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287：一個懸念終結，卻給籃球世界留下了另一個更大的懸念（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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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經歷一場『離異』，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史蒂夫能夠儘快面對現實，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好財產（股權）分配。」
「我尊重史蒂夫，但他仗著老闆的職權想要獨自拍板合同的簽署，這種做法顯然不明智。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度，這裡可沒有獨裁的皇帝。」
「NBA流行這樣一句話：如果一名老闆不能取得下屬的信任，那麼他得先學會信任下屬。如果他連這一點也做不到的話，那麼他就必須學會保持沉默。我想現在，史蒂夫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了。」
「股東團隊一直相信NBA專員大衛.斯特恩會採取行動，他不可能容忍事情向更糟的方向發展。事實證明大衛沒有辜負我們，聯盟在他的帶領下會更加繁榮，我們對此堅信不疑。」
史蒂夫.貝爾金的遭遇充分論證了什麼叫做「誰贏他們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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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博.特納和盧瑟福.賽德爾這兩個堅定的羅傑支持者是用吹斯特恩的方式以搪塞過這個話題外，幾乎所有股東都在接受採訪時對已經離任的史蒂夫.貝爾金惡語相向，指責他的不是。
因為股權的再分配，布魯斯.萊文森成為了股東團隊最有話語權的人，再也沒有第二個股東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他幾乎獲得了老鷹隊的實際控制權，沒人再有資格和他作對。
這一切結束後，史蒂夫.貝爾金和羅傑見了一面，吃了個晚飯，算是道別。
離開時，他不甘的苦笑：「沒想到就到此為止了。」
貝爾金是一個真正的體育狂人，大學時期就有不止一所學校為他提供籃球獎學金，在康奈爾大學就讀期間他同時加入了籃球隊、網球隊、壁球隊和足球隊。
和那些混體育圈子就為了穿緊身衣拍騷照的人不同，他對體育的熱愛是真摯的。
1983年他就曾寫信給凱爾特人隊，表示有意收購球隊，但經過多年努力仍無結果。
2000年他終於獲得了屬於自己的NBA球隊，可僅僅一年這個聯盟就給他上了一課。
在商業聯盟，光有真摯的熱愛還遠遠不夠。
對麥可.吉倫和布魯斯.萊文森來說，在續約本.華萊士這件事上，到底是薪資重要還是年限重要？
現在看來這似乎都不重要，沒有史蒂夫.貝爾金對他倆來說才最重要。
如果你知道在原本的時間線中，大名鼎鼎的籃球之神麥可.喬丹都能被奇才老闆阿比.波林騙得幾乎打了兩年的白工。
如果你知道德維恩.韋德跳出合同主動降薪以求保證球隊陣容完整性，結果他的隊友卻一言不發的扭頭離開。
你就不會對這個爾虞我詐聯盟中發生的任何事情感到驚訝。
在NBA聯盟，利益與權利的鬥爭從來都和籃球場上的鬥爭一樣，刀刀見血。
在羅傑的施壓下，現在以布魯斯.萊文森的為首的股東團隊不情不願的給大本開出三年頂薪。
只是三年的頂薪合同在今年的市場上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當活塞的那份六年頂薪擺在大本面前時，他還是在去與留之間猶豫了。
一方面，大本喜歡亞特蘭大，喜歡在羅傑身邊打球。
並且下賽季是老鷹隊衝擊三連冠的關鍵一年，他不想就這麼中途離開。
但另一方面，三年後大本剛好30歲，作為一個靠運動能力吃飯的球員，他不敢保證自己三年後還能再拿到另一份頂薪。
六年頂薪對他個人來說顯然更安全。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羅傑，對自己的健康和實力充滿自信，敢於簽短約去約束球隊。
老鷹隊同樣是考慮到大本有可能在30歲左右下滑，所以不想給大本頂薪長約。
