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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真講了一夜的經(求追讀)

  第32章 我真講了一夜的經(求追讀)

  李浪丟掉鼓槌,笑著說道:「打鼓累了一身的汗,你幫我洗洗?」

  玉娘子雪白的面頰飄過紅霞,好似害羞的少女,卻在低頭之後,輕輕點頭。

  接著便以衣袖絲帶半遮住臉,俏麗的下巴,雪白上點綴著好看的嫣紅,讓人想像她此刻該是何等的嬌羞。

  真是···含羞草一般的女人啊!

  

  此刻不少人大概會這麼想。

  有些謊言,明知有假,但只要擺出態度,男人們都還是願意信的。

  比如,她還只是第一次。

  就是對我很特別。

  那年運動會跑的太快,動作幅度大。

  前男友是個人渣,欺騙她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玉娘子的羞澀是演出來的,但此刻的每一個在場的男人,都心甘情願的相信,那就是真的。

  手挽著個頭與自身差不多的玉娘子,李浪衝著馬刺史擺擺手,然後就與玉娘子,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徒留下身後,大量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小小和尚,泥牛入海!不知深淺!可笑!可笑!」一名書生酸溜溜的說道。

  「臭書生你說什麼?玉娘子冰清玉潔,怎會是一汪大海?」一名富商不服氣的瞪著眼珠子說道。

  院中,立刻不少人分做兩派吵鬧成一片。

  ······

  溫熱的浴池之中,身披薄紗,卻比不穿更有誘惑力的玉娘子,正在為李浪搓背。

  李浪坐在浴池之中,半眯著眼,顯然十分享受。

  只是漸漸的,玉娘子的纖纖玉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李浪一把捉住,開口笑道:「不著急,時間還早呢!」

  玉娘子柔聲說道:「那首鼓樂,可有名字?」

  「將軍令!」李浪說道。

  「將軍令···難怪有股澎湃肅殺之氣,若能為此曲編出一舞,奴家便是死也無憾了呢!」玉娘子貼身過來,雪白的肌膚,在溫熱的湯池裡,泡出了粉紅般的色澤。

  李浪道:「你自編舞,待有空我便來瞧上一瞧,若是編的好,我這還有旁的曲子,並不差於將軍令,皆可與了伱。」

  玉娘子要是真靠著將軍令以及與之配套的編舞翻紅,那對李浪也有好處。

  青陽寺地位升級三大要素,實力、名望還有降服的美人。


  三者皆重,卻又是相輔相成。

  「小師傅說話可要算話···!」玉娘子此時已經完全落坐到了李浪的懷中。

  只差一點,便是長劍入鞘,馬放南山。

  但李浪是一匹野馬,而玉娘子卻並沒有草原。

  她是一頭猛虎,膚色純白。

  「出家人···不打誑語!」李浪雙手環抱美人,然後合十。

  玉娘子一聲嬌笑,然後翩然抽離,推開水波游向遠處:「你只是個花和尚,說的話奴家不太信呢!」

  李浪跟著游上前去,一把抓住對方看似纖細,實則肉感十足的腳腕,然後一把拽了回來。

  「那如何你才能信我?」李浪問道。

  玉娘子扭過頭,卻又不掙扎李浪的手指連動。

  「奴家聽說,男人只有在那個時候說的話,才能當真了聽。」玉娘子說道。

  李浪追問:「哪個時候,你說清楚!」

  「討厭,你太壞了!」

  「小小年紀,就這般壞,待你長大些,怕是要騙許多好人家的女孩掉眼淚呢!」玉娘子施展擒龍手,然後美眸猛地睜大。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連李浪自己也沒有想到,平時看著平平無奇,但只要蓄滿了怒氣值,就能瞬間從班納博士變身浩克。

  穿越還有這項福利?

  以前他還真不知道。

  此刻,玉娘子是真的有些想逃了。

  卻被李浪擒住,輕輕下按。

  玉娘子眉眼橫波,然後悄然潛入水下。

  ·····

  「苦海!翻起愛恨!」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李浪仰頭躺在浴池的石壁上,忍不住唱起了歌。

  歌聲十分的哀婉,正猶如李浪此時的心情。

  「穿過你的黑髮我的手,穿過你的心情我的眼,如此這般的深情若飄逝,轉眼成雲煙。」

  一曲接著一曲,直到歌聲漸微弱,曲終人憔悴。

  ······

  卯時,日出有曜,羔裘如膏。

  李浪走出了天白樓,甩著袖子大踏步離去,一身白衣,瀟灑自如。

  昨日之事,便都留在昨日。

  今日之事,還需再看。


  他雖醉酒溫柔鄉,但他依舊是個赤熱純潔的好少年。

  踩著晨露返回青陽寺,李浪站在望雪堂前的測陽石前,伸出手掌按在那半透明的青色石柱上。

  剎那之間,原本青色的石柱,開始泛起灼熱的紅光。

  色澤純粹,毫無雜色。

  李浪滿意的點點頭。

  果然如此!

  人身之氣息,自上而下,劃分陰陽。

  女子尤其如此。

  故而,雖不可嬉戲於溪谷,不可荒廢於古道。

  但依舊還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規避風險,感知溫柔。

  李浪並不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不是非要用傳統的方式,才能排解寂寞。

  返回小院,休憩了幾個時辰,午時慧清踩點來訪。

  「恭喜你,排名上漲了兩位。」

  「天白樓的玉娘子,可是個硬骨頭,你居然啃下來了。」慧清笑著對李浪說道,一幅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的姿態。

  李浪道:「其實並不難,只是對玉娘子,只談利益,不談感情,對方就不難拿下。」

  一些望雪堂的和尚,一聽夜宿花魁娘子講經,卻不能花一分錢,就以為是要和對方談情說愛。

  如此作為,對那些對愛情還有幻想的年輕小娘子來說,或許還有效果。

  但玉娘子早過了那個時期,十分的務實。

  李浪能為她帶來更大的利益,她如何不願伏低做小?

  「話說,望雪堂究竟有多少個慧字輩的和尚?」李浪問道。

  慧清道:「青陽寺上下,慧字輩最多,足足有一百多人。不過還留在望雪堂的,則只有二十一人。」

  「除開你我,唯有慧艋,有機會入雪字輩。」

  說這話時,慧清頗有一種,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爾的氣度。

  「承蒙看重!著實過獎了!」李浪說道。

  「不是過獎,你和其它那些邯鄲學步的廢物不同,他們都只會模仿雲雪祖師,唯有你我還有慧艋,是有機會超越雲雪祖師。」

  「若不能超越雲雪祖師,談什麼解開青陽寺多年的困局?」慧清說道。

  李浪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便轉移說道:「對了!關於壽功,我還有個疑問,修煉壽功可得長生嗎?」

  慧清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李浪詫異。

  「壽功的增壽之效,是沒有上限的,但有上限的是人。」

  「這是一場與時間的較量,只有跑過時間的人,才能是時間的主人!」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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