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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話 天門山風起雲湧之崑崙七劍

  玄子護郎心切,出言無忌,出乎在場人的意料,也出乎凌霜的意料。但是她們同為爾傑貼身保鏢,玄子的憤怒同樣是凌霜的憤怒。老大是何等樣人,敢對他明目張胆動手的,這個世界屈指可數,江湖人士,聽到陸爾傑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可在這天門山上,爾傑又是天門聖子身份。居然有不開眼的愣頭青敢於冒險她們的老大,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過,凌霜奇怪的是天門山的這個姓劉的年輕人看起來在天門山的勢力比聖子還要大。

  「玄子,退下吧。」陸爾傑淡淡的瞄了劉禮學一眼,說道:「既然想討教,我自當奉陪,不過小爺現在沒心情。今日免了你孟浪之罪,如有再犯,格殺勿論。」陸爾傑做為統帥一方的領袖,天生的霸氣側漏,氣場強大,這麼一說,劉禮學就算躲過了一劫。

  玄子和凌霜悻悻的退至爾傑左右,劉禮學渾身一松,在看廖海和七劍,同樣也是心情放鬆,神色間對陸爾傑自是高看幾眼。七劍眼神讚賞。劉禮學神色尷尬,再也沒有表現的欲望,悻悻的在七劍的護衛下不悅的離開。

  「諸位師叔,小侄給你等惹麻煩了,不好意思。」劉禮學對七劍神色恭謹的歉然道。

  「無妨!」昆木郎面無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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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侄,你所學小有所成,不過,剛才那年輕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可要小心了。」立滄海話裡有話道。

  劉禮學神色凝重的點點頭,扭頭觀看,見那俊美的年輕男子正被一群美女圍著,噓寒問暖,著實心裡不舒服。忍不住暗自咬牙氣惱。被人搶了風頭,著實不爽,可恨的是自己的偷襲竟然被對方強大的氣場擋住了,想起剛才那一幕,他是又驚又後怕,自己偷襲未果,而無法脫身,要是對方反手一掌,自己恐怕就交代當場了。天門山來了這麼厲害的人物。到底是什麼身份,自己一定要好好調查一番。

  七劍是不是知道呢,劉禮學邊走邊想,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昆師叔,小侄斗膽一問,咱們天門山的聖子你們可曾見過?」

  七劍均沉默以對,此時,李滄海慨嘆道:「師侄,我等醉心於武學,自從七劍組成後,一直在後山磨練至今,如果不是令父一再哀求我等出關,並許下重寶,我們哥七個是不會再管天門之事,七劍不才,既然你問起,我們不妨分析一下剛才那個年輕人的身份。」

  劉禮學心臟咯噔一下,禁不住心臟狂跳,出口而出道:「莫非他是聖子?」

  昆,李和其它五劍眉毛輕挑,臉上肌肉微顫,昆木郎手捻長須,仰天思索道:「吾等不才,並未看過天門不世絕學龍皇訣一招半式,新聖子加冕之時,七劍亦未出關,就是你父親,因為和老聖祖有嫌隙,當日更是憤然出走,並未見過聖子真正模樣。只是曉得聖子是個六七歲的孩童,如今幾年過後,應當還處幼年。不過既然能成為天門山聖子,諸多變數不可預知。你回去可以問問你父便知。」


  劉禮學心思沉重道:「連七位師叔都未見過聖子,我父親因我之事,當年更沒見過,而今日父親也見過此子一面,卻並未向我說起,想來是我多心了。」

  「你擔心是有道理的,我等雖然沒見過天門聖子,可從剛才能夠躲開並輕描淡寫的擋住你致命的一劍,此子就非比尋常,你也算天門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了,就連浸淫武道幾十年的廖海都不是你之對手,能夠寫意般的擋住你一擊而毫髮無損,此子功力之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劉禮學不敢再想剛才那一刺了,自己那一劍乃含妒出手,也用上了七八分的力。身在半空而擊,威勢更盛十分。把對方刺個透明窟窿,早已足夠。當被對方濃稠的氣息所困時,劉禮學方知自己托大了。於是滔滔劍氣洶湧而出,十二分的劍氣全部凝聚於劍尖,奢望一舉突破對方的渾圓真氣阻擋。可是,自己的氣息無論多大,都如泥牛入海,更可怕的是自己想要撤劍,竟然撤不得,於是,尷尬當場。為了怕被對方反震而傷,不得不全神貫注,死命對抗,差點脫力倒地。

