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仙君現在是廢人呢!
第18章 仙君現在是廢人呢!
鳳翎已經站了起來,現在她不再害怕他。有那麼多攻略方法,沒有必要對每一個渣男都用同樣的溫柔體貼策略。
「難道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非名仙君嗎?」
「你現在丹田已廢,身體半殘,甚至無法站立。你甚至還不如我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腿腳靈活。我救你一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還敢用那種眼神瞪我,不感激我?」
鳳翎就是要刺激他的傷口,喊他仙君,讓他回憶起曾經的光輝生活和現在的悲慘狀況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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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莫非名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聽到「丹田被廢,身體半殘」,
「你給我住口!」
「……我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
然後整個人就像瀕死的魚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毫無聲息。似乎是刺激過度,他又暈了過去。
鳳翎無奈地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腿,這個人真是太脆弱了,幾句話就受不住了!
在另一邊,南昌越帶著鳳淺淺安全返回魔都。
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但不知為何,心底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整個人的情緒也變得有些低沉。
鳳淺淺沒有受到傷害,被安排在一座寢殿內居住。殿外設有結界以防她逃走,還有侍女隨時聽從她的差遣。
然而,她最關心的是莫師兄的安危。她生氣地質問南昌越,
「你最後到底對莫師兄做了什麼?」
往常,她都會親昵地稱呼他為「阿越」,現在卻直呼其名,顯示出她已經生氣了。
可能因為南昌越的心情也不好,他並沒有注意到她的態度變化。他又聽見鳳淺淺提起莫非名,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莫師兄?你心裡就只有莫非名嗎?你沒看見我也受傷了嗎?」
他有些不滿地說道。
南昌越的話語像一把冰冷的劍,直刺鳳淺淺的心臟。她驚愕地看著他,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
他曾是她的阿越,那個純真無邪,對她言聽計從的少年。但現在,他站在那裡,眼神冷硬如冰,語氣中充滿了恨意。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她顫抖著聲音問。
南昌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為什麼不能?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在你和莫非名的計劃中,我像個小丑一樣被愚弄。在我最期待的日子裡,我得到的卻是背叛和羞辱。」
她和莫師兄的婚禮是假的,他們只是假結婚,為了擺脫他的糾纏。
這麼想著,鳳淺淺深呼了一口氣,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她清楚,此時不能生氣,需要和他好好談談。
「阿越,請你冷靜一點,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莫師兄無關。你告訴我,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南昌越冷笑一聲,
「你想知道莫非名怎麼樣了是嗎?好,我就告訴你,我碎了他的丹田,廢了他的修為。」
他抬起頭望進她的眼裡,語氣輕描淡寫。
「不過我沒下死手,並且還大發慈悲地送了他一個…一模一樣的新娘,他當初怎麼弄出的替嫁戲碼,我就怎麼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了。」
想到鳳翎,南昌越的聲音微微一頓。
但每每想及鳳翎,內心卻湧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只是他一直心系鳳淺淺,鳳翎只是個長相相似的替代品,但為何此刻,他的心卻如此沉重?
聽到南昌越的回答,鳳淺淺震驚地退後幾步,
「阿越,你怎麼能如此對待莫師兄?你明白廢去他的修為對他意味著什麼嗎?丹田對於修士來說,就如同生命一樣重要。你的所作所為,比殺了他還要殘忍!即使你再怨恨他,也不應如此羞辱他。」
南昌越看著她,心生疑惑。她對莫名的關心超過了應有的程度。
而他,自從墮入魔道之後,似乎也變了許多。
南昌越的眼神不再順從,他的態度也變得強硬。這種變化讓南昌越心中生出一種不安的情緒。
「淺淺,你如此關心莫兄,卻對那個冒牌貨妹妹不聞不問。這是為何?」
南昌越冷冷地問道。
妹妹?鳳淺淺的思緒猛地被拉回到過去。
當初,家族為了解決逃婚的事,決定讓鳳翎代替她出嫁。
這成了她心中永遠的痛,也是她對鳳翎感到愧疚的原因。
自從十二歲靈根覺醒後,她就被送進了宗門,與家人的聯繫逐漸淡薄,與鳳翎的交集更是少之又少。
那個妹妹,她見過幾次,但彼此觀念不合,交流甚少。
鳳翎在宗族中長大,性格溫柔軟弱,是典型的大陸女性。
她曾多次勸她要勇敢地走出家門,為自己而活,但鳳翎膽子太小,始終不敢邁出那一步。
儘管她們長相相似,性格卻是截然不同。
聽到南昌越提到鳳翎,鳳淺淺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問,
「你把鳳翎怎麼了?」
南昌越心中一顫,語氣儘量冷漠,
「我沒對她怎樣,只是將那個……假貨送給了那個廢物。」
「阿越,你真的失去理智了嗎?你摧毀了莫師兄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要如此羞辱他。難道你不知道莫師兄對鳳翎並無感情嗎「
「我和莫師兄的婚事從始至終都是個騙局,只是他為了幫我擺脫你而設下的幌子。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鳳淺淺終於無法再忍住,將真相傾瀉而出。此刻,她深深地後悔了,後悔當初為何要主動招惹這個偏執的傢伙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南昌越對此並不在乎,只有她才會相信莫非名是清白的,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真實意圖。
此刻,他感到有些厭煩,轉過身去,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真假,我只知道,你原本應該成為我的妻子。「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離開了,甚至沒有給鳳淺淺留下反應的時間。
而在另一邊的莫非名,已經從昏迷中甦醒。
他被鳳翎強行灌藥,捂住胸口,傷口裂開,血跡滲出,順著手指滴落。
「離我遠點…」
莫非名猛地推開遞過來的瓷碗,力氣之大,使得瓷碗瞬間碎裂,褐色的藥汁灑落一地。
鳳翎面無表情,但語中帶刺,
「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們可沒有多餘的藥給你這種任性的人。」
「別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也別以為現在還有人會容忍你的臭脾氣。這藥都是村口的大夫看你是個殘廢,才大發慈悲給你的。你以為你算什麼?」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深深地刺入莫非名的內心。
「……走開…你給我走開!」
他嘶啞的聲音充滿了痛苦與憤怒。
鳳翎微微一愣,
「走?為什麼是我走?該走的不應該是你嗎?」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現在是個殘廢,別說走了,就連動一下都難吧。」
每一句「殘廢」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
莫非名臉色蒼白,雙手死死地揪住被子,極力忍耐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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