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異常
在林清宇收回了自己的控制之後，衍無的氣息出現了一些波動，龐大的能量甚至碾碎了周圍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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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衍無也是一位從頭修煉上來的修行者突破高等渾源帶來的力量雖然龐大，但是也沒有超出他的控制範圍。
「怎麼樣？成為高等渾源生命的感覺如何？」林清宇笑著詢問道。
「非常好。」衍無蒼老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從非渾源生命到真正的渾源生命是有本質上的改變的。
哪怕修行者的神帝級能夠媲美低等渾源生命，但是在一些方面也是不如天生渾源生命的。而這一次突破那可就是真正的脫胎換骨了。
「你現在的實力大概是高等渾源生命初期的層次，不過作為修行者，對自己的力量掌控應該還能更加精細，閉關一段時間適應並完美掌控了力量之後，應該能夠匹敵那些有渾源始祖直系血脈的高等渾源生命初期。若是能夠創造合適的秘法，那麼倒是可以與一些不算太強的高等渾源生命中期一戰。」林清宇大致評價了一下衍無現在的實力層次。
神帝級別，修行者都能輕易做到越一小階對抗那些有渾源血脈的強者和低等渾源生命。
但是到了高等渾源生命層次那就不一定了。
以衍無現在的感悟和對力量的掌控，哪怕完美發揮，頂多支持他在高等渾源生命初期的時候越一小階戰鬥。
在往上，就需要重新積累底蘊了。
「哈哈，能夠做到現在這種程度我已經十分滿意了。」衍無笑道。
「放心，突破之後你也能繼續感悟法則。甚至你現在成為了渾源生命，靈魂出現了質變，並且能夠站在更高層次的角度觀察世界運轉，說不定可以打破一些之前困住你的瓶頸也說不定。」林清宇說道。
「哈哈，借你吉言了。可惜，哪怕是在現在的我看來，想要將半渾源道升級為真正的渾源道也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衍無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沒事，你現在也可以不用將全部精力放在完整的渾源道上面。」林清宇笑道，「你應該感知到了你體內有一個世界雛形了吧。」
「沒錯。」衍無點點頭，「我體內的這個世界居然是真正的有本源的世界，雖然遠不如源世界，但是也能夠和大部分的人造世界媲美了。若是能夠使用這個世界的力量，那麼我覺得我的戰力還能提升一大截。不過，我感覺我很難調動這個世界的力量。」
「嗯，這很正常。」林清宇點點頭，「從理論上說，這個世界至少應該是在這一門秘術修煉到第九層的時候才有可能創造，還需要花費大量資源才行。現在你擁有的這個世界是我創造並且融合進入你體內的，所以你無法完美調動也是自然的。
不過，不用擔心，只要你多感悟一些法則，多修煉一下我的那一門秘術，就能增加調動這個世界的能力。甚至於，你還可以自己完善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越強，你自然也越強。只要這個世界本源達到普通源世界的十分之一，你的戰力就能匹敵那些世界級渾源生命的主戰本尊，到了那個時候，你七十也算是世界級渾源生命了。」
「完善世界嗎？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道路。」衍無點點頭。
「甚至於，你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將這個世界本源徹底重構。畢竟，這是我製作出來的，不能保證完美適合你。」林清宇說道。
「還能重構嗎？」衍無驚訝地說道。
