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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郭怒外放

  「大人,我錯了!」

  「起來吧,區鋒,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是孫家命你滅口的,是嗎?」孟岩問道。

  「是孫家大老爺派人傳下的密令。」

  「除你之外,菊花社還有那些人藏匿在這京城內外?」孟岩問道。

  「卑職知道的人不多,但有幾個在禁軍中,還有幾個外放了,現在什麼職位,我就不清楚了。」

  「沒關係,名單寫給我就行了。」

  「是!」

  「你去跟孫家人回話,就說廖俊傑已經被你毒死了,然後本官會對外宣布廖俊傑在獄中服毒自戕,你還做巡察司的司獄,明白嗎?」孟岩吩咐道。

  「明白,卑職明白!」

  

  「下半年,找個機會把司獄辭了,讓你兒子頂上,回去養養身體吧,你也沒幾年好過了。」孟岩冷冷道。

  「卑職謝大人不殺之恩!」區鋒感激涕零道。

  「本官是看在你還算有良心的份上,否則,你就是有幾顆腦袋都保不住!」

  「卑職明白,卑職明白!」

  「去吧!」

  區鋒趕緊起身,彎著腰,低著腦袋,小心的從牢房離開。

  「廖俊傑,看到了,這就是你的主子,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果本官不出面制止的話,你一條小命就真的斷送了。」孟岩轉過去,對臉色不太好看的廖俊傑道。

  「孟大人,你打算如何處置在下?」

  「那就看你合不合作了,區鋒會把他知道的說出來,對本官而言,你的證詞並不那麼迫切了。」

  「他雖然是社內的老人,但知道都是幾年以前的事情了。」廖俊傑嘲諷的一笑道。

  「證明你的價值。才有活命的機會,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們都是聽命於人,這就是我還有耐心在這裡跟你說話的原因。」孟岩道。

  「我要見方俊鶴。」廖俊傑想了一下,提出一個要求。

  「你沒有資格提條件!」

  「好,孟大人,讓方俊鶴給我寫一封信。只要我看到他的信,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你是想確定方俊鶴到底有沒有被我殺掉?」

  「大人這麼聰明,應該能看得出來,我要是把一切都告訴大人,到時候,大人翻臉不認人,我豈不是虧了?」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玩這些嗎?」

  「見不到方俊鶴或者沒有方俊鶴的信,孟大人,您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好,本官就答應你,不過,你得先把這個吃了!」孟岩掏出一個瓶子遞過去。

  「什麼?」

  「一顆你吃了會暫時跟死人一樣的要,十二個時辰後,你會自然醒過來。」

  「好,可我的屍體不可能只放置十二個時辰,而且。他們還會派人確認的。」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錦衣衛辦事兒的能力不比你們差。」孟岩道。

  「好。我吃!」

  「記住了,這要吃下去,半個時辰發作,你要算好時間,明白嗎?」

  「放心吧,孟大人。你都設下這麼大的一個局,在下若是再不配合,豈不是不識抬舉?」

  「知道就好!」

  「老范!」

  范西平從門外走了進來:「大人。」

  「看好他,等他服藥後,就派人通知本官。」

  「喏!」

  回到家中。已經是深夜了,小傢伙們都睡著了,孟岩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他們,它們都是有母親自己帶著,當然憑孟岩的財力,肯定是要請上幾個奶媽的。

  帶孩子是個辛苦的活兒,家裡的女人怎麼說都不不一般,正讓她們全權負責,指不定會鬧出什麼笑話來呢。

  「素心,這些日子你辛苦了!」調查菊花社的事情,交給了白素心一個女人,他有些心中愧疚,不過身邊,還真是沒有別的合適人選。

  白素心的身份不容易引起別人的警惕,而且她心思縝密,又有冷靜超群的智慧。

  所以孟岩經過慎重考慮和徵求她本人的意見,才把這件事交給她去做的。

  她完成的非常出色。

  「能為夫君做事,素心一點都不辛苦。」白素心很珍惜現在的生活。

  雖然不能完整的擁有一個男人,可起碼這個男人心裡由她,而且一視同仁。

  即使做妾,也沒有那種整天寄人籬下的憋屈感,姐妹們相處也很融洽。

  她還能幫到孟岩,有自己的價值。

  一個有價值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她的生命會更長一些。

  以色固寵,那太短暫了,等人老珠黃了怎麼辦?白素心內心最渴望的還是想要一個孩子。

  但這不是她想要就能有,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雖然一直堅持食療調理,能不能懷上還的看天意。

  「咱們歇息吧,今晚去你房間吧。」

  白素心羞澀的點了點頭,她一直等到現在,可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她算好了日子,自己這幾天正好是那個危險期,若是同房,極有可能懷上。

