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文檣之死
在餘子童那個天殺的王八蛋的教唆下,讓墨居仁去抓一個非常虛弱的練氣四層修士。
本來墨居仁是萬萬不敢去的,但是餘子童這個王八蛋信誓旦旦的保證那個人很早就受了重傷,實力能勉勉強強有個練氣一層就頂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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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居仁本身是一位頂尖的武林高手,廝殺經驗豐富,偷襲對付一個練氣一層的修士還是有機會的,甚至機會還挺大。
所以墨居仁沒忍住,聽了餘子童的話,大半夜的去抓那個練氣一層的修士。
結果動手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傢伙根本就不是練氣一層,而是練氣三層,說明對方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墨居仁和對方廝殺起來,結果不出所料的被打成重傷,狼狽的逃走之後,深受重傷的墨居仁只好又返回到七玄門。
現在他已經得罪了那個修士,能夠保住他的地方估計也只有七玄門了。
就這樣,墨居仁拖著虛弱的身體徹底在七玄門居住了下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七玄門門主一直是那個替身,原本要奪舍墨居仁的那個老頭一直沒有回來過,時間一久,墨居仁以為對方不會回來了,說不定已經死在外面了,墨居仁怨恨的想到。
其實,那個老頭就是三絕老人,三絕老人被徒弟雄魃暗算,殺死扔下了萬丈懸崖,三絕老人的確是已經死了,但是因為有一種秘術,所以他還是保存了一點微末的元神碎片。
時光如梭,很多年過去,那點微末的元神碎片終於復甦過來,從某個不起眼的法寶中出來,這個法寶有養魂作用,不然他的元神早就煙消雲散。
然後就有了三絕老人急迫去尋找奪舍別人的事情,墨居仁倒霉,被三絕老人碰到了。
需要奪舍的人是可以知道那些人是可以奪舍的,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也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反應,就像嬰兒,剛生下來就知道吃奶一樣。
需要奪舍的人可以看到對方身上散發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靈氣,還是雷電冰霜等特殊靈氣,這些都是可以進行奪舍的。
如果對方散發的是臭味,那就是凡人,不能奪舍。
只要是凡人,不管幹不乾淨,都是散發的臭味,這種味道只有需要奪舍的元神才可以看到。
墨居仁身上雖然沒有五行靈氣,和特殊靈氣,但是他身上沒有臭味,反而有一種特別香的味道,加上時間緊迫,所以三絕老人毫不猶豫就一頭扎進了墨居仁的身體裡面進行奪舍,結果就吃了一個大虧,差點就在墨居仁的身體裡面身死道消。
原來墨居仁有烏雞血脈,烏雞血脈不簡單,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妖族血脈,但是不僅如此,烏雞血脈還和金烏血脈有關聯,烏雞血脈可以進化到金烏血脈,
說直白一點,烏雞血脈就是金烏血脈風流濫情誕生的產物,繼承了金烏血脈一些強大的能力,而且還有機率進化成金烏血脈,成為真正的金烏一族。
金烏一族乃是太古真靈,真正的戰鬥一族,神魔退避。
三絕老人知道墨居仁有烏雞血脈後,又驚喜又懊惱,因為只能看著不能吃,當時太虛弱了,根本就無法奪舍墨居仁,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去奪舍別人。
後來就遇到了倒霉蛋七玄門當今門主王絕楚。
三絕老人毫不猶豫奪舍了王絕楚,王絕楚隱藏的很深,別人都以為他只是一個武林高手,原來他早就暗中修煉了,並且成為了一個練氣三層的修士。
王絕楚本來想一鳴驚人,結果別說一鳴驚人了,知道他是修仙者的事情還沒傳出去就被三絕老人給奪舍了,真是第一大冤種。
三絕老人奪舍了王絕楚之後,也知道了王絕楚的祖先竟然有個外號叫做七絕上人,這讓三絕老人有點懵逼,暗罵這旮瘩裡面的人都這麼囂張這麼狂妄的嗎?
