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與你玩一下
眾人齊齊看向牧北。
「牧公子有話講?或是不滿意?」
常自清問道。
牧北搖了搖頭,目光落在魏坤身上:「你想殺我為你兒報仇,我給你機會。」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變色。
「北兒不可!」
「表哥不要!」
宣輕水和范芯芯頓時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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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坤可是養氣境巔峰的強者,牧北這是要與對方單打獨鬥?
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常自清等人相繼勸阻。
「我有分寸。」
牧北道。
魏坤的眼神太陰冷了,像毒蛇,毒蛇伺機而動,一旦尋到機會,便是絕殺。
太危險!
他不喜歡給自己留威脅!
見他決意堅定,常自清等人也是無奈,相繼後退,很快騰出一片空曠空間。
魏坤狂笑,眸子陰戾道:「區區蘊血初期,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給我死!」
話落,人已是動了,一拳轟向牧北。
拳風宛若夾雜利刃,既暴烈又凌厲。
顯然,這不是普通的一拳,而是一宗強大的武技!
牧北知道魏坤此時在想什麼,常自清等人隨時可能插手,魏坤想極速解決他。
他面不改色,一拳轟出。
這一拳,令的空氣爆鳴。
項天傲對付他時,他還只是鍛骨境界,修為差距太大,他用了一支玄迷幻香。
方才范府時,他已是蘊血境修為,但,當時要帶小姨和表妹離開,不願斗的太麻煩,也用了支玄迷幻香。
現在單打獨鬥,不需要!
修煉一劍絕世,他的戰力遠超同境界其它人,如今根本就不懼養氣境的強者。
下一刻,兩拳碰撞。
喀!
一聲脆響,魏坤五指崩斷,蹬蹬蹬後退五步遠,臉色頓時一變:「怎麼可能!」
牧北看著他:「區區蘊血初期而已,你驚訝個什麼?」
魏坤面色鐵青,隨後變得猙獰,一口闊劍憑空出現在手中。
隨著闊劍出現,他氣勢暴漲,全力一劍劈向牧北:「死!」
空氣都因此而劇烈嘶鳴,似乎被這一劍給劈裂!
牧北喚出朱雀劍施展劍七十二,數十劍影頃刻顯化而出,交織成一輪劍盤迎上。
劍與劍相撞!
鐺的一聲,闊劍崩飛出去。
與此同時,數十劍影交織成的劍盤繼續壓落,噗嗤一聲,將魏坤整條手臂絞碎。
「啊!」
魏坤慘叫,蹬蹬蹬後退。
牧北邁步,剎那逼到跟前,一劍劈在他胸口。
噗的一聲,血水迸濺,魏坤胸前大半肋骨被斬斷,隱約間已可看到骨下的肺。
魏坤後退八步遠,再次慘叫,眼中流露出了驚恐。
站穩身體,他什麼話沒有了,忍著劇痛拔腿便逃。
「逃得了?」
牧北一晃將之攔下,揮劍一斬。
魏坤恐懼:「住手!我不……」
噗!
一顆頭顱斜著飛起,落在地上後滾出兩丈多遠。
一時間,院裡眾人大駭。
養氣境巔峰的魏坤,竟被蘊血初期的牧北殺了。
「這,怎麼可能……」
范鳴軒臉色白了一大片。
而這時,牧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提劍走過去。
范鳴軒臉色頓時一變:「你……你想做什麼?」
「與你玩一下。」
牧北道。
僅為了幾塊二品靈石,便將他表妹推向火坑,帶人來殺他,他怎會放過?
在他看來,這范鳴軒比起魏坤父子可恨的多!
范鳴軒連忙看向常自清:「常大人,我已經罷手了,您可要主持公道啊!」
常自清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抽身後退,儼然是不願與他牽扯上絲毫關係。
而這時,牧北已是踏到跟前,揮劍一斬,數十道劍影第一時間顯化出來。
范鳴軒驚慌驚悚,連忙喚出一柄長劍抵擋。
只是,卻不敵牧北,片刻後便被斬掉一臂。
「啊!」
范鳴軒慘叫,蹬蹬蹬後退。
迎著牧北逼來,他恐懼的求饒:「牧……牧小友,我知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之後絕不尋你麻煩!並且,一定會好好對待輕水和芯芯,絕不讓她們受委屈!」
「不需要。」
牧北道。
數十劍影環繞,虛實難辨,他以絕世劍威將范鳴軒壓制,片刻後將他腦袋斬下。
嗖!
那藍袍謀士拔腿便跑。
牧北眸子淡漠,怎會忘了這人,一晃便將之攔下,朱雀劍徑直斬上。
十數呼吸後,伴隨著一道絕望的慘叫,這個藍袍謀士頭顱被斬下來。
院裡眾人再次心悸,連常自清都不例外。
以蘊血初期修為,轉眼斬殺三個養氣巔峰強者,這是何等駭人?!
恐怖!
牧北的表情卻是沒什麼變化,摘下魏坤和范鳴軒的納戒,都足有二十多個立方。
意念一掃,裡面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其中最有價值的當屬十顆二品下等靈石,這東西對於現在的他可是有著大用的。
除此之外,還有二十顆一品靈石,一百八十萬銀票以及其它一些比較不俗的東西。
牧北雙眼微亮,這收穫還真是不俗!
「表哥,你好強啊!」
范芯芯這時衝過來,眼中滿是崇拜。
常自清和項天傲等人走過來,相繼出言,都被牧北的實力所懾,實在太逆天了!
「還好。」
牧北淡笑。
常自清等人在院裡待了片刻,項子茂幫忙打掃了院子,隨後一行人相繼告辭離開。
宣輕水這時拉著范芯芯走上前來,感激的看著牧北:「北兒,這次真的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和芯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沒有牧北,范芯芯一定會被嫁到魏府,她根本阻攔不了,范芯芯也反抗不了。
「小姨,您不是說一家人不談謝嗎?這是我應該做的。」
牧北笑道。
宣輕水點了點頭,眼角淚光湧出:「姐姐姐夫若知北兒如今這般有出息,一定會十分開心。」
天色漸暗,宣輕水范芯芯暫時在別院住了下來,宣輕水負責一日三餐,倒讓牧北飲食規律了。
此前,他一心撲在武道修煉上,別說規律的一日三餐,大部分時候都是乾糧就著水便打發了。
兩日一晃便過去,這天清晨,牧北早早起床,收拾好所有東西,準備出發乘海舸前往邊境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有價值的東西都放在納戒中,只是整理下小姨幫他清洗的換洗衣物。
「小姨,這座別院我已經買下,你和芯芯以後便住在這裡。」他將一張房契遞給宣輕水:「另外,我與常大人等人打過招呼了,讓他們關照下你們,想來,郡城內,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們。」
說著,他又取出五十萬銀票:「這些錢,小姨您留著,以備日後生活所需。」
宣輕水連忙推辭:「使不得!這使不得!」
這座別院至少價值一百萬銀票,牧北又取出五十萬銀票給她,這麼大一筆財富她哪好意思接。
「小姨,您就別與我客氣了,收下吧。就算您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下芯芯吧,如今你們不可能再回范府,住哪兒呢?而且,芯芯日後的修行也得花不少錢。」
牧北道。
宣輕水連連推辭,可牧北很堅持,宣輕水實在拗不過,只得收下。
「表哥,謝謝你!」
范芯芯眼泛淚光,自從父親去世後,從來未曾有人對她們這般好。
牧北笑了笑,與宣輕水和范芯芯作最後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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