「當然。」林清宇點點頭，「畢竟這個世界雖然是支撐你生命層次的其中一個支柱，但是並不是完全不能改變的。只不過，你現在的法則感悟遠遠不如我，所以沒辦法修改而已。等到之後你變強了，完全可以慢慢調整。」
事實上，能夠修改自身根基，讓自己的生命層次不斷變得更加完美也是林清宇想要通過他的秘術達到的目標之一。
畢竟，林清宇可不是就走一條道路就夠了。
他除了藉助世界本源突破獲得領主級戰力之外，還打算在異域之道、渾源道兩方面進行突破，都獲得領主層次的戰力。
因此，他的突破秘術自然得適應這種情況，在他後面兩次突破之後依然有調整的空間，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說起來，林清宇閣下，你究竟有多強？我突破渾源之後能夠看穿其他修行者，也能看穿整個源世界。甚至在我的主觀意識當中，我也已經完全看透你了，但是總有一種直覺告訴我，我其實沒有看見你的全部底蘊。」衍無說道。
「具體多強？」林清宇聽到這個問題之後笑了笑說道，「我現在的實力，大概能夠輕鬆殺死高等渾源生命圓滿吧。不藉助陣法的話，世界級渾源生命初期也能斗一斗。藉助陣法的話，我有信心斬殺世界級渾源生命後期。」
「這……這也太過誇張了吧！」衍無聽到林清宇的話之後，眼睛都瞪大了。
「沒有誇張。」林清宇拿出來了幾個世界級渾源生命的身體部件，這是他製作異源之光之後剩下了的部份，「這是我斬殺世界級渾源生命留下來的戰利品。」
看到林清宇拿出來的那一些世界級渾源生命的身體材料，衍無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他現在作為高等渾源層次的強者，能夠對渾源層次的時空和因果有一定的感知，自然能夠知道這些部件確實是真的，而且也是從世界級渾源生命身上剝離出來並沒有太長的時間。
「真是……不可思議。」衍無感嘆道，「我原本還打算成為渾源之後和林清宇閣下交手一次，看看我和你之間的差距，但是現在我覺得確實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了。」
「不。我覺得還是有交手一次的必要的。」聽到衍無的話之後林清宇突然開口道。
「嗯？林清宇閣下，你確定？我現在可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啊，就算交手也不能得到什麼感悟的吧。」衍無驚訝道。
「不，我倒不是想要通過交手獲得什麼感悟。而是你要檢測一下你突破之後的狀態，看看是否符合我的預期。」林清宇說道。
「原來如此，那也好。」衍無點點頭，「那我們開始？」
「開始吧。」林清宇點點頭，揮手劃出一片領域。
這一片領域當中空間穩固，不用擔心戰鬥對外面人造世界當中布置的陣法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在林清宇完成了戰場的構建之後，衍無就調動能量，直接施展了攻擊秘法。
林清宇之前也和衍無交換過傳承，自然知道他所施展的秘法是什麼層次的實力。
看到衍無的秘法，林清宇一揮手，無數秘紋和能量浮現，化作碧藍色的波濤向衍無的攻擊席捲過去。
衍無的攻擊就淹沒在了林清宇的招式當中，幾乎沒能抵抗一瞬間。
浩瀚的浪潮沖刷過了衍無所在的位置，不過衍無在之前攻擊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原味。
現在，他直接從另外一個方向向林清宇打出來了數道攻擊。
下一刻，林清宇周圍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領域，直接將這些分散開來的攻擊全部鎮壓下來。
不過，藉助這兩次攻擊的時間，衍無已經準備好了自己最強大的攻擊手段。
無數秘紋在他周身浮現然後又消失，最終化作了一把若隱若現的鋒利刀刃。
衍無握著這一把刀，直接隔空斬向林清宇。
長刀化作流光，穿梭虛空，然而還沒等到它的刀鋒觸碰到林清宇的身體，這化作流光的刀刃就被林清宇的領域以及另外一種防禦秘法給鎮壓了下來。
