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戰神出場,重型犯雷利
第140章 戰神出場,重型犯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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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戰鯨一族,怎麼就出了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腳蝦。」鷹眸側過目光,掃向這兩名士兵。
「我們不是軟腳蝦。」
兩名士兵擦了一把額頭汗水,再次用力揮下鞭子。
「不是?看看你們自己,這麼幾下子就把自個打的滿頭大汗,你們簡直是愧對部族,愧對祖宗,愧對天地,愧對諸神……戰鯨出了伱們這兩個爛人,我作為莊園騎士,也是痛心疾首,要都是你們這樣的軟弱士兵,軍隊都要爛透了……看看廣場周邊的父老族人吧,都期盼著你們有所作為,可是你們呢,這鞭子直接往他們的心口上抽……」
「……」廣場上的戰鯨人一個個聽得張大了嘴巴。
這孽障還真是能說會道!
蘇爾特神情無語,見到兩名士兵臉色蒼白,朝著治安官道:「肯特,你親自去。」
作為戰鯨四鐵之一,肯特有著『鐵手』之稱,手臂力量極其的出色。
「是。」
肯特走到鞭刑架,接過一條鞭子,「你們兩個下去。」
說完,手臂鼓起,猛然打下鞭子,鮮血飛濺而開:「沒力是吧。」
「不錯。」雷利點頭。
「我讓你嘴硬。」伴隨著雷鳴般的鞭子聲,又是鮮血濺出。
鷹眸側過目光:「是在說你自己嗎?」
「我說的是你。」肯特大怒,再次重重揮下鞭子。
「嘴巴倒是厲害,還敢跟爺爺我犟嘴,怎麼手上這麼沒力氣,你真的打過了?」鷹眸疑惑的看向這名寸頭男。
「還敢嘴硬。」
鞭子揮成大風車,鮮血如雨水般飛濺而下。
雷利仿若渾然不覺,閒聊道:「寸頭,你有沒有妻子?」
「有的,好端端說這個做什麼?」鞭子微微一頓。
話題轉移的如此之快,肯特一時沒反應過來。
「漂亮嗎?」雷利繼續問道。
「還行。」
「那能不能借給我潤一潤。」
「住口。」寸頭男大怒,血都濺到了自己臉上來。
「……」四下徹底瞠目結舌。
雖然被綁著的這傢伙作惡多端,色蟲上腦,但骨頭的確是非常的硬氣,這一點倒是令人尊敬。
六十鞭子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被打完,似乎還多打了十幾鞭,雷利從鞭刑架上被放了下來。
對他來說,比起刺骨入體和意志煎熬的極寒揮劍,這些鞭子確實跟撓痒痒沒區別。當下要是不被看上去打的慘烈一點,被拉去見庫拉格可不太妙。
蘇爾特看著上半身已是血人的身影,目光滿意,可以帶著去見父親了,想必那位『母親』也該氣消。
餘光之中,馬車緩緩離開了廣場。
……
廣場鞭刑架上,並沒有結束,犬馬龜被拉掉上衣,分開綁在三個鞭刑架,每個鞭刑架後方站了一名士兵。
一鞭子下去,啊的一聲,眾人的耳畔響起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真是丟人現眼。」
「看看剛才的鷹眼雷利,中間的那張陰險臉,就是懦夫中的懦夫。」
「就是,沒骨氣的東西。」
圍觀人群交頭接耳的說著話。
「你實在是在丟我們莊園人的臉。」馬喬悶哼一聲,不滿的看向黑犬。
「丟人,可恥。」阿道夫目光鄙夷,自身向來皮厚且注重防禦,這些鞭子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啊……」
黑犬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大聲道,「你們懂個屁,我不喊的大聲一點,怎麼能襯托出我們霸主的鐵骨錚錚和偉岸形象。」
原來是這樣!
