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驚聞夜變，從未感到如此弱小，準備離去
第110章 驚聞夜變，從未感到如此弱小，準備離去
再次花了五六日的時間，趙猛急著趕回臨威城，準備修煉後續的兩門功法。
然而他這一次抵達臨威之後，卻發現城中的氣氛隱隱有些不對勁。
整個城市變得越發蕭瑟起來。
外間的街道上幾乎看不見什麼路人，就連無法無天的世家子們也不見蹤影；
許多臨街的店鋪紛紛關門，那些酒樓乃至風月場所，居然也不做生意了。
整個城市好像突然變得死寂起來，與此前的繁華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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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趙猛又悄悄去觀察了一圈，發現秦府似乎沒有什麼變故，他自己家的宅院也沒有什麼變故，這才悄然返回。
因為他之前一直有閉死關的習慣。
所以此次外出的時候，無人察覺他的離去，這一次回來，同樣沒人察覺他的歸來。
而當晚，趙猛就從閉關處出來，裝作修行結束的模樣，然後喚來白芍打聽消息。
「姑爺您不知道呢，這些日子裡好嚇人。」
「外間都說咱們府上要謀反，府君大人要對咱們動手，大老爺已經好幾日沒有回來了。」
「現在府里都有些人心慌慌的。」
「哦，對了，三老爺之前來說過，說是讓您出關之後，去找他一趟。」
「這樣嗎？」趙猛點了點頭。
白芍口中的三老爺就是那位提供情報的秦氏叔伯。
他當即趕去秦府，很快見到了那位秦氏叔伯。
而在對方口中，他才知曉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陳氏倒下後，龐大的資源被府君和秦氏兩方瓜分乾淨。
儘管秦氏有趙猛的私自報信，占了先手的優勢。
但府君一系的體量畢竟在這裡，因而是他們吃掉了陳氏遺留份額的大頭。
所以府君一系和世家聯盟之間的平衡再次被打破。
這一次，府君出乎意料地表現出來，想要徹底吞下世家的野心。
就在趙猛離開的這短短一個月左右的功夫，雙方的矛盾已經到了公開化的程度。
甚至因為臨近冬季，前線戰事將會暫停，雙方將會有一個短暫的機會分出勝負。
因此，如今的整個臨威城中充滿了蠢蠢欲動的氣息。
只等年尾的第一場雪落下，只怕內戰就要徹底爆發了。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趙猛都有些驚訝。
他是真沒想到，事情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發展到眼下的地步。
明明一個月前他回來的時候，府君一系還在和秦氏聯手，瓜分陳氏的屍體。
然而一個月後，兩家就直接鬧到了這般地步，甚至要靠內戰才能解決彼此之間的分歧了。
另外，他心下還有一點點疑惑。
按照道理來說，就算陳氏倒下了，世家聯盟的勢力依舊不是府君能夠短時間裡可以奈何的。
可是對方為什麼這麼著急要對秦氏動手呢？
甚至是有一點有恃無恐的意味在裡面。
難道那位府君不怕鬧到最後，拿不下秦氏，卻拼個兩敗俱傷嗎？
隱隱約約的，趙猛覺著這背後似乎還存在某些他不知道的隱秘。
不過不等趙猛多想，那位秦氏叔伯再次開口說道：
「還有一事得告訴你，我大兄已經寫信過去，短時間裡若曦不會再回來了。」
「另外此次劫難，我秦氏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度過。」
「按照我大兄的意思，你要隨時做好準備，離開雲州，去到若曦那邊，在她那邊去完婚成親。」
「事情真的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趙猛頓時皺起了眉頭。
然而這位秦氏叔伯卻是苦笑道：
「我等也不希望事情真的發展到那個地步。」
「只是留下一條退路，一線生機。」
「總而言之，你先做好準備吧。」
話說到了這般地步，趙猛也不再反駁。
他又從秦府調度了一批藥材，準備回去閉關。
接下來，他要先將那兩門功法修改調整一番，以匹配他如今的重淬修行進度，然後再全力衝刺修行，直接全部練滿。
……
