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宛容結7
宛容面現羞意,卻大著膽子朝男子身上觸。
很快,此間便響起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另一間房內,才被抓到這不久的小魚兒緩緩睜開眼,那靈動的眼睛掃了眼簡陋的房間。
一番打量後,他一臉慎重的凝視起來。
是誰?抓他來的是誰?他本以為,他被抓來了,那人怎麼著都會露個面,可他們竟然將他丟到這裡就不管了,真奇怪。
小聲嘀咕了下,小魚兒努起唇瓣,他現在要離開麼?還是等抓他的人過來,看看他是什麼目的再走?
小魚兒有些猶豫,他不願意在這裡長待,怕自己不見的消息被傳到阮處雨那裡,她會擔心自己。
實際上,他不是被抓來的,他是心甘情願的過來的,被老修訓練了兩年,除了武功,他還習了不少江湖道道,一發現有人圍著自己他就發現不對勁,原本他是可以逃走的。
可那瞬間,他突然就想知道抓他的人是誰,便順他們的心意,在他們對他下、藥之時,乖乖的昏迷了。
「既然已經來了,要是就這麼走了,不白跑一趟麼?」喃喃吐出這幾個字,小魚兒淡定的閉上眼休息起來。
還沒等他一覺醒來,外頭便傳來吵雜的聲音,小魚兒不得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小魚兒正想起身查看外頭發生了什麼事,關著他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踢踹開,凝神一瞧,見阮處雨面色冷厲的站在門口。
從那收腿的姿勢來看,剛才就是她就這門踢開的。
眯眼,露出笑意,稚氣的聲音從嘴裡發出,「娘,你怎麼來了?」
「小魚兒,你沒事吧。」阮處雨打量的看了他一眼,與此同時,身子也朝他走了去。
「沒事,我沒事。」小魚兒從地上爬起來,快步朝阮處雨迎了過去。
「沒事就好吧。」阮處雨鬆了口氣,將走來的小魚兒的手牽住,沉聲道,「跟娘走吧。」
握著她的手,小魚兒急切的問,「娘,你知道抓我的是什麼人麼?他有什麼目的?」
「不知道,我還沒問外頭的人抓你的是什麼人。」
小魚兒鼓起嘴,「那娘是怎麼找過來的?」
「小白帶路的。」
「是老公公告訴娘我不見了,所以娘就找小白,讓它找我?」
「是。」
聽她重重應聲,小魚兒乖巧的道歉,「對不起,娘,讓你擔心了。」
「對不起我的不是你,是抓你的人。」阮處雨眯眼,聲音冰冷的說。
小魚兒覺得脖子有些涼,他眨眨眼,幽幽的道,「娘,其實我是自己心甘情願被抓的,我想知道抓我的是誰。」
「你……」阮處雨瞬間無語。
「對不起。」小魚兒趕緊認錯。
「算了,你沒事就好,咱們去問下外頭的人,要抓你的是什麼人。」
見她沒生自己的氣,小魚兒咧嘴,露出爽快的笑,「咱們快出去吧。」
外頭的賊人一共有三個,阮處雨進來的時候解決了一個,剩下的兩個,是老修解決的,當然,他們並沒有殺死他們,而是讓他們沒辦法再動彈了。
阮處雨和小魚兒出去的時候,這三人正癱在老修面前發怔。
掃了三人一眼,阮處雨冷冷問,「是誰讓你們抓我兒子的?」
「是我們老大的女人。」這問話讓三人身子一怔,其中一人忙答。
「她在哪?」阮處雨追問。
這人咽了咽口水,伸手指向一個房間。
阮處雨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淡定的牽著小魚兒朝那房間走去。
還沒近前,便聽到不尋常的聲音。
阮處雨身子一頓,看向小魚兒道,「你捂上耳朵,閉上眼睛。」
「娘,為什麼?」小魚兒下意識的問。
阮處雨不想解釋,沉聲喝令,「聽話。」
「好吧。」不情不願的吐出兩個字,小魚兒乖乖的照做了。
見此,阮處雨深吸了口氣,走近門口就要伸腿踢。
可,腳提起來好一會,阮處雨都沒動,重吐了口氣後,她沖老修道,「幫我進去將人拎出來。」
「嗯。」老修也不拒絕,應聲後悠然的朝房間走去。
他爽利的踢開門,走進去,然後……
屋內的兩人正在興頭上,看到一老頭走進去,長得兇惡的男子當即發怒,「你他娘的找死啊!給老子滾出去。」
老修斂眉,掃著兩人個白花花的人,冷哼一聲說,「穿上衣服,跟我走,要不然,便讓你們再也穿不了衣服。」
「你他……」罵聲還沒響起,一道厲風朝長得兇惡的男子划去,他只覺得後背一疼,手下意識的伸到身上抹了一把。
在瞧到手上的一手血後,長得兇惡的男子身子徒然一軟,面青了……
兩個餘興未了的人在這一刻敗了興,宛容迷離的雙眼漸漸清醒,她看了老修一眼,嬌聲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找我們麻煩?」
