紫衫做他兒媳婦很滿意。
恆澤仙尊呆了兩瞬,他驚訝於自己居然沒有一絲反駁的想法。
換做當初,他定是臉色鐵青,說一堆酸言酸語讓在座的人都不高興。
他向來不願趨炎附和,這次不反駁也絕不是強迫自己。
他腦海中浮現出近一年來,昭紫衫在修煉過程稍有不順就會毫無耐心,撒嬌放棄,軟磨硬泡。
將情情愛愛掛在嘴邊,經常討要丹藥器物,想通過外力增進修為。
曾經想捧在手心的徒兒,不知不覺變成他最不喜歡的模樣。
恆澤仙尊經常徹夜難眠,對月長嘆。
昭紫衫真的是蝶夢嗎?
「恆澤仙尊以為如何?」方正長老眯著眼,笑意漸濃。
恆澤仙尊想起紫衫進宗門的第一年,聯合方正長老想將蕭白與芩元兩人趕出去。
當時他心知肚明,只是認為若這兩位外門弟子不能經受住本次考驗,早日離開修仙之途也是好事。
如今細細想來,紫衫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善於心機的?
只是他看待紫衫一直有蝶夢的影子,不願意承認罷了。
「佳偶天成,若是本座徒兒與暮色有緣,老天會安排好一切的。」
沒反對,這就是最好的支持。
鳴心宗主笑的樂開花。
是夜,芩糯更衣欲睡,一道影子從房門掠過。
警覺的她瞬間將房中燭火吹滅,等待外來之人下一步動作。
過了幾秒,芩糯稍稍蹙眉,臉上痒痒的,很快她意識到是呼吸帶來的氣息吹在她的臉頰上。
芩糯猛地將霜華劍掛在那人脖子上。
「是我。」
「蕭白?」芩糯手心燃起一道白光,房間很快恢復光亮、
「你不好好待在山上,下山作甚。」
此時天氣轉涼,秋天要來了,晚上微風吹起落葉,稀稀簌簌的聲音讓人治癒。
「我放心不下你。」蕭白望向她那張熟悉的臉。
在宗門半天不見,他就決定下山了。
感覺生活中少了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讓他的左心房空落落的
芩糯臉頰微微發燙,還好夜色漸濃,否則那抹殷紅一定會暴露無遺。
繁華的地段夜間鬧市,人群不斷。芩糯的窗戶下面恰好是一條明亮的街道,人來人往,人們舉著發光的燈籠逛街,好不熱鬧。
蕭白走到窗台,胳膊微微搭在窗沿上,手心撐著白皙端正的下巴。
只見他眼神散漫,盯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呆出神,不知在想什麼。
「你,今晚住哪?」芩糯戳戳他的後背,那後背反應敏捷地縮了一個角度。
蕭白慢條斯理轉過身來,邪邪說道:「住這。」
「啊?」芩糯心裡直打鼓。
兩人同住一間房!今晚她還能不能睡著啊!
卻見蕭白從床上抱起一床薄薄的被褥鋪在床邊地板,留下另一床厚厚的。
「我睡這。」蕭白懶洋洋地躺在地鋪上。
「好……」芩糯一吹蠟燭,房間瞬間恢復黑暗,「早點睡。」
還好,對方沒有發覺她語氣里的緊張失措。
蕭白翻了個身,將臉對著芩糯這邊。
他想起上一輪宗門大比時,她受了很多傷,,流了不少血。
但那時候其他弟子只顧著『美麗溫柔』的昭紫衫,冷落了芩糯。
而芩糯自己也不在乎傷口,一心想將睡蓮熬製成藥給和風仙尊服下。
看得他好心疼。
他不確切在哪一瞬間決定了,他想與她更近些。
比如今的距離還要近。
近到可以有正當的名頭擋在她前面,可以隨時隨地關心她開心與否,可以隨時與她互相發脾氣而不會斷掉關係。
這種近距離,在人修當中,應該叫道侶。
夜深人靜之時,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從客棧內部傳來。
很快,房間四周充斥著各種慘不忍睹的叫聲。
芩糯迅速起身,打開房門,努力憑聽覺尋找叫聲來源。
可叫聲方向四面八方,根本找不到特定的位置。
芩糯來到一樓前台處,華麗的木桌前台空蕩蕩,老闆娘並不在此處。
她等不及了,隨意打開一扇門,門內滾出一隻斷臂的手……兩顆眼珠子還帶著血,圓滾滾的滾到門前坎上。
一秒的功夫,一雙冰涼的手遮蓋住芩糯的眼睛。
「別看。」蕭白不知何時跟在身後。
「我進去。」
說完,蕭白一揮袖,房間燭火通明。
裡面傳來女人詭異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有男的送上門來了呢!」
芩糯稍稍一歪頭,只見裡面床上血跡斑駁,一大灘嫣紅的鮮血浸染了整一片床單。
血漬滴滴答答從床頭滴落到床尾,一直綿延到門邊。
詭異的笑聲主人身著彩衣花裙,女人皮膚白皙,周圍的鮮紅讓她的凝脂皮膚更加突出以及些許驚悚。
她烏黑瀑布的長髮與鮮血融在一起,而頭髮旁邊躺著一具男人的屍體,那屍體的頭已經與身體分離。
頭部眼睛被挖開後掉落到床角,死者的屍體身上的衣服華麗貴氣,一看是有錢公子哥。
「看夠了嗎?」那女人發出悠長恐怖的聲音。
「懶得看你。」蕭白挪了挪腳尖,生怕他的鞋子沾到地上的血。
「嗯?」女人抬起頭來,似乎對這位新闖進來的不速之客起了興趣。
一瞬間的功夫,女人立馬換了頭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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