自趙猛「出關」一次後，他很快再次宣布閉關，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兩門功法的調整改良之中。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閉死關，而是每日都會出來，以便隨時接受秦府的通知。
另一邊，臨威城中的情勢越發惡劣起來。
世家聯軍以秦氏為首，開始抱團對抗府君。甚至從封地調回來不少人手，占據了一半的臨威城。
而府君一系卻毫無動作，仿佛聽之任之一般。一時之間，世家們士氣高漲，覺著府君此前不過是虛張聲勢。
甚至有人提出建議，乾脆獨立出去，要和府君分而治之。
如此亂鬨鬨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年關前的時節，雲州的第一片雪花落下……
不過兩日時間，整個雲州大地都披上了雪衣，而前線的戰事也徹底停歇下來。
這一天晚上，趙猛用過晚膳之後，繼續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調試那兩門功法的修行方式。
按照他的推測，應當再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完全改良出來了。
然而就在某一時刻……
轟——！！！
城中傳來一聲巨響，隨後整個大地開始震動起來。
趙猛當即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衝出房間，隨後目光就被城北的方向所吸引。
卻見漆黑的夜空下，整個臨威城中卻有沖天的血色煙氣升起，匯聚在城北府君之地的上空。
那密密麻麻的血色煙氣凝聚在一起，宛若實質一般，籠罩半個城市。
哪怕只是遠遠觀望，趙猛也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這就是……軍陣道主將級別的實力嗎？！」
這一刻，趙猛的面色非常難看。
他走的是完美武道的路子，這條道路上根本沒有任何標準可以給他參考。
所以一直一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層次。
只是知道自己可以輕易碾壓軍陣道營將級別的高手。
至於偏將和主將級別的到底有多強，他心下是沒有概念的。
然而直到這一刻，親眼看見主將級別的軍陣道實力爆發之後，他卻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那足以覆蓋半個臨威城的強大氣血陣法，其中蘊含的威能根本不是他現在可以抗衡的！
甚至趙猛可以大概推算一番，就算他將剩下兩門功法全部修煉完畢，達到重淬五重的程度，也無法抗爭這樣強大的力量。
而重淬五重……已經是他現在能夠看到的完美武道極限了……
「難道完美武道真的錯了嗎？」
「這條道路就算繼續走下去，也根本不可能抗衡軍陣道？」
這一刻，趙猛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懷疑……
然而不等他多想，下一刻，卻見自己這邊臨威城的天空上，同樣升起一股龐大的赤色煙雲。
無數的氣血凝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完全不輸對面的巨大陣法。
「府君大人，何必逼我們呢！」
一道洪亮的聲音如滾滾驚雷一般響徹全城。
只是一聽這個熟悉的聲音，趙猛便知道，這是他的老丈人秦敖在開口。
府君一系擁有主將級別的軍陣道力量。
世家也有！！！
「呵呵，秦敖，何必明知故問呢。」
「我已經容忍伱們很久了，今日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府君的聲音同樣滾滾傳來，響徹整個臨威城。
隨著話音落下，不等秦敖這邊做出反應。
很快趙猛就聽見一道蒼茫之音在這片夜空下響起：
「大秦先魂！鼎定天下！」
「天下既定！十三而分！」
「御鼎在手！聽我號令！」
「雲州地魂！起——！！」
轟隆隆——！
這一刻，整個臨威城再次震動起來！
「地龍翻身了？！」
「這是怎麼回事？！」
「媽媽！我要媽媽！」
無數人的哭嚎，無數人的驚吼，整個臨威城中的百姓都陷入了惶恐之中。
「雲州鼎？！！」
「你怎麼會把這個東西找回來了？！！」