老修並不答話,冷笑著說,「我再說一次,穿上衣服,跟我走,不然,你們便再也穿不了衣服。」
他的話冰冷,帶著無盡的寒氣。
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身上男子的後背,宛容咽了咽口水,慌亂的推開男人,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長得兇惡的男子在她推開自己的那刻恍然回神,跟著她穿起衣服。
沒等兩人穿好,老修便不耐煩的說,「走。」
「是是。」害怕他懲罰,兩人急沖沖的下床跟在他後頭出了房間。
當瞧到宛容衣衫不整的跟著老修出來之時,阮處雨差點戳瞎了雙眼。
「你怎麼會……會和這種男人在一起?」前半句,是對宛容說的,後半句,則是看著長得兇惡的男子說的。
原本宛容沒瞧到阮處雨,聽到她的聲音,抬頭看了去,見是她,嘴裡立即吐出難聽的話,「是你這賤婦!」
阮處雨不悅的眯眼,正想走過去甩她兩巴掌,老修徒然便轉身甩了宛容兩袖子。
「啪啪。」重響聲響起,沒一會,宛容的面頰便紅、腫起來。
「你……」捂著臉頰,宛容瞪著老修,卻是敢怒不敢言。
見此,阮處雨挑挑眉頭,饒有興味的沖宛容道,「你怎麼會和這種男人在一起?你不是無憂王的側妃麼?你怎麼會捨得拋下無憂王,另尋新歡?」
「都是你這賤……」
這個稱呼才說出來,宛容便又被甩了一袖子。
麻痛的感覺讓她倒抽了口氣,看著眼神凌厲瞧著自己的老修,宛容不甘的咬牙,沉聲說,「誰另尋新歡了?都是你這女人害的,你害我沒了靳公子的寵愛,害我失了側妃之位,你害得我不得不屈身於這男人!」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害的!」她咆哮出聲。
「得不到他的寵愛,跟我有什麼關係?他不寵你,你應該找他才對,失了側妃之位,更與我沒關係,我讓你失的側妃之位麼?至於,你說我害你不得不屈身你身邊的男人……笑話,我逼你屈身了麼?」
「就是你害的,就是你逼的!你就算不承認也是你!」宛容聲音陰冷的說。
阮處雨聲音一寒,面色冷厲的說,「所以,你就要抓我的兒子麼?」
「本來我是想抓你的,可你待在府中不出來,我只得拿你兒子下手,有你兒子在手,要處置你,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有他在,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她忍著屈辱委身給這個惡人,求著他護了自己的清白,為的就是能報復她,她是怎麼被人奪去身子的,她也要她如此!
「原來你抓我來就是這個目的,可惜,你達不到目的。」小魚兒冷冷的說。
宛容擰眉看了他一眼,冷哼著說,「達不到又如何?失敗而已,我不在乎!」
「你要為你的失敗付出代價。」看著她,小魚兒稚聲說。
「你們想怎樣?」宛容問。
「想怎樣?」小魚兒露出笑意,「你想怎樣,我們就想怎樣?」
宛容斂眉,沉聲道,「你們想殺了我?殺吧,下輩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睨著她,小魚兒疑惑問,「你不怕死?」
宛容輕哼,「我不怕死,死有什麼好怕的!我唯一後悔的是,沒讓他們在抓你來的時候殺了你,那樣,就算失敗,我也能多撿一條命。」
眯起眼,沉寂片刻,小魚兒稚聲沖阮處雨道,「娘,你想怎麼處置她?」
「你想如何便如何。」
「我怎麼處置娘都不管?」小魚兒追問。
阮處雨點頭。
小魚兒眨眼,沖老修道,「老公公,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老修點頭,大步朝宛容走去。
宛容臉色一白,沖老修道,「你想怎樣?」
老修嘴角露出邪惡的笑意,「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頓了下,他問,「你可知,怎樣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麼?」
宛容驚懼的咽著口水,沒吱聲。
老修緩緩開口,「將你丟到最骯髒的地方,讓最骯髒的人享用你。」
「不,不要……」想到那場景,宛容大叫,「我不要這樣,我寧可死……我不會再讓我的身子給第二個人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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