以布魯斯.萊文森為首的股東團隊可不希望再簽下第二個斯科特.皮蓬。
一想起皮蓬上賽季的場均不過10.2分3.3個籃板3.1次助攻卻要拿千萬年薪，布魯斯.萊文森就感覺自己的錢像是被扔進了大海里。
至於失去大本有可能打碎三連冠的希望？
那不在布魯斯.萊文森的考慮範圍內。
作為一個純粹的商人，他只看利益。
冠軍在他眼裡不是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利益服務的工具。
亞特蘭大老鷹已經在過去四年內拿到了三個冠軍，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需要冠軍嗎？
當然需要，有總比沒有好。
但為此付出三個頂薪長約的代價？這實在是沒有道理。
斯科特.皮蓬的合同要2003年才到期，這意味著布魯斯.萊文森還要養這個廢物兩年。
天知道三年後的大本是不是也會和皮蓬一樣變成廢物。
反正只要羅傑在，亞特蘭大老鷹就是最賺錢的球隊，哪怕暫時丟掉冠軍也無所謂。
就算下賽季真的三連冠夢碎，所有人也都相信羅傑肯定會在下一年把冠軍拿回來。這種期待感會讓球迷們孜孜不倦的買票進入球館，會讓贊助商們源源不斷的找上門來。
1999年羅傑輸掉東部決賽後，老鷹隊的收入在接下來的99-00賽季非但沒有下降，反而更高了。這一數據讓布魯斯.萊文森堅信，冠軍根本不是關鍵。
所以給大本三年頂薪，已經是老鷹隊願意做出的最大讓步。
哪怕他知道這份合同在活塞面前毫無競爭力，他也拒絕增加合同年限。
DPOY去哪兒成為了今年夏天的主題，甚至就連傑里.巴斯都無比關注大本的動向。
如果大本離開，那他就願意保留現在這套陣容再拼一年。
如果大本留下，他可能就會啟動交易。
真正懂籃球的人都不會忽視那個爆炸頭對比賽的影響力，有他和沒他，老鷹在防守端根本是兩支球隊。
大本離開對老鷹的影響就相當於是讓一個戰士丟掉盾牌去戰場上廝殺，讓一個男人丟掉護具去洞穴中探險。
自由球員市場開啟的第二天的凌晨三點，大本坐在羅傑家豪宅的游泳池邊。
羅傑拿著一杯酒坐在躺椅上，看了眼自己房間裡依然亮起的燈，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你能在這裡防住我，該死。」
在大本打電話給羅傑並告訴他自己在門口時，羅傑正和邦辰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羅傑的絕殺時刻就這麼被最佳防守球員無情打斷。
這是羅傑這輩子最印象深刻的一次防守。
「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多年了居然沒有被鄰居投訴過擾民，那聲音，我在門口都聽見了。」
「嘿，我全屋都是雙層夾膠的隔音玻璃。」
「但吉賽爾的聲音還是刺破夜幕。」大本笑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羅傑放下酒杯，「我們不能一整晚這麼幹耗下去。」
「我不知道，羅傑，我不知道我到底要不要接受那份合同。」
「你指望我說什麼？我也不能替你決定你的未來。6年合同比3年合同安全，就這樣。我當然希望你留下，但如果我讓你簽下3年合同，而3年之後你拿不到第二份頂薪，我會自責一輩子。」
羅傑很清楚大本三年後還是有頂薪的實力，但那是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這個時間線的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記憶中的那些經驗並不一定完全適用，羅傑怎麼保證大本在這三年間不會遇到傷病問題？
「但如果因此而錯失三連冠，我也會自責一輩子。」這是大本最糾結的地方。
羅傑不想說什麼「沒有你我們也能奪冠」這種話，任何否認大本重要性的話都是愚蠢的。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羅傑也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傷害好朋友的利益，只要是個人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亞特蘭大的王只能告訴他的大臣：「遵循你的內心，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不會怪你。」
然後又是長達十幾分鐘的沉默，最後在月光中，大本深呼吸了一口：「算了，我們聊點輕鬆的吧。」
「好啊，我最近學了個魔術，想看看嗎？」
「嗯哼。」
「只要我打個響指，你就會忘了你曾經是個gay。」羅傑說完打了個響指。
