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古怪

  第192章 古怪

  趙禎畢竟是官家,自然不可能去屈尊降貴參加趙昕的婚禮。

  因此……

  這婚禮,基本上就是小一輩的,自己在操持。

  第一天,完成婚禮。

  第二天一早,趙昕便要帶著陳圓圓,一起進宮去見過他爹爹,還有娘娘、苗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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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爹爹,還有娘娘那嘴都差點笑開花了。

  反倒是苗娘子,看上去還有點矜持。

  不過倒也不是苦瓜著臉,只是拉著陳圓圓的手,跟陳圓圓道:「最興來平常調皮死了,以後,就要靠你來管教他了。」

  這一頓見面下來,陳圓圓的臉也感覺像是火燒的一樣。

  這長輩們,那是換著法子地夸。

  尤其是俞娘子這個無關緊要的人,這一會誇人家長得好看,一會夸最興來的眼睛真尖。

  如果不是苗娘子的好閨蜜,趙昕都差點以為,她是想要藉此投靠自己這個豫王了。

  其他的娘子,也打了招呼。

  不過就只是刷一下臉吧。

  中午……

  宮中的午膳也不吃了。

  趙昕直接拉著陳圓圓走人。

  免得又被她們給調侃。

  第三天……

  也很忙。

  因為得回門。

  等這前面的幾天終於都過去了,接下來,這才稍稍地能過上一些正常的日子。

  比如說……

  安排陳圓圓跟他的小妾見面。

  陳圓圓倒是早就知道這一點,試問,這當男人的,誰還沒幾個小妾,更別說將來,趙昕還是有可能當官家的人了。

  所以,倒也是見怪不怪了。

  不過你還別說……

  趙昕是會挑人。

  全都挑好看的!

  那俞娘子真的半點都沒有說錯,如果陳圓圓不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比四人加起來,都還要優秀,估計當天就得吃醋。

  大宋官員新婚,一共九天假。

  前面結婚,到回門,就去了三天,剩下的,也就只有六天了。

  這六天,趙昕也是儘可能地放下所有,陪陳圓圓玩。

  畢竟過了這六天,有沒有空玩,都不知道了。

  ……

  而等放完假,大量的黃花梨木,也是被運抵東京城。

  不過這買賣的事,就不太需要趙昕去操心了。

  早上上朝,中午、下午,在士農工商館。

  晚上回家。

  如有必要,那就再去帶著陳圓圓一起去見苗娘子,一起吃個飯。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張娘子的養女,也生了,是一位皇子,不過據說張娘子的養女由於年紀太小,生下來,也正好大出血而亡。

  總之……

  不管如何,張娘子現在也有皇子了,雖說不是她親生的,但也只能是先記在她的名下。

  趙昕聽到此消息,也沒怎麼在意。

  真正該擔心的,應該是娘娘吧。

  畢竟……

  張娘子今天敢有一個皇子在手上,那明天,她就敢跟他爹爹要皇后的位置。

  而他爹爹呢,向來也是不待見娘娘的。

  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就想到了,要廢后。

  不過娘娘有時候,也確實有點不太好。

  不太會逢迎。

  如果娘娘能夠狐狸精一點的話,那可能也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

  但要廢后,再怎樣,也需要一點藉口。

  以娘娘這謹慎的性子,你還真不好挑她哪裡有什麼過錯。

  不過沒有也要找!

  說不定就找到了呢。

  探一探娘娘平常都做什麼,跟什麼人說話,總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的。

  當然!

  夏竦得讓張娘子,也生起要搶奪皇后之位的心。

  反正……

  這官家廢后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此前是有過先例的。

  只要張娘子能夠努努力,說不定也能當上皇后。

  不過張娘子卻是對此仍然心有芥蒂。

  畢竟……

  再怎麼說,那也不是她親生的。

  夏竦便造謠,說她家伯父之所以沒能升官,全都是因為趙昕。

  如果讓趙昕給知道,趙昕怕是得無言以對。

  緊接著……

  這張娘子便也就開始盯緊起了趙昕來。


  你還別說!

  越想越有這樣的可能!

  這天,趙昕便突然收到了張娘子的請求,說能不能讓他開開金口,讓他給官家說說,讓她伯父當宣徽南院使。

  這個所謂的宣徽南院使,主要大概是負責一些飲宴、宴席上的東西,差不多就相當於整個皇宮的採購。

  多少物資、錢財都要經過對方的手。

  這妥妥的肥差!

  比如說……

  一隻螃蟹,直接就賣一千文。

  這裡面就算是考慮到運輸費用的問題,以古代的條件,確實很難運。

  但是……

  感覺從中肯定還是可以吃到不少的回扣。

  趙昕也沒想到,竟然會收到如此奇怪的要求。

  當然!

  趙昕也沒細想。

  反倒是考起了陳圓圓道:「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陳圓圓剛剛嫁過來,還不太了解這宮裡的情況,她只以為,像是這種迎來送往的,再正常不過了。

  像是她爹爹,有時候為了做生意,也得低聲下氣地給別人送禮。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當然,官場上的交易,她知道得卻是不多。

  便道:「殿下覺得,這事不好辦?」

  趙昕也是回道:「其實以我的性格,最討厭這種東西了,只是……這個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我只是很奇怪,她為何要著人來向我求官,明明她在爹爹那裡也很受寵。她只要吹吹枕邊風,完全就可以把這事給辦到啊,為何又要找我呢?」

  陳圓圓聽了趙昕這麼一分析,也覺得奇怪,便道:「那是不是她覺得,你的話,更好用,還是說,她在試探你?」

  趙昕一臉懵,問道:「試探我什麼?」

  陳圓圓便道:「當然是試探殿下你的態度啊,你如果不同意,那她這事就不可能成。」

  趙昕沉默住了:「……」

  陳圓圓又接著小聲地問道:「殿下你跟張娘子,官家最容易聽誰的?」

  趙昕想了想,回道:「從她有求於我,那大概是我吧?不是……難道爹爹把我給賣了?說我不同意?但爹爹他應該還不至於蠢到這樣。那豈不是讓對方憎恨於我。要推卸責任,也找范仲淹這種人。」

  范仲淹正看書呢,冷不丁地,便打了個噴嚏。

  趙昕一聽陳圓圓這麼一說,也覺得這事有點古怪了。


  要知道……

  確實!

  自己在朝堂上的事這方面,是比張娘子要更有說服力。

  但是……

  這麼多年,他都從未見過張娘子有這種表現。

  甚至很多時候,對方在看自己的時候,那眼神都孤傲得很。

  可現如今……

  卻居然還讓人給他送來幾個好看的瓶子來當禮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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