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臨 幸
(昨一天在有關部門辦事,實在難啊,一天都沒辦完,所以才只寫了一章出來,大家見諒了。)
河流擋路,封住了米諾斯和他幾千敗兵的去路。
後方,塵霧遮天,趙雲正率領著大軍,窮追而至。
米諾斯回頭看了幾眼,也不多猶豫,跳下馬來,將盔甲卸去,跳進河中就向對岸游去。
其餘波斯士卒見狀,皆也棄了戰馬,涉水向對岸渡去。
這疏勒河水勢雖不大,但好歹也深過胸口,寬達數百餘餘步,乃是西域數一數二的大河。
一眾波斯軍跳入水中,最初時還算勉強能游,待到進入河心處,水深流大,就變得困難起來。
那些會水的波斯人,勉強還可以支撐,大多數不會水之眾,成百的被水沖走,卷向下游。
此時,趙雲所率的追兵已經殺到。[
他本想全殲波斯先鋒軍,卻沒料到敵人會這麼果斷的棄馬過河,到了這個份上,趙雲自然法再追擊。
疏勒河的對岸就是疏勒城,北岸渡頭還有數千疏勒軍駐守,若強行渡水追擊,反而容易被敵人半渡擊之,反勝為敗。
趙雲便收斂追意,下令全軍隔岸向著水中游竄的波斯軍,任意放箭,儘可能多的『射』殺敵眾。
身後箭如飛蝗,身邊水流滾滾,雙重折磨下,殘存的幾千波斯軍,死傷慘重,屍體漂滿了河,只有不到百餘波斯人。幸運的逃往了對岸。
米諾斯水『性』尚可,游得也飛快,耳聽箭雨越來越遠,米諾斯回頭一瞧。發現南岸早已遠去,他眼看著就要逃出楚軍的箭『射』範圍。
此刻,他才長長的吐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看著周圍殘存,狼狽不堪的士卒,已成落湯雞的米諾斯,自是又愧又怒。
三萬波斯先鋒鐵騎,兩場仗下來,死傷到只餘下百餘人,幾乎是全軍覆沒。
如此慘敗。足以令他這波斯三大將。顏面就此掃地。更令波斯軍的東征之役,士氣受到不小的打擊。
「顏良,你讓我米諾斯受到如此沉重的羞辱。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你給我等著!」
泡在水中的米諾斯,咬牙切齒發誓,羞惱成怒的他,情緒漸又高傲起來。
「今天我雖敗了,但我也『摸』清了顏良的底細,他的實力也就是這樣而已,待我哈迪斯陛下率主力前來後,我看你還能拿什麼來抵擋,哈哈~~」
米諾斯激勵著自己。竟是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甚至狂傲。
他正笑得歡時,驀的一道寒光『射』來,米諾斯「啊」的一聲痛叫,頓是翻倒在了水中。
掙扎幾下,連嗆了幾口水,米諾斯才從水中冒出頭來,低頭一看,自己的左胸已赫然中了一箭。[
箭痛難當,米諾斯再也顧不上發誓狂笑,一手捂著傷處,一手拼命划水,狼狽不堪的游上了對岸。
南岸處,趙雲收起了弓箭,遠望逃向對岸的殘敵,冷冷道:「今天算你們走運,讓你們再苟活幾日,他日我定為我大楚天子,掃盡你們這些波斯胡虜。」
殺意至此方收,大獲全勝的趙雲,才率他的得勝之軍,折返而回,還往莎車城。
黃昏時分,趙雲率軍回到了莎車。
此時,城南的大火已經熄滅,大楚的旗幟也已高高的飄揚在莎車城頭。
楚軍不費吹灰之力,就攻陷了這座疏勒國南面的門戶。
計點戰損,楚軍損失不過**百人而已,而波斯軍加上疏勒軍,則損失了兩萬餘眾,除此之外,敵方還搭上了一個王子蒙丹。
莎車城的疏勒國人,此前已多被疏往了疏勒城,城中只餘下了不到千餘疏勒人。
顏良為了懲罰疏勒勾結波斯,頑抗大楚天威之舉,下令對莎車實施屠城懲罰,將城中千餘疏勒人,統統都坑殺於城外。
當然,其中的年輕女疏勒人,顏良則照例留下了她們的『性』命,把她們賞賜給有功諸將士。
莎車原乃莎車國的都城,雖是疏勒國的附屬國,但其國之主也可以稱王,所居之地也稱之為王宮。
當天晚上,顏良在莎車的王宮中擺下酒宴,與諸將大肆慶祝這場大勝。
這可是一場名符其實的大勝,三萬的波斯先鋒軍,幾乎被全殲!