  劉禮學臉色憂慮,七劍看在眼裡,昆木郎並不言語,反而是李滄海自信滿滿說道:

  「師侄不必擔心,既然我等答應了你父,自會保護你周全,祝你奪得聖子之位。」

  「多謝諸位師叔。」劉禮學驚喜鞠躬道。

  七劍極為滿意劉禮學的恭敬之態,臉上均表現出孺子可教的意思來。

  廖海看著劉禮學和七劍走遠,聖子正和天門山十女衛打屁聊天。

  「喂,小子,你怎麼就放他走了,為何不狠狠揍他一頓。」紫衣嬌嗔道。

  「那七個討厭的老道是誰啊,我們怎麼沒見過,師兄。」綠衣拉著廖海的袖子嬌聲問道。

  這也是爾傑想知道的,他這個聖子,做的還真夠可以的,失敗啊,天門山到底有多少厲害角色,他竟然一無所知,山門外的,都成了他的手下,再也沒迴轉山門。山門內的,他就是個菜鳥。只能求助於大師兄了。

  這時,就見兩個年輕的小道士高玉寶和徐辰虎氣喘吁吁的爬上山頂,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對大師兄道:「大師兄,膳食堂的長老過來催問,你們怎麼都沒去用餐。」

  廖海在徐辰虎和高玉寶兩個小師弟耳邊小聲了交代了幾句,兩個年輕的小道士神色奇怪的瞄了爾傑一眼,對師兄的話卻頻頻點頭,然後,兩個師弟相繼離開。

  廖海剛要和爾傑說話,就聽爾傑大聲道:「諸位道長,小姐姐們,我看這山上空地如此之大,想必是諸位平日的練武場,眼看天色將晚,我提議,不如今晚就在這山頂之上來一次野炊吧。」

  「好啊好啊。」天門十女衛率先拍掌叫好,表示完全同意,廖海一陣頭疼,其它小道士,小道姑們對爾傑第一印象極好,經過剛才那驚險一幕,這個和大師兄一起來的天門山門徒,不僅功力高強,而已氣度不凡,令人印象深刻,都起了了解和結交之心。聖子的身份,除了廖海,穆果兒,天門十女衛,玄子和凌霜外,其它人並不知曉。只是眼見此子對大師兄廖海畢恭畢敬的,想必也是自己的師兄弟級別,只是他們不曉得而已。


  這裡我們得交代一二,當初聖子加冕後,老聖子為了幫助他儘快打開局面,幾乎把天門山旗下精英盡數派出,歸於爾傑旗下,如今他們中百分之百的成了爾傑的保鏢或者特戰教官,後來的門徒更是因為聖子的戰績標榜和強大傳說的吸引,很多昔日的天門山弟子紛紛下山加入爾傑的團隊。

  再後來,天門山人數凋零,不得不重新招募新人,即使當年看到聖子加冕的天門山道士,也因為聖子變化太大,早已分辯不清。就是以前的十女衛,也是變化很大,要是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要不是天門十女衛自己說,就是曾經的小夥伴們也表示不敢相認。天門十女衛或許是穆果兒有過專門交代,對聖子的身份也是諱莫如深,不會告訴其它師弟師妹們。

  「師兄,這位公子到底是哪個啊,我怎麼看的有點面熟?」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道士不住的拿眼大量陸爾傑。似乎有所悟。

