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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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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廂房這邊兩個女人商議妥當,東廂房的鐘平濤一無所知。www? 【葉*】【*】{shukeju }他先是在院裡弄出點動靜,引的四個侍衛調虎離山,方趁著機會進了!」

  「是嗎?」鍾平濤皺眉,「難道走陽明?也不對啊……」

  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際,何雅輕咳了一聲。隨著這一聲輕咳,異變突起!床上的一團被突然飛了起來,朝著鍾平濤就兜頭兜腦的撲了過去。

  鍾平濤大怒,雙掌一翻,對著被就是一掌。頃刻間震碎了被面,內里的棉絮齊齊飛舞。他暗叫一聲「不好」。本是純屬條件反射的擊打襲來物,卻不料棉被這種東西,不光不結實,裡面還塞滿了棉花。這一掌之下,雪白細碎的棉絮到處飛散,眼前頓時出現了一秒鐘的視線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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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關鍵的一秒里,一道強勁之極的掌風洶洶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的擊中了鍾平濤。

  何雅這一掌,帶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調動了全身剩餘內勁,勢如破竹,以命相搏。唯一可惜的是沒能夠到鍾平濤的心脈,只擊打到了他的腹部。饒是這樣,鍾平濤也是數口精血狂噴而出,內臟震碎。如一隻破布口袋般墜倒在地。

  何雅欲再打他一掌,趁他病,要他命。無奈受損的經脈如烙傷一般的疼,竟是一口氣都提不上來了。

  「你!過來!」她掉轉頭,衝著扔出棉被後就縮在角落裡的殷如行喊:「給我殺了他。」

  鍾平濤冷笑一聲:「原來你勾結了她?想殺我?你倒是問問她敢不敢?」

  「為什麼不敢?」剛剛的那一掌,耗盡了何雅全部的力氣,連說話都很費勁。然則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上位者不容辯駁的威嚴:「只要你殺了他,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狗屁!一聽就是騙人的假話。殷如行來自現代社會,對這種封建領主的威懾有種天然的抵制和很不屑。再則這種沒什麼誠意的許諾等於是在糊弄人。我倒是想要你家的心法秘籍,你肯給麼?

  殷如行鄙夷不已。怪道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鍾平濤不是好人,何雅也沒高尚到哪裡去。

  其實她是錯怪何雅了。情急之下哪裡能想的那麼仔細。況且在何雅看來,一般人想要的東西無非富貴、權勢,小梅是女,或者再加上能嫁給有身份地位的男人。總之這些她都給得起。

  可惜何雅心雖誠,卻是看輕了殷如行。看輕人要不得。如此下來,殷如行也就毫無愧疚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給自己打算起來。

  「何城主,你太高看我了。」她委委屈屈的道,「你覺著,我有那本事徒手殺這麼個大活人麼?」


  是的,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這兩人是從年夜飯酒席上跑出來的,誰身上都沒武器。對他們來說,只要有武功在,殺人可以不用刀劍。 ~可殷如行哪裡有那本事?

  何雅想了想:「你房裡有剪刀嗎?剪刀也可以。」

  殷如行撇撇嘴,翻出一把裁衣服的禿頭大剪。另有一把小巧的繡花剪,掌心大小,尖頭翹起,玲瓏可愛。

  何雅也無語了。無奈道:「也罷,外頭不是有四個侍衛麼?你且去叫了他們進來。」

  「這個啊……」殷如行踟躕了。何雅在她心裡已打上不被信任的標籤。若是得救了,難保她不會翻臉不認人。今天這事應該屬於宮廷陰鷙,萬一她想殺人封口呢?

  何雅不知道她的心思,見她猶豫,不由大急:「你還等什麼?還不快出去叫人!想要什麼只管提出來。」若不是她實在沒了力氣,早就自己大聲呼救了。

  「呵呵!」鍾平濤低聲笑了出來,「等什麼?自然是她不相信你囉!小梅兒,既然你不信任她,信我如何?秘籍我已到手,只要她死了,我就可以娶你為妻。你看可好?」

  殷如行嗤之以鼻:「我也不相信你!」

  「那你說,怎麼樣才能信我?」出乎意料的,這夫妻齊齊出聲,說的話一字不差。話說完後,鍾平濤和何雅的臉色都很難看。

  殷如行「撲哧」一聲笑了:「在這個世界裡,我相信的人只有我自己。」她認真的說道,「所以你們的提議我都不接受。」

  她彎腰,從角落的箱裡取出幾匹結實的白布,用剪刀剪成布條,打上死結,做成兩個長長的繩索。

  「你要綁我?」兩人又是心有靈犀。接著,各自對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暗自調息,爭取在對方之前恢復過來。只要緩過一口內力,就可以震碎布匹。

  殷如行快手快腳的將兩人分別綁在床腿柱上。不理會鍾平濤唇邊的冷笑,何雅譴責的眼神。取過剩餘的白布,將兩人的嘴堵上。接著,拿起桌上的心法秘籍,折好,細心的塞進衣服最裡面。

  你想要心法!鍾平濤恍然大悟,無奈口不能言,只好用眼神示意:你拿那個沒用。

  殷如行不予理財,自顧自的忙碌著。拿起小巧的繡花剪,將其掰開。試了試刀口,對它的鋒利度很滿意。

  鍾平濤突然心生不祥。何雅眉頭緊蹙。

  殷如行微微一笑,輕啟紅唇:「鍾郡君,知道麼?我一直對你很不滿意。因為要不是你的出軌,我還好好過著日呢?哪裡會落得這個地步!」

  說完,她轉到床柱後方,捲起了鍾平濤的一隻袖,露出了他的手腕。尖銳的繡花剪刀對著某一點,果斷、準確的刺了下去,隨後順勢一割——


  鍾平濤一聲悶哼。眼中燃燒起的憤怒幾乎能殺了人。隨後,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疼。他的憤怒變成了絕望。

  從何雅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殷如行手起刀落,粗糙準確的割斷了鍾平濤的右手手筋。接著,她如法炮製,又割斷了另一隻手筋。

  何雅倒吸一口涼氣。普通人怎麼會知道手筋在哪裡?這麼準確的廢掉兩條手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辦到的?這個小梅到底是什麼人?

  殷如行轉到了鍾平濤的正面,笑容不減:「鍾郡君,聽說你想納我為妾?」一邊說,一邊斯條慢理的捲起了鍾平濤的一隻褲腳,解開他的襪。

  恐懼生平第一次如潮水般淹沒了鍾平濤,他眼中露出哀求之色,發出嗚嗚之聲,拼命搖頭。殷如行看都不看,舉起染血的半片繡花剪:「鍾郡君,我好像沒有告訴過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當人侍妾!」剪刀狠狠刺下、割開、挑起。挑斷了他的一隻腳筋。

  疼痛和絕望幾欲令鍾平濤暈厥。殷如行面色如水,解開他另一隻腳的襪,動作敏捷的挑斷最後一隻腳筋:「我大概沒有告訴過你。鍾平濤!我很膽小,你這種連妻都敢殺的人,又記恨上了我。不廢掉你,我實在是寢食難安呢。」

  工作完成,殷如行微笑著起身。數月來的緊張總算稍稍有了緩解。

  何雅一臉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女。說話聲細細柔柔,動作敏捷準確。可以比較出,最後一隻腳筋的挑斷手法,明顯比第一隻手筋要進步許多。血流的也少,堪稱乾淨利落。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會怎麼樣對付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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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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