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薛弋的特殊優點
薛弋有些驚訝:「眾星是她的?眾星的老闆不是姜傳寧麼?」
說完,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
姜傳寧?!
星越之前最大的股東,也是一位姓姜的人……
關於這位姜總,薛弋來得晚,知曉的信息不多。但他知道一點,姜總權勢很大,是個勇於創新的女子。
難道……難道……
姜總和眾星的那位姜總,有什麼關係?
月總該不會是他們倆的直系親屬吧?
若真如此,眾星還真是月總的另一產業啊!!!表面上的老闆是姜傳寧,實際老闆是月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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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瓜,薛弋是真的驚了!
聯想起月總來星越後的一系列操作,除掉異己可謂又快又准。
這代表什麼?
代表她的手段、權利、人脈,都不是一般人可比!
想到曾經的那個傳言……
難不成……難不成月總和那個傳說中的姜家有關係?!
薛弋拍拍胸脯,把自己內心的震驚盡數壓了下去。
別再想了!再想的話,月總就該是那個姜家創建的帝國接班人了!那自己這個被月總直接捧的人算什麼?星越太子麼?
薛弋才不敢有僭越的想法,連忙把腦子裡一切不合時宜的想法紛紛拋掉。
他輕咳一聲,說明今天的來意:「師兄,翔天對你還好麼?」
司有年深吸一口氣,如實答覆:「工作室大部份人還可以,與他們共事,是我的榮幸。」
「大部分?」薛弋聽出來不對,「那少部分……是不是讓你很難受?」
司有年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提。
薛弋也沒有追問,安安靜靜地握著手機,等待師兄開口。
房間裡冷的出奇,司有年的呼吸在空中凝出白霧,看起來迷茫不已。
「我……我的經紀人……她……有些違背我的意願……」
司有年緩慢的開了口:「今天,我搞砸了一個代言合約。入行這麼多年,我一直保持初心,不想被這個圈子污染……」
薛弋深有感觸:「現實卻是,即便自己再想乾淨如初,也總有骯髒的黑手向你伸來……師兄,我知道你非常敬業,連飛翔的衛衣GG都能堅持拍到今天。如果說,有什麼能讓你放棄合約,十之八九……是潛規則!」
司有年的頭靠在冰涼的牆上,蜷縮在地板上的動作,仿佛被人踹了幾腳的小獸,正抱團嗚咽取暖。
「我不想屈服……」
他垂下的睫,掩不住那片晶亮的目光。
是期待,是嚮往!
是他曾經對她的許諾。
娛樂圈很亂,可他會證明給她看,不是所有人都會向黑暗勢力低頭的。
薛弋都明白,他若沒有父親這個問題,也想像師兄一樣成為硬骨頭。
他為了生活低頭,在五光十色的酒局裡遊走時,難道沒有恨意麼?
在看到師兄大火之後還能保持原樣,心裡不知有多羨慕。
「師兄,這麼多年,你的路遠遠比我們普通藝人更難走!我……我都明白……」薛弋緊張地握緊手機,說明來意,「我……其實我今天打這個電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換一家公司?」
「換公司?」司有年明顯愣住了。
「我是代表我的老闆……」薛弋想想不對,改口道,「也不算代表老闆,是她給我的任務……啊不對,並不是任務……」
他越說越亂,生怕司有年誤會了些什麼。
磕磕絆絆的,連一個標點符號都講不出口了……
「我……」薛弋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比較好?有些頹然地低下頭,「你等我組織下語言。」
司有年突然笑了。
爽朗的笑聲,迴蕩在房間裡,增添了不少溫度。
他的嗓音恢復了清潤之感,仿佛被乾癟的氣球被打足了氣,有種元氣滿滿的感覺。
「不著急,你慢慢組織。」司有年甚至有心情調侃他了,「小弋,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吧?別的公司挖你時,也是這樣直言不諱的嘛?哈哈。」
薛弋吞吞吐吐:「emmm……沒有公司挖我。」
這回輪到司有年尷尬了!
他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emmm……抱歉啊小弋,我不是那個意思……」
薛弋露出幾顆大白牙:「師兄別緊張,我都明白的。」
說到這兒,他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師兄,這幾年,我一直報喜不報憂,其實……我在星越過的很差,你想聽聽我的故事麼?」
司有年點頭:「好。」
薛弋望著月空,涼涼地吐出一口氣,開始講述他進星越以後的事情。
論顏值,薛弋不算最好看的。
論氣質,他身上也沒有司有年那種淡泊的神性。
若是放在人堆里,薛弋幾乎可以做到不被任何人關注,相當的不起眼!
可就是這麼一個他,有著一股相當致命的點。
他看起來很好欺負!
是生理心理意義上雙重的好欺負。
這種觀點就像香水、像燈光縈繞出來的氛圍感,永久地焊在了薛弋的身上。
許多人第一次看到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時,心裡想的竟是——把他弄哭一定挺有趣。
大家不在意他乾淨純潔的外表,只想將薛弋欺負的雙眼紅腫,看他隱忍地躲在牆角流淚,憤怒地盯著你,卻不敢反駁的樣子。
薛弋以前讀書時就被霸凌過,那群人對旁人可能是看不順眼,或是想秀秀自己有多厲害。但對上薛弋,單純地就是想看他哭的無助模樣。
讀大學時,有司有年隨時帶著他到處走,情況才稍微好了些。
普通人尚且有這種感覺,更別說那些有權勢的人了。
封龍封紅一眼就瞄上了薛弋,每次去酒局,封紅最喜歡把他灌得眼角通紅,看他懸在眼眶中的淚將落未落……以此滿足自己近乎變態的快感。
薛弋為了父親的救命錢,在這樣的環境下掙扎了好幾年。
他幾乎都要認輸了,這個時候,月總來了。
薛弋說到這裡,眼睛再度濕潤,動容道:「師兄,老闆就像一道光,灑在我貧瘠的心房上。她出現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活過來了……」
司有年開著免提,右手抬起擦了擦淚:「我明白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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