  廖海微微笑道:「王師弟不必多問,他是我們天門山的外徒而已。」

  對於野炊,廖海沒有意見,於是爾傑說干就干,其它道士們都很期待野炊的盛況。陸爾傑帶著玄子和凌霜消失幾分鐘後,三人手裡一人提著兩個巨大的編織袋子,沉甸甸的。

  「來嘍!」陸爾傑和玄子凌霜三人出現在山頂,眾人紛紛圍了上去,就見陸爾傑三人打開編織袋子,嚯。年輕的小道士小道姑們驚奇萬分,不曉得剛剛消失幾分鐘的陸爾傑,從哪裡弄來了雞鴨魚肉,水果梨桃等食物。

  肉全是生的,但都是新鮮的,這對於在山上生活的人來說,侍弄生肉並不是難事。廖海也感到極為有趣。派遣眾師弟師妹去拾取柴火。

  一時間好不熱鬧,眾人拾柴火焰高,不會會兒,巨大的篝火就熊熊燃燒起來,用寶劍等鋼鐵之物,把雞鴨魚肉,和各類素菜水果穿起來,大家圍成一圈,興奮的坐在一起,好表現者,擼起袖子做起了燒烤。

  眼見年輕的男女們興奮的聊天說笑,弄的燒烤,肉香四溢。陸爾傑拉著廖海遠離眾人,坐在一處大石上,問道:「師兄,我有很多疑問,想請教。」

  廖海點頭道:「是不是關於七劍?」

  「對!」

  廖海說道:「這七位師叔,並不是我們天門山的人。」

  「哦?」陸爾傑感到奇怪。

  「百年前,著名的崑崙山出了一名驚才絕艷的人物,崑崙生奴。和現在的崑崙老祖乃是師兄弟,師兄弟爭奪門主之位,師弟敗,遠走萬里,來到了我們天門山。看上了這裡的好山好水,就留了下來,收徒授業。雖然一山不容二虎,不過這山這水,並不是屬於我們天門山獨有,也奈何他不得,雙方相安無事多年。七劍便是崑崙生奴所收的七個徒弟,對天門之事也知道一些,七劍生性奢武,所習乃崑崙七星劍,世上可比的就是那威名遐邇的太極劍陣。這七劍同生共死,打磨七劍數十年不出門山,七人已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七劍聯手,就是老聖祖都不一定破得。劉長老為了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下了什麼本錢,竟然把這七人請了出來。」


  「看來是志在必得了。」陸爾傑笑道。

  「當年因為你之事,劉長老憤然出走,所以,你加冕時他並不在場,七劍因為是外人,也不可能參加。一年後,劉長老莫名其妙的迴轉山門。或許為了平息事端,不使得天門割裂,門中長老協商,就讓他掌管了天門山的俗流堂。現在時隔五年,當年的門中弟子幾乎全變成了你的手下,身份蛻變,現在的門徒,大多是新人。王正業師弟似乎還記得你,不過,你這幾年變化驚人,要不是我知曉你的行蹤和身份,怕是不敢相信了。」廖海笑道。

  「這樣也好,樹大招風,我這次回山,為的是師傅,其它的我還真不在乎。」陸爾傑說道。

  「你能這樣想,固然很好。但是劉長老的做法我絕不苟同,爾傑,如今天下不太平,天門山豈能置身事外,我曉得你理想遠大,天門山可以不存在,華夏卻必須屹立不倒,這幾年,總是有不三不四之人來找劉長樂,進出山門,鬼鬼祟祟,引起了老聖祖,穆長老和秀水師祖的注意,你胸中有溝壑,我是不能比,一旦天門有事,你當力挽狂瀾才是。」廖海凝重道。

  「我是聖子,豈會讓別人禍害天門,想要奪我的位置,真是白日做夢。」陸爾傑起身說道:「師兄,遇神殺神,擋我路的,會死的很慘。不說這個了,你看他們熱鬧的。咱們去和師弟師妹們親近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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