他堂堂靈界的元嬰期修士也不過是號稱三絕老人,這傢伙的祖先竟然叫做七絕上人,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三絕老人呸了一口,扛著昏迷的墨居仁就回到了七玄門。
第二天就半威脅半恐嚇的把墨居仁幽禁在了七玄門一個山谷裡面。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三絕老人十分的不甘心,就像一大塊肥肉就在嘴邊,但是不能吃,讓他無比的懊惱。
最後他靈光一閃,他自己是奪舍了,已經失去了再次奪舍的可能,但是他還有兒子啊,如果回到靈界,把他的兒子帶過來,讓兒子奪舍這個墨居仁,霸占烏雞血脈,那也是非常不錯的啊。
他的兒子和他發生了矛盾,不認他這個爹,但是天大的好處送到兒子面前,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動心。
說不定這就是一個修復他們父子關係的契機。
之所以沒打算把墨居仁帶到靈界,那是因為靈界不比人界,在人界他一點壓力也沒有,因為人界的修士都很無知,他們知道什麼,就在這種一畝三分地巴掌大小的地方,稱王稱霸,目光短淺。
到了靈界就不一樣了,各種功法都有,說不準就被人看出了墨居仁有烏雞血脈,到時候被人搶走,那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幫別人做嫁衣,
沒吃到肉,反而惹了一身騷。
過了一段時間,三絕老人恢復了一些實力,他就悄悄離開了,並且尋找了一個長的一模一樣的替身留在七玄門,修改了他的記憶,這個替身都以為自己就是七玄門門主王絕楚。
然而終究是被眼光毒辣的墨居仁從行為動作發現了端倪,大膽猜測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墨居仁才會在後來嘗試離開七玄門,把可能有印記的烏雞爪給藏起來,結果就非常倒霉的遇到了餘子童的元神。
也不知道是墨居仁倒霉透頂,還是餘子童出門沒看黃曆,反正這兩個人是風水輪流轉,心情是你先高興他在哭,他先哭,然後發現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然後張狂大笑。
最後兩個笨蛋達成協議,聯手去抓一個重傷的練氣修士,結果差點被人給宰了,兩個倒霉蛋灰頭土臉重傷的返回七玄門。
從此過上了調養身體的養老生活。
墨居仁雖然知道他有什麼烏雞血脈,但是現在的身體被人重傷成這樣,不換一個身體是不行了,二來,他總感覺有危險等著他,那個人肯定還對他的烏雞血脈不死心,所以烏雞血脈再好,墨居仁也不打算要了,他準備換一個身體,到時候應該就可以徹底擺脫那個人的糾纏了。
唉,時也命也,老天爺給了他一個來歷不凡的血脈,但是也害了他。
同時墨居仁也想明白了,難怪他就是練武的奇才,原來是有一個血脈。
墨居仁喃喃自語念著自己的名字,墨居仁,墨雞人,烏雞血脈?原來是這樣,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黑煞教密室之中,墨居仁恢復思緒,目光炯炯的看著牆壁上的燭火,拳頭攥的咯咯作響。
本來他以為會平安無事,那個讓他心悸害怕的人不可能會找到他,畢竟他已經奪舍了別人,自己原來的身體早就沒有了。
烏雞血脈自然不存在了,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奪舍別人之後,久而久之居然又緩緩誕生了烏雞血脈,他不敢置信,懷疑血脈是跟靈魂有莫大幹系的。
靈魂就是種子,落在哪裡,就會在哪裡生根發芽。
墨居仁是梟雄,他先是高興,然後就是深深地擔憂,擔憂那個人會找上門來。
他可以斷定,那個人遲早會回來的。
雖然他現在是結丹期修士,但是他現在回想一下,已經知道那個人不是結丹期那麼簡單,那氣息不對。
絕對是元嬰期存在。
所以墨居仁非常渴望提升到元嬰期,對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找上門來的三絕老人。
今天意外之喜突破到了結丹中期,讓墨居仁緊繃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些。
不過,最近他的眼皮跳動的厲害,都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的右眼皮跳的很厲害,這讓他不由自主又想到了那個三絕老人。
沒有人知道文檣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文檣在元武國隱居起來,每天深居簡出,偶爾出去購買一點修煉資源。
然而你越是小心謹慎,老天越是要讓災難降臨到你的頭上。
命運就是這麼的無奈。