馬喬和阿道夫恍然大悟,感嘆不愧是狗腿犬,對於歪門邪道的東西,心思轉的倒是比誰都快。
下一鞭子——
馬喬慘叫一聲,開口道:「好痛啊,好痛啊。」
慘叫龜學著道:「我也好痛啊,好痛啊。」
四下眾人無語,這些莊園人……
鞭刑架後方的士兵齊齊生起怒火,這些混帳如此陰陽怪氣,簡直是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猛然加重鞭子。
黑犬歷聲慘叫,聲音穿透了好幾條街:「打輕點,我是真的痛。」
馬喬接上話:「啊啊啊,太痛了,太痛了。」
慘叫龜慢了半拍:「超級痛呢,超級痛呢。」
「……」
這鞭刑,簡直是打成了鬧劇。
蘇爾特已經聽不下去,朝著三個孽障道:「你們領完鞭子後,自己回莊園。」
然後吩咐兩名士兵押著調戲母親的罪魁禍首,向父親農場走去。
……
彩虹橋農場,首領長屋。
蘇爾特羈押著鮮血淋漓的罪人走進長屋,對著首座之上正在認真看著一本西歐書籍的男人道:「父親,在廣場鞭刑架上,我已經讓人狠狠收拾了這混帳一頓。」
男人移開書籍,露出一雙冰霜色的眸子,平靜的聲音傳了出來:「看樣子下了重手,雷利,你認識到錯誤了沒有?」
鷹眸此時也在打量著這名千年一出的北境戰神,男人的身形極其高大,目測有著近2米4,比起巴索摩和無首還要高出一些。
其脖頸是典型的戰鯨人身材,兩側傾斜而下,強壯的不可思議。面容極具剛毅輪廓,和蘇爾特有著幾分相像,外貌不凡。
最令人注目的,則是那雙冰霜色的眸子,瞳孔仿若閃爍著閃電和雷鳴,極具壓迫感。
鷹眸划過一抹悔恨:「我已經深刻認識到錯誤,後悔到腸子發青。」
「你錯在哪裡?」男人繼續問道。
雷利答道:「我錯在不該對著希露恩夫人口不擇言,錯在有眼無珠。」
「追求美麗的東西是人的天性,不算是錯誤。」男人接著說道,「你錯只錯在不自量力,以及沒有對要做的事情有一個清晰後果認知和考慮,就去盲目行動。」
雷利點頭:「領主教訓的是,我一定牢記這句話。」
耳畔隨之傳來:「你的那句中部以北,希露恩最美,我十分滿意。」
「領主你不生氣?」雷利松下一口氣。
「希露恩又沒有出事,我需要生什麼氣。」
男人停頓了一下,「不過犯錯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雷利,接下來的兩個月,你去礦山挖礦去吧,收收你的性情,在裡面要是再犯事,就再延續兩個月,直到不再犯事為止。」
「我一定在礦山好好改造。」
雷利忽然想到,「我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
「咳……」鷹眸划過一抹期盼,「我去挖礦有沒有錢可以拿?」
「……」
蘇爾特哭笑不得,這貪財好色的孽障,「你是囚犯身份,還想要錢,簡直是在想當然。」
「那會不會影響到我的夏季薪酬?」雷利再次問了一句。
「兩個月後就出來自然影響不到。」蘇爾特繼續道,「要是在裡面還胡作非為,整個夏季或是整年都被關在裡面,自然是沒有薪酬。」
男人重新拿起書籍:「蘇爾特,帶他先去治療一下,再送去礦場。」
如此貪財好色,這傢伙確實要磨一磨性子,不然如何能成氣候,獨當一面。
冰霜色的眸子看著書籍,瞳孔深處卻是在看著中部和西境,看著不列顛七國領土,看向了法蘭西那一片……
頂級人才越多越好!
……
第二天清晨,莊園門口,寒風蕭瑟。
一雙雙眼眸注視著雙腳拖著鎖鏈的霸主,眾人的神情全部悲傷難忍。
「霸主,早去早回,莊園沒有你可不行。」
「是啊,霸主你可是我們山腳的頂樑柱,少了你這一根頂樑柱,我們就像是少了主心骨。」
「雷利老爺,我們大家都會想念你的,對了,少首領,不知道雷利老爺這次會去幾天?」黑犬問道。
蘇爾特回道:「兩個月。」
「啊?才兩個月。」黑犬張大了嘴巴。
「黑犬你這話說的,兩個月已經是夠長的,你想讓霸主呆在那鬼地方多久。」馬喬精準抓住機會捅刀。
阿道夫跟著捅刀:「黑犬你怎麼能如此說話,霸主平日裡對待我們那是沒得說,還給我們雞吃,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枉為人子,畜生不如。」
黑犬連忙解釋道:「霸主你別聽這兩個孽障的話,我真不是那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眾人瞠目結舌。
「……」雷利冷哼一聲,直接邁出腳步,決定等回來之後一定要收拾了這孽障。
跟隨著斯瓦蕾和克羅夫走出一段距離之後,耳畔隱隱傳進放肆龜的聲音:
「唉,我們霸主還這麼年輕,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天說走就走了。」