「得了吧羅傑，我本來就不是。」
「瞧，很神奇吧？」
「這等等，我不是！」
「啊對對對，我知道你忘了。」
「不，停下羅傑！」
「當然。」
「這他媽操，我一定要把這招也用在別人身上哈哈哈哈。」本來氣急敗壞的大本笑了起來，嚴肅的氛圍緩和了不少。
但他知道這不是逃避問題的辦法，他不能和羅傑靠著冷笑話度過這個夜晚。
所以大本起身伸了個懶腰，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羅傑，我希望你知道，我真的很享受在亞特蘭大的這些年。」
「我也很享受和你並肩作戰的日子。」
「那麼，下次見面就要穿著不同的球衣了。」
「我會讓你在罰球線上掙扎，我保證。」
大本終於離開，羅傑也回到了房間裡。
雖然房間的燈還開著，但吉賽爾.邦辰已經睡著，羅傑也已經沒了興致。
他看向窗外，暗自吐槽了一句：「真是個最佳防守球員啊。」
翌日下午，本.華萊士通過媒體公布了一封給亞特蘭大球迷的告別信，並同時宣布自己將接受底特律活塞的6年頂薪合同。
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今年休賽期最最重磅的轉會新聞。
大本願意通過先簽後換的方式離開給老鷹留下一些資產，但活塞只願意在先簽後換的交易中付出傑里.斯塔克豪斯。
布魯斯.萊文森認為傑里.斯塔克斯是個更浪費錢的選擇，羅傑認為傑里.斯塔克豪斯是一個十足的垃圾球員，這個場均能拿29.8分卻被所有人嫌棄的傢伙充分說明了籃球比賽為什麼不能只看數據。
總之，如果籌碼是傑里.斯塔克豪斯，老鷹寧肯不要。
在這一點上，萊文森和羅傑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達成共識。
於是球隊乾脆放任大本自由簽約。
失去大本，讓亞特蘭大球迷有些擔心。
上賽季老鷹失去了埃里克.斯諾和克利弗德.羅賓遜，但歸根結底，他倆一個只是替補，一個更是早早就掉出了主要輪轉。
並且，埃里克.斯諾並不存在太多的不可替代性。
但今年，老鷹隊失去的可是首發中鋒，而且是一個DPOY級別的首發中鋒。
去年夏天皮特.巴布科克差點猝死，好歹是給羅傑整來了傑夫.霍納塞克，事實證明這是一次極其成功的引援。
可這個夏天皮特.巴布科克就是真的熬夜熬到死，也不可能找到大本的平替球員。
也就是說，老鷹沒能留下大本，註定了球隊下賽季的競爭力會下降。
在這樣的局面下，羅傑的喉舌當然沒有善罷甘休，《體育畫報》第一個站出來質疑老鷹隊管理層爭冠的決心。
羅傑通過《體育畫報》專欄作者安德雷.夏普之手說了這麼一句話：「一旦球隊出現分裂絕對是一個打擊，而如果這個裂口是出現在高層，則很可能會一裂到底。羅傑說過，第三步歸於毀滅。這個毀滅，說的最好不是老鷹隊本身。」
羅傑同意大本離開，但不代表他贊同管理層的做法。
大本的離開看上去是他的個人選擇，可說到底，還是因為股東團隊想省錢。
以大本的價值，三年頂薪確實毫無誠意。
所以《體育畫報》文章中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所謂毀滅就是：如果真的難以合作，那羅傑不排除下賽季跳出合同的可能。
這也正是麥可.吉倫害怕的結果，頒獎儀式當晚，他聽見「毀滅」這個詞的時候，腦子裡就浮現出了最糟糕的情況。
所以今年總冠軍遊行，老鷹隊才會邀請那麼多球迷上台演說。
麥可.吉倫想藉此盡力給羅傑打造一種「亞特蘭大是你家，這裡的球迷都愛你」的感覺，讓羅傑斷了離開的念頭。
老鷹股東團隊也不會明著和羅傑翻臉，對於大本離開這事兒他們在一通辯解後，又給了羅傑在休賽期挑選自由球員的權利。
但羅傑不是三歲小孩，他不會被這種蠅頭小利哄得開心大笑。
以老鷹隊的薪金結構，休賽期球隊最多簽一份中產特例合同，並不能引進球星，所謂「挑選自由球員的權利」實際上小得可憐，更像是個噱頭。在挑人這方面，羅傑的自由和真正的GOAT根本比不了。
球迷對大本的離開同樣不買帳，他們不怪大本選擇六年合同，只怪老鷹隊太吝嗇。
老鷹隊管理層不得人心。
事件還在繼續發酵，越來越多的媒體開始聲討老鷹隊的股東團隊。
ESPN的比爾.西蒙斯不是羅傑的喉舌，但他依然對老鷹隊的股東團隊表達了不滿。
「該死的網際網路泡沫爆發時，亞特蘭大球迷絕對想不到這玩意兒會影響到籃球比賽。特德.特納還沒有緩過勁兒來嗎？拜託老兄，你不過只是損失了70億美元，也該緩過來了吧！？
好吧，70億確實是有點多。無論是誰，趕緊買下老鷹隊吧，我不想看見一支偉大的球隊毀在愚蠢的管理層手上。他們已經愚蠢到了什麼程度？就算讓老鷹隊的幾個股東去執行《教父》電影中在收費站用機關槍掃射桑尼的刺殺，他們估計都能搞砸到讓桑尼毫髮無傷！沒錯，就是這麼愚蠢！