文檣在街道上看到幾個修士在欺負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哭的稀里嘩啦,花容失色,蜷縮在牆角下,周圍圍滿了人,但是都是看戲的,沒人敢仗義執言。
看到那人竟然大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想伸手進那個小女孩的衣服裡面,文檣頭腦一熱,就仗義執言了一句: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時,你們身為修士,竟然如此恬不知恥,做這等下作行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修士。
那人喲呵一聲,笑嘻嘻的把文檣圍住了:「老子懷疑這個小丫頭片子偷了我的東西,老子檢查檢查有問題嗎?多管閒事的東西,一看你就是一個散修,知道本大爺身上的衣服嗎?老子是天星宗弟子,你算個球啊,還想英雄救美,我呸!兄弟們,給我狠狠打!」
文檣被打了個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條性命。
他回到家裡,苟延喘喘的養著身體。
但是壞就壞在那幫人把他的儲物袋給搶走了,裡面的法器可著實把那幫人震驚到了。
他們分配了法器,回到了天星宗,但是沒有不漏風的強,總有人想要顯擺,炫耀,很快這個事情還是傳了出去。
甚至傳到了天星宗大師兄張星辰的耳朵裡面。
張星辰眉頭微微一皺,當即罵了一句那幫人是一群豬腦子,別人有那麼多頂級法器,來歷能是簡單之輩嗎?如果對方來歷不簡單,遲早要被人找上門來,到時候天星宗還得幫他們擦屁股。
他立馬吩咐人去把那幾個人喊過來,當面狠狠地斥責了一番。
張星辰倒不是多麼的正派,他只是生氣這些人沒長腦子,他身為大師兄,有這樣一幫手下,真是沒面子。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查清楚對方的身份,如果是大門大派大家族子弟,那就把東西還回去,讓這幾個笨蛋去登門道歉,天星宗的地位在這裡,諒對方也不敢怎麼樣,只能把這個啞巴虧吞下肚子裡。
如果對方根本沒有什麼來歷,或者是什么小家族小門派,那就不需要管了。
查清楚身份最好的辦法就是看看對方的儲物袋,裡面應該有線索。
打人的這幾個弟子連忙把文檣的儲物袋雙手奉上給張星辰。
張星辰看到文檣儲物袋裡面的各種法器也是略微吃了一驚,對方修為那麼低,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法器,來頭應該小不了。
可當張星辰看到文檣的身份令牌的時候,他愣住了,他見過辛如音的身份令牌,和這個身份令牌一般無二。
當初辛如音還想介紹他加入那麼什麼組織來著。
只是他心高氣傲看不上兒子,廢話,他可是堂堂天星宗大師兄,風雲人物,天之驕子,會隨便去加入什麼來歷不明的組織?
張星辰看著文檣的身份令牌上面,一面寫著文檣二字,一面寫著聖手書生。
「聖手書生?一個垃圾也配叫做聖手書生?真是逗笑我了」張星辰不屑的神色一閃而過。
很快他想到了非常討厭的江磐,他做夢都想找回場子,宰了江磐。
既然這個人就是他的人,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當即,張星辰就下令,馬上把文檣給抓過來,他要好好的審問。
很快文檣就被抓住,綁在一個陰暗的密室裡面。
張星辰捏住文檣的下巴看了看,嘖嘖笑了出來:「原來是一個小白臉,我還當是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就你也配做什麼聖手書生?」
張星辰把臉湊到文檣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知道江磐嗎?他是我做夢都想殺掉的人,你就是他的手下或者朋友吧,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感興趣,我只要知道你和他有關係就行,我先收點他的利息」
「記住了,下輩子可別做江磐的朋友,會死的很慘的」
張星辰拿過來一把刀,直接就砍斷了文檣的四肢,痛的文檣暈了過去。
一盆冷水潑在文檣的臉上,文檣痛苦的醒過來,承受那痛不欲生的痛苦,艱難說道:「殺了我,殺了我」
「我會的,但是我要慢慢來」張星辰扭曲著臉孔說道。
最後,文檣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被張星辰活剮了,一張完整的人皮,他還吩咐人去做成鼓。
文檣死了,死的非常悽慘。
很遠的地方,某個城池,一個百姓家裡誕下了一個白淨的嬰兒,這戶人家姓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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