秦敖嘶吼響徹整個夜空，只聽這一句話語，就可以猜到其人震驚到了怎樣的地步！
而在宅院空地之中，此刻的趙猛也是目瞪口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蒼茫的號令是什麼？
剛才的地震又是怎麼回事？
秦敖所說的雲州鼎又是個什麼東西？
依然無人可以回答他的疑惑。
但是下一秒，他卻是親眼看見了恐怖的一幕！
卻見整個臨威城的地面上，不斷有紫黑色的煙氣升起，盤旋瀰漫，將整個城市籠罩。
而這些紫黑色的煙氣升上天空之後，又隱隱糾纏在一起，組成一個更加巨大的陣法。
在這座紫黑陣法之下。
兩座巨大的氣血軍陣竟是顯得如此的渺小。
仿佛驚濤駭浪之中的一粒沙碩，隨時都會被傾覆，被淹沒……
「哈哈哈！」
「秦敖，你輸了！！！」
隨著黑紫色的煙氣緩緩落下，只是一次衝擊。
世家聯軍這邊的氣血陣法瞬間破滅！
一萬五千武卒的氣血，覆蓋半個城市的陣法，世家們引以為傲的資本，就這樣輕描淡寫地破滅！！！
府君的狂笑一如滾滾雷音，席捲整個臨威。
而整個臨威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仿佛一切都被鎮壓。
只剩下死寂、死寂、還是徹底的死寂……
在這紫煙瀰漫的夜晚，趙猛站在自己的庭院中，看著當頭籠罩的巨大陣法，久久不語。
他只是站在那裡，雙手握拳，死死地握緊。
直到煙氣消散，地震消失，整個臨威重新恢復原狀。
可他還是站在那裡，眼中閃爍著複雜難明的火焰……
……
第二日一早，太陽照常升起。
而臨威城中的紛亂結束。
世家敗了。
敗得徹徹底底，毫無懸念。
府君一系的人馬接管了整個城市的防務，解除了所有世家軍隊的武裝。
隨後臨威城中再次召開了一場最高軍議。
府君勝了，但他沒有趕盡殺絕，因為他還需要足夠的人手來替他管理整個雲州，也需要足夠的軍隊來對抗來年的青州。
只是曾經亂鬨鬨的、各自成團的最高軍議再也不見模樣。
所有人，無論世家還是府君人馬，全部按照官職大小排列。
寬闊的廳堂內，所有人站得整整齊齊。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抬頭，每一個人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而在廳堂最上方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人。
他坐在那裡，與一個月前沒有任何變化，又好像與一個月前完全不同。
只是如今他坐在那裡，不開口，便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曾經亂糟糟如菜市場的最高軍議，直到今日才真正展現出它原本應有的模樣來……
而在廳堂的中央，還擺著一副擔架。
擔架上蓋著一塊白布，白布下躺著一具屍體。
沒有人說他是誰，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誰。
世家作亂，總要有一個人承擔所有的罪名，然後付出代價。
所以沒有比秦氏家主這個身份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而此刻，就在廳堂的下首，最末尾的區域。
趙猛站在那裡，好似木頭一般，也不說話。
只是他的目光掃過那片白布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哀傷。
而當他餘光瞄到上首坐著的那個人的時候，心中又升起短瞬的殺意。
可是他現在不能動手。
因為那個坐在上方的身影，給了他一種非常恐怖的壓迫感和致命威脅感。
仿佛對方隨時都能喚起那座紫色煙氣的大陣，然後在一瞬間被納入保護之中。
所以最終趙猛選擇低下頭去，和所有人一樣，保持著沉默。
只是眼底深處的火焰，依然在燃燒著……
……
今日的軍議很快結束，雲州即將迎來一次徹徹底底的洗牌。
而在回到秦府後，那位秦氏叔伯再次找到趙猛談話：
「準備一下吧，接下來我會按照大哥之前的安排，想辦法把你送去青州那邊的。」
「你是大哥的女婿，府君只會贊成這個提議的。」
然而趙猛沒有說話，他只是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問道：