  只是畢竟是女兒家,羞澀,不好意思開口。

  還好孟岩自己主動開口了,不然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就給錯過了。

  「走!」孟岩哈哈一笑,攔腰一把把白素心包了起來,朝後院白素心的院子而去。

  次日。

  錦衣衛在對河間會館等多家賭場、妓院查封之後,並沒有產生多大的波瀾,至少老百姓不像以前那樣看待錦衣衛了。

  太陽照常升起,生活一切照舊。

  只是大明官場之上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河間會館那可是京城最繁華的銷金窟,多少達官貴人都在裡面有固定的包房,有的長期包房,一鄭千金。

  突然說河間會館跟「白蓮邪教」有關,這些平日裡跟河間會館有往來。關係密切的人都開始慌了。

  特別是有生意來往的,更是焦慮不已,尤其是那些在現場被直接抓到錦衣衛詔獄的,更是嚇的不行。

  「放,放出來了……」

  「相公!」

  「娘子……」夫妻倆抱頭痛哭,這樣的場景在錦衣衛詔獄大門口。那太少見了。

  「娘子,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被放出來了?」

  「錦衣衛派人來家裡通知,只要家裡出保,繳納一定的保釋金,就可以取保候審,不用坐牢,將來確定無罪,不但保釋金全數返還。其他合法財產也會發還!」

  「這是真的?」

  「真的,你看,那邊還有告示,這還有繳納保釋金的憑證和說明!」妻子取了出來遞給丈夫。

  「保釋金紋銀一百兩,被保人三個月內不得離開京城,隨時接受錦衣衛質詢,若查明無任何犯罪行為,保釋金即刻發還……」

  陸陸續續的有人被放出來的。基本上,除了何要抓的人和一些查明犯罪的人才會被繼續扣留。普通人,視其身份繳納一定的保釋金,都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都釋放了。

  交不起保釋金的,也沒有受到虐待,這些人。孟岩也不會關他們太久。

  最多關上七八天,然後查證一下,沒有問題,直接開釋,那些叫了保釋金的都是有錢人。他們是不願意在牢里待上這麼長時間的。

  想要早點兒出來,那就交錢了,這個無可厚非的,也沒什麼怨言的。

  再說了,這錢只要人沒問題,還是會拿回來的,也沒什麼損失。

  當然,最後有沒有損失,就看你怎麼理解了。


  原本還有人準備彈劾錦衣衛的,在聽說這一次抓人是因為白蓮邪教,這一下誰都不敢挑頭了。

  二十年前那場叛亂對很多人來說還記憶猶新,誰敢給白蓮教說話?那不是壽星公吃砒霜,嫌自己命太長了?

  錦衣衛抓人也就一陣風,並沒有繼續擴大,可以說是畢其功於一役,這也讓朝廷上的官員們鬆了一口氣。

  瓦剌和韃靼的朝貢使團又出發了,朝廷這一次規定他們只許五百人進京,貨物的數量和質量也有嚴格的規定,但是從大同入境的朝貢使團,兩方加起來有三千人之多。

  這一次朝廷沒有給他們機會,嚴令只許五百人進京,其他的人要不留在大同,要麼自己回去。

  朝廷的態度十分強硬,瓦剌和韃靼方面十分惱火,經過談判,最終在貨物的數量上讓步了,但進京人數卻嚴格限制了。

  以物易物,這對朝廷來說,也是有利可圖的,但進京朝貢人的吃喝拉撒好,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負擔,而且他們待的時間可不短。

  大明朝廷可沒有多餘的糧食養這幫傢伙。

  朝廷開始正視朝貢貿易的弊端,不再是大把的撒錢了,這完全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

  贈送一些禮物可以,但價值要有度,開展貿易也行,但必須是等價交換,別拿天朝上國是冤大頭。

  天朝上國就是金山銀山,遲早也會給這些貪婪的傢伙們給搬空的。

  白蓮邪教的案子很快就平息了,很快的,也從人們茶餘飯後談話中消失了。

  天色漸冷,又是一年萬壽節到了。

  皇帝二十歲了,弱冠之年了,太子也兩歲了,大打仗了,帝國經濟情況開始好轉,皇帝的心情自然好的多了。

  孟岩終於官復原職,錦衣衛僉事,執掌南衙,名正言順的成為錦衣衛第四把手。

  當然,就實際權力而言,他僅次於岳父郭怒。

  他升值之後,郭怒即將被調離錦衣衛的傳言越來越多,皇帝似乎也有這樣的想法。

  這翁婿同時把持錦衣衛,權力實在太大了,必須把郭怒調走。

  可郭怒已經實授二品俸祿了,還給了一個驃騎將軍的武散官,這可是實打實的二品。

  他若是外放,至少要給個正二品的武官,就是再升上一級也是應該的。

  郭怒如果調走,誰來擔任錦衣衛指揮使一職,這個人定不下來,那郭怒就動不得。

  很多人都希望把郭怒調走的,尤其是王振還有後宮的那位,不知道幾次在皇帝面前遊說了。

  皇帝也似乎有些意動了,郭怒也該往上升一升了,是去五軍都督府當個都督同知呢,還是外放一任副總兵或者總兵呢?(未完待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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