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地獄三頭犬
第六十章地獄三頭犬
地獄三頭犬鮮嫩柔軟的肛門可沒有覆蓋防彈鋼板,頃刻間便被爆風聚雨般的傾瀉的子彈打成齏粉。
可笑的是,「掏襠」本是狗的老祖宗為子孫後代留下來的看家本領,這頭地獄三頭犬到死也沒有搞明白,自己居然被也有被爆肛的一天。
楊林來不及欣賞自己的傑作,緊隨其後的一頭地獄三頭犬已然到眼前,三個巨大的狗頭劈頭蓋臉地朝楊林咬了過來,如果被咬中的話,楊林非被當場分屍不可。
事態情急,楊林已不及掉轉槍頭,本能地掄起六管轉輪機槍猛地一抽,剛好抽在地獄三頭犬張開的大嘴裡。
重生之後,楊林的修為已達「開元」之境,他那看似隨手一抽之力何止千鈞?
於是這頭地獄三頭犬立刻悲催了。
儘管地獄三頭犬牙尖嘴利,依然有兩個狗頭被楊林抽得下巴斷裂,剩下的另一個狗頭非常幸運地咬住了槍管。不過它的幸運也就到此為止,槍管上傳來的巨力摧枯拉朽般地敲掉了它的利牙,撕裂了它整張嘴巴,傷口直裂咽喉,連氣管都被拍扁了。
解決完三頭地獄三頭犬後,楊林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強烈的腥臭氣息直撲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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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林果斷地扔掉手中的六管轉輪機槍,往旁邊縱身一躍。在著地前楊林身子一翻,雙手一揚,扔出兩顆手雷。
地獄三頭犬本能地將兩顆手雷叼在嘴裡,用力一咬。
「轟!轟!」
隨著兩聲巨響不分先後,脖子上滿是頭的地獄三頭犬腦袋開了花,腦漿碎肉橫飛,轉眼間便被剔了個光頭,場面血腥而又慘烈。
借著手雷爆炸爭取來的時間,楊林又準備好了兩顆手雷,如法炮製。
說時遲,那時快,手雷如長了眼睛般飛進剩下的那頭地獄三頭犬的嘴裡……
也就幾息的功夫,五頭幾乎是武裝到牙齒的地獄三頭犬便被楊林收拾乾淨。
楊林有些狼狽得從地上爬起來,感覺臉上有些癢,隨手一抹,一手的狗血。楊林嫌棄地換了只手想再抹下臉,看到被狗血澆透了的作戰服後,終於放棄了掙扎。
楊林撿起那挺在激鬥中被一頭地獄三頭犬狗頭咬中六管轉輪機槍,發現六根槍管被咬斷了三根。
楊林有些無語地看了看手中的裝逼「神器」,無奈解下掛在屁股後邊半箱尚未打完的子彈,暗嘆可惜。
沒有了稱手的兵器,劉黨安有些懷念起那把跟了他半輩子的長刀來。
長刀名「斷水流」,長二尺二寸,重二十四斤,全身均由天外玄鐵鍛造,削鐵如泥。「斷水流」即是楊林恩師的成名利器,也是密宗至寶。
當年楊林學成出山,他師父便將「斷水流」贈給了他。在加入仲裁者的這些年裡,「斷水流」隨楊林南征北戰,幾乎成了楊林的代名詞。
正是因為此,上次倫敦之行為了掩飾身份,楊林沒有帶「斷水流」,結果差點戰死倫敦。
雖然在楊林闖血族老巢莎薀城堡的時候,龍英將「斷水流」從仲裁者總部帶給了楊林,但同樣為了掩飾身份,楊林這次基地之行還是沒有帶「斷水流」。
楊林將別在大腿上的軍用匕首抽出來,匕首寒光凜冽,鋒利異常,但跟「斷水流」比起來,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楊林虛空揮了幾下匕首,怎麼也覺得有些彆扭,不禁暗暗下定決心,今後只要出任務,怎麼都要把「斷水流」帶在身邊。
楊林檢查了身上的裝備,作戰服上還掛著三個閃光彈和兩枚手雷,這二者都是一次性消耗品。換句話說,他現在真正能用的常規武器,也就是手中的這柄匕首了。
靠柄匕首闖基地的地下四層和五層,楊林再怎麼瘋狂也還狂沒到這個地步,他很清楚現在的自己表面上看似風光無限,大殺四方,那是因為自己還沒有接觸到基地真正的核心戰力。
根據鍾白雪之前的介紹,基地的核心戰力不是成群結隊的改造狗,而是生物改造人。
生物改造人的實力楊林在薀莎城堡見識過的,像「軾神」小隊隊員的單人戰力,如果只是一個的話,楊林自問可輕鬆搞定,兩個要費些手腳,如果是一整隊的話,必敗無疑。
成建制是作戰小隊,根本就不是簡單的1+1+1等於3。配合良好且互補的作戰小隊,戰鬥力會有質的飛躍。
不知什麼原因,楊林突然想起那個在薀莎城堡密室中殺死血族親王唐金和安德烈的那個人。那個人的實力可是與天外來客傑西是一個級別的,如果這個人在基地的話,他如果再往下硬闖,絕對是凶多吉少。
心中再三衡量,楊林最後還是向第四層走去。
之所以做出如此不理智的決定,無它,因為有個愛說謊、坑人沒商量的小祖宗已經自作聰明地下去了。
基地地下第五層機房入口處,鍾白雪大搖大擺地款款走來。
「碧昂斯小姐,這麼快就完成任務啦?」
鍾白雪剛走到機房門口,看守機房的守衛便笑著朝她主動打招呼。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鍾白雪學著碧昂斯的語氣,媚眼如絲,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扭動著嬌軀向守衛走去。
在基地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中,都知道碧昂斯的笑越妖媚,聲音越柔糯,便最危險。
之所以說為數不多的知情人,是因為看到過碧昂斯這一面的人,大多被她送往極樂世界享福去了。
「不敢!」這個名叫鄧肯列夫守衛顯然也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看到鍾白雪這個架勢,臉色頓時大變,趕忙道歉。
「你很害怕我?」鍾白雪溫柔地說道。
「不是!」鄧肯列夫連忙否認,不過從有些驚慌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說謊了。
「你流汗了?」鍾白雪伸出手在鄧肯列夫的臉上輕輕拂過。
「是碧昂斯小姐您太美麗了,我太緊張了。」鄧肯列夫臉色刷地慘白,幾乎是帶著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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