「那是什麼？」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是這位秦氏叔伯知道他在問什麼，於是嘆氣道：
「那是雲州鼎。」
「是府君代替大秦天子巡牧一州的身份證明。」
「只是曾經的雲州鼎丟了，誰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裡去。」
「而如今，卻被府君找到了。」
「雲州鼎有這麼厲害嗎？」趙猛又問道。
那位秦氏叔伯再次解釋：
「軍陣之道，第一境時乃借武卒氣血成陣，此謂人血境。」
「而人血境之上，依靠一州之鼎，以氣血軍陣為基，可借地魂之力，此謂地魂境。」
「那地魂之上還有嗎？」
「有，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傳聞只有大秦天子才能真正動用那樣的力量。」
談話到此結束，趙猛離去，他要繼續修行剩下那兩門功法。
事實上他的心境早就已經恢復過來。
甚至在今天了解過軍陣道地魂境的說法後，他更是生出別樣的心思來。
只是無論他需要做什麼，首先他必須先將那兩門功法練完。
……
自那一日最高軍議之後，趙猛被卸去軍職，賦閒在家。
但好在此前秦府就已經替他準備好了所有的藥材資源，足夠支撐他完成全部的修行。
於是他再次閉關。
十日後，兩門功法的修行方式徹底調改完成，他開始修行。
半個月後，第一門五感功法練成，他達到了重淬四重，身高增長到三米三的高度，全身各方面的實力再次提升。
同時他的感知能力開始變得非常敏銳，甚至形成了一種很神奇的第本事，可以通過綜合五感信息，在腦海之中模擬出周圍環境的全部狀態。
又過半個月後，第二門精神功法練成，趙猛徹底踏入重淬五重，身高增長到三米五六的樣子，實力再次大幅度提升。
並且他的思維變得更加快速，擁有更強的悟性、更精準的判斷力，並且掌握了過目不忘的本事，記憶力達到了非人的地步。
至此，趙猛在完美武道上能夠看見的極限已經全部走完。
他如今的實力已經到了一個非常誇張的地步。
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見識過了軍陣道偏將級別的力量到底是什麼樣子。
在他重淬三重的時候，他估計自己應該可以抗衡偏將級別的高手；
但實際上他錯了。
真正的偏將級別實力，比重淬三重還要強大，差不多到了重淬四重的樣子。
甚至這還不是氣血大成武卒組成的偏將。
若全都是氣血大成武卒組成的偏將的話，實力比重淬四重還要略微高一線。
而如今他達到重淬五重之後，才算比偏將更加強大少許。
以一人肉身之力，敵偏將級別兩千五百武卒之軍陣。
這樣的實力，若是之前的時候，趙猛自然會非常滿意。
可是如今在見識過主將級別的實力，乃至地魂境的實力後，他心下卻是生不出一絲一毫的驕傲來。
有的，只是一種更加強烈的緊迫感。
不夠，還遠遠不夠，他還需要變得更加強大才可以！！！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估計都忘不掉，那一晚，他抬起頭，看見那籠罩整個天空紫煙大陣的畫面；
他也忘不掉，那天早上，站在雲州軍議的廳堂里，看著那具白布下的屍體，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他還不夠強大，他依然很弱小！
所以他需要變強，不斷的變強，一直的變強！
直到有一天，他足夠強大，
親手將那籠罩天空的紫幕轟開！
親手為那具白布下的屍體復仇！！！
……
幾日後，趙猛再次接到通知。
這一次，他將以雲州諜探的身份，去往青州。
不過那位秦氏叔伯告訴他，所謂青州諜探的身份，只是為了找一個放他離開去青州的由頭罷了。
真到到了青州之後，並不需要他去做什麼諜探。
甚至這位叔伯再三警告他，不要有任何額外的舉動。
趙猛自然點頭答應。
事實上，對於前去青州一事，他不但早有心裡準備，甚至心中隱隱有所期待。
因為在雲州這裡，他不可能獲得軍陣道的力量。
而他的完美武道走到重淬五重，已經到頭了，後面的路該怎麼走，他一點思緒也沒有。
偏偏他又能夠感知到，完美武道的道路還有更進一步的空間。
所以他需要尋找更多的信息，以便推演完美武道後續的道路。
除此之外，作為與軍陣道並列的妖魔道修行體系，在青州似乎非常流行。
他此番前去青州，或許可以找機會接觸一下妖魔道的修行。