在老鷹隊史最接近光明的時刻，他們的股東團隊正親手將自己埋葬，用一種極度愚蠢的方式。
聽著，我勸全聯盟所有球隊準備好薪金空間，明年夏天羅傑很有可能試水自由球員市場。嘿，你們不會都忘了明年夏天羅傑有個球員選項可以執行吧？
羅傑完全不需要受這種傻逼股東團隊的鳥氣，因為他有能力在任何地方成為最好的球員。
如果我預測成功了，我願意接受千萬年薪去某隻球隊當總經理，我沒開玩笑。」
比爾.西蒙斯的話不無道理，大本離開所造成的影響是環環相扣的。如果老鷹新的管理團隊無法為王提供服務，那王為什麼不另拓疆土？
唯一的問題是羅傑會離開將他視為救世主的亞特蘭大嗎？他和這座城市的羈絆可遠比奧蘭多要更深。
還有，他能實現自己的三連冠承諾嗎？
大本的離開是一個懸念的終結，卻給籃球世界留下了另一個更大的懸念。
羅傑現在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不是那種這個賽季還沒結束就已經想著下個賽季往哪兒跑的人。
他對老鷹隊管理層確實不滿，但他不希望這種事情影響到三連冠的事業。
目前困境已經出現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解決困境。
眼下，自由球員市場上沒有任何能夠平替大本的球員，但老鷹隊不能沒有可以護框的中鋒。
於是大本離開兩天後，老鷹隊官方宣布球隊與哈基姆.奧拉朱旺達成一份3年的中產特例合同！
這又是一則爆炸性新聞，雖然大夢上賽季場均只剩11.9分7.4個籃板的數據，甚至因為染上了小腿血管淤血的血液病而差點退役。可歸根結底，哈基姆.奧拉朱旺是一個名氣巨大的超級巨星。
1994年，那個18歲的少年挑戰大夢時，人們絕對不會想到，有朝一日這兩個傢伙會在一起打球。
現在的球星還是要臉的，哈基姆.奧拉朱旺離開休斯頓後有些不好意思面對球迷，更不可能搞什麼直播，他只能托自己的經紀人通過媒體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哈基姆在休斯頓住了20年，一想到要離開這兒，他就撕心裂肺般的痛。但是，很多人都說他老了，說他不行了，說他再也拿不到總冠軍了。這些聲音對一個從事體育事業的頂級運動員來說，是多麼刺耳。所以，哈基姆懇求休斯頓球迷給37歲的他這最後一次任性的機會。」
大夢離開休斯頓是一次三贏的轉會，火箭隊可以安安心心徹底重建，大夢拿到了三年中產的養老合同，老鷹則得到了一個有護框能力的中鋒。
毫無疑問，簽下大夢是由羅傑拍板的。理由很簡單，大夢確實還有點用。
同樣是進入職業生涯暮年，同樣是離開母隊，雖然大夢的暮年和大猩猩命運相似，但兩人現階段在實力層面上完全不一樣。
大猩猩是真的一點油水也榨不出來了，可大夢仍然是一個合格的護框中鋒。
羅傑沒記錯的話，原本時間線的01-02賽季，大夢在只有20多分鐘出場時間的情況下仍可送出1.1次搶斷1.5個蓋帽的數據，並且有兩場比賽單場送出9次蓋帽。當然這可不是刷出來的數據，因為就防守勝利貢獻值來看，大夢的水平甚至比前幾年更好，還能排在聯盟第52。
作為對比，埃里克.斯諾也只排第54。
而大猩猩的防守勝利貢獻值已經跌到了全聯盟第176名。
大猩猩和大夢在生涯末期是兩個水平完全不一樣的球員。
所以，大夢仍是一個可以一試的選擇。
可他畢竟是個已經37歲的大夢，他再怎麼好，防守端的貢獻也已經不可能接近大本——大本上賽季的防守勝利貢獻值全聯盟第一，7.2的貢獻值略高於蒂姆.鄧肯，遠超迪肯貝.穆托姆博。
你不能指望靠大夢來保持老鷹的防守級別，37歲的他不可能在亞特蘭大返老還童。
事實上，老鷹隊甚至無法給大夢提供穩定的首發位置，所有人都應該清楚一點：現在的大夢只有在一些特定場景下才能發揮作用。
所以下賽季老鷹想衛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從根本上徹底改變打法。
老鷹不能再和對手磨陣地，不能再和對手拼防守。從進攻到防守，體系都得進行一次翻天覆地的重建。
羅傑知道假期才剛剛開始，他不想打擾蘭尼.威爾肯斯度假。
不過他還是給蘭尼發了一條簡訊。
「波特蘭有個鬱郁不得志的助理教練叫做邁克.德安東尼，這傢伙曾經在義大利打球，是科比在義大利時的籃球偶像。
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以在假期結束後試著和他接觸一下，把他挖過來，並問他一些關於七秒進攻的事情。相信我，這個話題他能和你聊三天三夜。
我可以預測的是，他的戰術理念會讓你覺得很具顛覆性，你不一定能馬上接受。
但現在，蘭尼，我們不變則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