要知道,這三萬波斯騎兵,其戰鬥力可遠非西域那些雜牌軍可比,這樣一支實力強悍的軍隊,被顏良全殲,這其中的意味自然巨大。
西域人視波斯軍為救星,如神話一般存在,如今顏良滅殺三萬波斯軍,等於撕碎了波斯軍的神話,破滅了西域人的希望,心理上,給那些殘存反抗心的西域人,予以了最沉重的打擊。
而波斯皇帝哈迪斯,氣勢洶洶的東侵,想要奪取東方中土,三萬先鋒軍卻被這般輕易掃滅,這也是顏良對哈迪斯,對所有波斯人的警告。
顏良相信,這消息傳往波斯,波斯舉國上下,士氣必受打擊。
兩個文明間初次交手,顏良可謂是完勝。
除了軍國之爭,顏良還贏了一件私事,他贏了和拂紅母女四人的賭約。
莎車王宮,寢宮。
戒行森嚴,重兵看護的房舍內,燈火通明。
那四名體態豐腴,各有姿『色』的母女,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裡,默默不語。
拂紅秀眉深凝,滿臉的落寞,再半點的自恃。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拂紅的口中,反反覆覆的念叨著,眼中時時閃爍著茫然,依舊沉浸在難以置信的震驚中。
拂紅實在不敢相信,顏良只用了七天時間。就滅殺了兩萬波斯軍,攻下了莎車堅城。
其餘石蘭、寶珠和沙真,亦是茫然驚愕,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房門被開。一名悍婢步入房中,用命令的口氣道:「你們母女四人趕快做好準備吧,過一會陛下會來臨幸你們。」
那母女四人皆是一震,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那個賭約。
顏良在七天內拿下了莎車城,她們輸了,輸得徹徹底底,而輸了的代價,就是她們要乖乖的,甘心情願的服侍顏良。
母女四人言,默默的低下了頭。
就在那悍婢將去時。拂紅忍不住道:「告訴我們。你們的皇帝。究竟是怎麼攻下莎車城的?」
「很簡單啊,我家天子用你們精絕的石油,燒了莎車南門。那些波斯人,自然就不戰而逃了。」悍婢輕描淡定的回答,轉身出殿,將房門關上。
母女四人面面相視,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顏良竟然是利用了她們精絕國的利器,神奇的黑油。
母女四人,這下是徹底的語了,徹底的被顏良的隨機應變,那深不可測的智慧謀所折服。
她殘存的希望。也徹底的破碎。
因為這殘酷的事實,已讓她們深深的意識到,顏良才是真正不可戰勝的存在,她們除了屈服於顏良,就只有死路一條,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我們……該怎麼辦?」一片沉默中,寶珠那戰戰兢兢聲音,打斷了她們的思緒。
母女四人抬起頭,彼此相望,神『色』間都流『露』出幾分羞『色』。
她們都知道,自己輸了就是四人一起服侍顏良,但卻都難以啟齒。
尷尬了片刻,還是沙真嘆道:「還能怎樣呢,願賭服輸,我們當然是母女四人一起服伺顏良了。」
沙真終於捅破了那層戶紙,道出了她母女四人,現在將要面臨難題。
「唉,事到如今,看來也只好如此了,罷了,那顏良也算是英武不凡,血統優良,伺候他也算不得什麼吃虧吧。」寶珠也嘆道。
石蘭點頭道:「你們說得對,波斯人是靠不住了,為了保命,我們也只有如此了。」
三姐妹包袱最先放下,均已有了身心臣服於顏良的打算。
拂紅卻眉『色』一凝,急道:「不,不可以!」
三個女兒的目光,刷的『射』向了拂紅,皆吃了一驚。
「母王,這賭約咱們到底是輸了,咱們若是不願賭服輸,一起伺候他,他一怒之下,咱們就死定了。」石蘭急勸道。
拂紅臉『色』漲紅,咬牙道:「我是你們的母親,卻同你們一起伺候同一個男人,成何樣子,我的臉面何在。」
拂紅好歹也是一國之主,平素在自己的女兒面前,那是何等的威嚴。
如今,卻叫她奴顏婢膝,醜態畢出的在三個女兒面前,去伺候一個男人,這叫她的臉往哪裡擱。
「母王啊,這都到什麼時候了,『性』命要緊,什麼尊嚴臉面的,還管那做什麼?」寶珠不屑道。
沙真也埋怨道:「當初這賭約,可是母王你一口答應的,今賭輸了,母王卻又要反悔,母王,你這不能為了自己所謂的尊嚴,就害死了我們姐妹幾個啊。」
「你們——」拂紅被嗆得滿臉通紅,又氣又羞,不知該如何反駁。
外門外,那些悍婢們已經開始催促,叫她們母女趕緊準備,天子隨時都可能前來臨幸。
三姐妹趕緊修眉畫眼,寬衣解帶,把自己剝得赤條條的,等著顏良來臨幸。
拂紅還是顧著顏面,賭氣的坐在那裡,就是不肯動。
三姐妹見母親這般樣子,都是焦慮不已,生怕因為母親的不順從,惹了顏良生氣,牽怒於自己。
苦勸半晌果,沙真臉『色』一沉,冷冷道:「母王,事到如今,可由不得你,我們可不想被你害死,請恕我們禮吧。」
說著,沙真就撲上去,撕起了拂紅的衣服。
其餘石蘭和寶珠見狀,二人對視一眼,也跟著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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