倘若真的遇見什麼萬一的情況，他的完美武道暫時無法走下去了，那麼他也可以通過妖魔道的修行，繼續提升自己。
畢竟趙猛如今已經想明白了。
雖然完美武道是他開發出來的，三大道路之外的第四條道路。
但是他能夠走到今日，靠的絕不是什麼完美武道。
而是他的熟練度系統！
就算真的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的完美武道沒有路了。
他也依然可以依靠系統，跨界踏入別的修行體系之中，繼續變強下去。
只要有系統在身，他就可以不斷爆肝，不斷變強，直到有一天，超越所有人！
……
當天回到家中，趙猛開始收拾行李。
此次以諜探的名義去往青州，他自然不可能帶著軍隊過去。
不過他也不算是孤身一人上路，因為會有白芍跟著他一起過去。
收拾行李的時候，趙猛好奇問了一句，青州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而白芍說道：
「姑爺，青州和咱們雲州不太一樣呢。」
「在雲州，是府君大人說了算。」
「可是在青州，府君大人不是最厲害的，還有四平教的教主，鹿山書院的院長，都是一頂一的大人物呢。」
「四平教？鹿山書院？」趙猛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是啊，四平教是青州的第一大教派，據說他們的教眾比青州軍還要多。」
「聽說青州府君不止要和咱們打仗，還得處處防著四平教，所以咱們雲州才能和青州軍打得有來有回。」
「青州那邊一直有一個說法，說是如果沒有四平教的話，青州軍早就把咱們雲州給吞了。」
「不過，姑爺，我和你說，那個四平教有些邪門呢。」
「我見過他們傳教的樣子，經常要殺人血祭，還要獻祭小孩，根本不像是好人……」
「咱們去了青州之後，你可千萬別招惹他們。」
聽聞白芍這個說法，趙猛突然想起來，那個清哮道人似乎就是四平教的。
而從對方那肆無忌怛地淫亂作風，還有修行妖魔道的手段來看，這個什麼四平教只怕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般想著，趙猛又問道：
「那鹿山書院呢？」
白芍道：
「鹿山書院是大秦四大書院之一，裡面的學生都特別厲害。」
「嗯，小姐的老師司馬大學士，就是鹿山書院的。」
「只不過小姐是拜在司馬大學士門下，但沒有加入鹿山書院。」
「具體是什麼樣子，等姑爺你去了之後就知道了。」
聽得此言，趙猛點了點頭。
雖然這個什麼鹿山書院聽起來文縐縐的樣子，但既然能夠立足青州，成為白芍口中足以抗衡四平教和青州軍的存在，想來也是特殊之處的。
或許裡面也有不少修行體系的傳承在，
否則一群只會之乎者也的讀書人，怎麼可能對抗得了殺人如麻的軍卒，還有一聽就很邪門的四平教呢。
隨後趙猛又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腦子裡迅速思索起來。
他此番前去青州，名義上是做諜探，實際上是去找未婚妻秦若曦完婚。
而且按照秦氏這邊的安排，只怕還有希望他們在青州落足生根，繁衍後代，給秦氏留下一條退路的意思在裡面。
畢竟按照雲州這邊的風俗，趙猛可以在後代裡面挑一個孩子，改姓秦氏，如此也算是延續秦氏血脈了。
不過趙猛想的更多。
他的未婚妻拜在司馬大學士門下，而司馬大學士是鹿山書院的人。
或許他可以通過這一條關係，來嘗試接觸鹿山書院。
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機會，完善自己完美武道後續的道路，並且接觸到妖魔道，甚至是先天道的信息。
他相信，有熟練度系統在，只要給他一個入門的機會，他就能迅速掌握一門新的技藝。
心中有了計劃，隨後趙猛不再多說，而是繼續打包行李起來。
……
接近七千的大章，加上前面的小章，今天有接近9k了，我努力在補前面的了（擦汗臉）
……
年後復工，阿躺時間變少了。
各位讀者朋友能看到，每天差不多都要寫到半夜才能寫完。
我白天都打不起精神……
……
另外，最近劇情開始推進到進入青州階段，
雖然大綱在，但是更多細節我要反覆想好久，才知道怎麼展現出來。
所以有時候是真的寫不出來，才更新少了，還請各位讀者朋友見諒。
我會儘量把稿子補上的。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