「……」雷利心口再次心伏,決定等回來之後一定也要收拾了這隻龜。
耳畔再次隱隱傳來馬喬的聲音:
「讓那孽障平日裡老三老四,看把他能的,看到沒有,能到挖礦去了,我只能說是大快人心,老天開眼。」
「說實話,我心中都快笑出了雞叫聲。」
「說起雞,他那隻雞就是偷的我們部族的雞,你們應該把吃雞的情誼全都算到我的身上。」
「不錯,塔什,謝謝你請我們吃雞,孽障竟然還敢把請大家吃雞的功勞從你這裡剝奪,算到他自己頭上,這等惡行實在令人髮指。」
「就是,令人髮指!」
耳畔繼續傳進暴擊:
「你們看這棵樹,長的人模樹樣,內里草包,像不像那孽障?」
「實在是像,讓我先踹他一腳……雷利,怎麼不還手,面對黑犬爺爺是不敢還手嗎?」
「我也來踹一腳,在馬喬爺爺面前,雷利小兒,還敢不敢猖狂……他不吱聲,看來是不敢猖狂,哈哈哈……」
「輪到我了,惡霸,以後見到費恩爺爺,要低頭做人,夾起尾巴做人,聽清楚了沒有。」
「莊園之山腳,今後是本無敵龜當霸主,誰敢反對?雷利小兒,你敢不敢反對……不敢是吧,那就給本霸主龜大聲的說出來……繼續說,張大嘴巴說,本龜聽不見,說的再大聲一點……」
「……」雷利黑著臉龐,全部都得收拾。
這些兩面三刀、豬狗不如的東西!
……
戰鯨海峽領東面,神恩山地域,陽光將一行五十餘人照耀在一片光芒之中。
由兩名災厄騎士帶隊,十餘名士兵看護,羈押著四十餘名雙手被繩子捆著的囚犯和奴隸前往神恩山礦場。
「求求軍士老爺,給我點水吧,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走不動路……」一名蹣跚著腳步的囚犯哀求的看向周圍士兵。
「水是沒有,鞭子倒是有的吃。」
伴隨著一聲慘叫,囚犯的臉龐直接被抽出一條血跡。
「給我安靜些。」士兵再次甩下幾鞭子,打的囚犯不敢再吱聲。
打完人之後,他朝著眾人提高音量:「這裡距離礦場已經不遠,很快就能到達。」
一行人繼續往前行走。
中間的位置,一名年紀即將過壯年末期的老囚犯,看向身旁雙眼上下橫貫著刀型戰紋的年輕人:「年輕兄弟,你是出了什麼事被抓過來?」
「犯了點小錯。」雷利回道。
這次過來,為了防止身份被認出,他的臉龐和雙眼繪畫了戰紋,也是打定主意低調行事,不能再惹麻煩以免延長改造時間。
兩個月之後,就是嫂子的生日,要是在這裡惹事還要被繼續關押,可趕不上心中的計劃。
「你這樣子,可不像是犯了小錯。」老囚犯注意到周圍這四十餘名囚犯和奴隸,只有眼前之人腳下拖著粗壯的鎖鏈,足以可見其身份不簡單。
還有遍布上半身粗布之外的血跡,這是一名重型犯!
另外,他也注意到,和這年輕人講話,周圍軍士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原因肯定不是因為自己,只能是這個年輕人不同尋常。
兩名中間的戰鯨軍士朝著他們看了一眼,又轉回了頭。
犯了小錯?
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調戲庫拉格領主的妻子,可不是小錯,而是大錯特錯。
「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老囚犯再次問道。
「可以叫我黑刀,你呢。」
「我叫山姆,是個失鄉之人,本來以為逃到囚徒島可以安穩過完這輩子,沒想到囚徒島也不再是容身之地。」老囚犯嘆了一口氣。
雷利頓了頓:「好名字。」
「哪算什麼好名字,就是個賤名。」老囚犯繼續道,「不知道兄弟你來自哪個部族?」
「我和你一樣是個失鄉之人。」雷利隨口回了一句。
「哦哦。」
邊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已經抵達神恩山礦場。
老囚犯本想再聊幾句,就見到兩名災厄騎士走了過來,趕緊閉上嘴巴。
卻是見到兩名恐怖騎士,經過身邊的時候略微停頓:
「好好改造,等你出來。」
斯瓦蕾留下一句話,再次邁出腳步。
庫拉格首領決定的事情,向來說一不二,除了雷利自己本分行事之外,沒人幫的了。
他們也沒有向礦場方面打照顧招呼,畢竟領主和少首領的意思,可不是讓這整天為非作歹之人來這裡繼續當大爺,助長其氣焰。而是來這裡本分挖礦,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況且這裡的那位恐怖場長,身份極其不同尋常,是一個敢當面大罵庫拉格首領的存在,根本說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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