「真不愧是林清宇閣下。」衍無的聲音響起，「我已經沒有更強的招式了。」
聽到衍無的話，林清宇略微皺了皺眉頭開口道：「衍無，你確定這就是你的全力了？」
「是的。」衍無點點頭，「不過，我現在還沒有真正將自己的力量完美掌控，閉關一段時間之後實力應該能夠提升一些，但是不會有太本質的變化。」
聽到衍無的話之後，林清宇皺起了沒有，然後再度開口道：「你確定？現在已經是你能夠發揮出來的全部實力了？」
「我確定。」衍無點點頭，他也有些疑惑林清宇為什麼會這樣問他。
「我知道了。」林清宇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我記錄一下你的狀態。」
「好。」衍無略微愣了一下，接著直接答應下來。
得到同意之後，林清宇直接用意志空間將衍無的信息模型記錄下來，並且記錄了好幾次。
「林清宇閣下，是我的實力沒達到你的要求嗎？」衍無看著林清宇詢問道。
「確實有一些，現在你的實力偏弱了。」林清宇搖搖頭，「不過，也不一定是你的問題。我的這一門秘術在你們看來或許已經完善的，但是在我看來僅僅是一個雛形，所以有些許誤差也是很正常的。我接下來會繼續推演一番，完善這一門秘術。等完善之後，我會將完善之後的版本交給你。」
「十分感謝。」衍無感激道。
雖然林清宇一再強調他給衍無秘術是為了實驗與完善，但是林清宇的秘術對衍無的提升是實實在在的，而且目前也沒有看到任何後遺症，衍無自然要感激。
「對了，你既然已經突破了渾源境界，那麼也可以幫助完善一下這個人造世界的陣法。」林清宇說道，「之前的陣法現在並不適合你們這樣的情況，新布置的陣法最好以你這個高等渾源為主。同時，你體內的那個世界本源的力量也可以嘗試借用陣法引導出來。」
「多謝林清宇閣下的提點。」
林清宇的意見讓衍無覺得醍醐灌頂，藉助陣法引動他體內難以調動的那個世界本源確實是一個好主意。
略微推演一番之後，他就離開去找這個人造世界的其他修行者，通知他們對這個人造世界的陣法進行修改和完善。
在衍無行動的時候，林清宇也在不斷分析衍無的情況，以及他突破之前和突破之後的狀態。
「衍無發揮出來的力量確實是少了。」林清宇再次分析之後，確定了這個結論。
即使將衍無剛突破沒有徹底掌控力量這個條件算進去，他的實力依然比林清宇理論當中的要弱。
當然這種差距和林清宇理論當中的差距不算大。
可是，對於林清宇來說，哪怕是一點點差距也是需要拿出十分的注意。
衍無突破之後僅僅是高等渾源生命初期，但是林清宇自己突破之後，是打算直接躍升到領主層次的戰力的。
同樣比例的差距，放在衍無身上或許不算大，但是放在領主層次，那可就恐怖了。
最關鍵的是，林清宇還需要找到造成自己理論當中衍無的實力和衍無現在實力的差距的原因。
這才是最重要的，畢竟若是其中真的有什麼問題，那可不僅僅是突破之後的實力問題，更是能不能突破的問題。
像是衍無這樣從神帝級突破到高等渾源生命或許林清宇還能強行藉助法則感悟輔助他，強行抹去一些破綻。
但是林清宇自己突破的話，跨度極大，想要藉助法則感悟來壓制破綻都不一定能夠做到，因此突破之前，必須盡善盡美。
好在，實驗確實是檢驗理論的最好辦法。
在林清宇解析了衍無突破前和突破後的信息模型之後，他又將他創造的這一門秘術的完善程度增加了不少。
一方面是讓已經創造出來的幾篇秘術變得更加完美，另外一方面則是對全新的也就是第十二篇秘術有了一定的思路，開始完善這一篇的內容。
完成了秘術的完善之後，林清宇直接找到了衍無，讓他重新修煉完善之後的秘術。
林清宇的秘術能夠增強衍無的實力，他自然不可能拒絕。
於是，衍無開始參悟新版本的秘術，然後修煉。
成為渾源生命之後，他的思維運轉速度快了很多，參悟秘術的效率也更加高，很快就完成了修煉。
緊接著，林清宇再度測試了衍無的戰鬥力。
然而，令他驚訝的是，衍無雖然確實變強了，可是他的真實戰力距離林清宇估計的依然有一定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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