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春江花月夜,張若虛扎心了
第104章 春江花月夜,張若虛扎心了
「嗯。」
李綱淡淡的點了點頭。
眾人坐下。
準備拿出課本來。
李綱掃視眾人,然後目光在張若虛的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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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今日有新面孔啊。」
「學生張忠厚,見過夫子。」張若虛干滿再次站起來,行弟子禮。
「張忠厚,我聽過你的名聲。」李綱面帶微笑,說道:「據聞,你是如今的詩壇楚翹,詩詞隨口就來。」
「夫子,詩詞歌賦乃是小道耳。」張若虛趕忙說道:「能夠跟隨夫子學習,方位正道。」
「哦?這麼說,你隨口就能夠做詩詞?」李綱臉色露出一絲玩味兒,說道:「那你現在就來吟上一首,讓我們見識見識,你這位大詩人的風範才華。」
「額~」
聽聞,張若虛不由一愣。
啥情況?
難道說我這馬匹拍到了大腿上了?
「夫子莫要被他騙了。」長孫沖臉色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他確實有些小才,但是隨口而出,哪怕是曹子建在世也難也。」
「正是如此,此人不過是阿諛奉承得了聖人的恩寵的小人,想來胸中無文墨。」趙節冷笑的說道。
「夫子,忠厚之才華,當世無雙也。」李承乾站起來,說道:「正所謂盛名之下無需士,我相信忠厚並非欺世盜名之徒,而是有真才實幹的。」
「有沒有才能,唯有一試便知道。」李綱扶著互相微笑的看下張若虛說道:「你可敢一試?」
張若虛很是鬱悶啊。
我特麼的沒有得罪你們,你們這到底啥回事啊?
再說了,我有沒有才能,你們還不知道?
現在整個長安城何人不知道我乃是長安大詩人?
「還請夫子出題。」張若虛說道。
「月。」李綱微微一笑,說道:「自古詩人都喜歡詠月,以月寄情,少年慕艾總關情也,你現在何不來一首?」
確實是,月亮自古以來最得詩人的喜歡了。
凡是詩人,都喜歡詠月。
「可!」張若虛想了想,說道:「我今日就以月夜為題,詠一首。」
接著,只見張若虛開口:「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張若虛說完,只聽見李綱大喝一聲:「彩,好彩!」
「哈哈哈……今生能夠聽到如此之詩,今生無憾也,無憾也。」他笑著說道:「年輕,就是好啊,年輕就是好啊。」
「才思敏捷,精讀儒家經典,汝早晚可成為一代大儒也。」李綱很是高興的說道。
在場的人紛紛震驚了。
未來大儒?
那可是很高是稱讚了。
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孔穎達年輕的時候都不得李綱這樣的稱讚呢。
「夫子妙贊了,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豈能和未來大儒相提並論。」張若虛趕緊說道。
自己是啥貨自己還是清楚的。
大儒?
能夠混混日子就不錯了,大儒什麼的,他可不敢想啊。
「年輕,未來不可知也。」李綱笑著,問道:「此詩何名?」
「春江花月夜。」張若虛說道。
「好,好一首春江花月夜,好一首春江花月夜啊,哈哈哈……」李綱問身邊的老僕,說道:「眷寫好了麼?」
「已經好了。」老僕微笑的說道,看下張若虛滿臉的敬佩。
年輕詩人第一人,當世無雙啊。
「哈哈哈……」李承乾大笑了起來:「我就說嘛,忠厚之才華,當世無雙也!」
「過譽了,過譽了。」張若虛一臉謙虛的說道。
這首《春江花月夜》可是全唐詩最好的一首,號稱孤偏蓋全唐,豈能不好?
而且,寫這首詩的人就叫張若虛。
對,這首詩的作者和張若虛同名同姓,也叫張若虛。
長孫沖和趙節看下張若虛,眼中更多了幾分敵意。
這讓張若虛很是鬱悶啊。
特麼的,老子得罪了長孫沖,可是沒有得罪過趙節,這個傢伙為何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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